你,和我,流星般消逝。
无须更多的语言和黑夜的包裹。
我们只要把握一些风向,就可以,
安静地,离家出走。
不要刻意地去寻找一些所谓的灯火,
也不要去寻找离家的借口和理由。
没有人会告知我们黎明来临的具体时刻。
没有茶,也没有泉水。
你,和我,只需要往前走。
然后等待一场婚宴,等待黎明的曙光,
刺瞎那些长满花朵的眼睛。
等待一场平静的葬礼,等待你,
和我,流星般消逝。
七点
火车出发的时间刚好七点,
我习惯性地入梦,绕过一些
熟悉的村庄,和早该忽略的细节。
我看到神施予的土地和人们建成的庙宇,
竟然一般颜色。而落魄的守庙人,
看到我,竟惶惶不安。
七点后的夏日像一个临盆的妇女。
手抓被角,撕破烈日的残梦。
而庙中的人,仍然不知疲惫地祈祷,
他们听不着,蝉声
在布满血色的空气中,奋力地嘶喊。
------------------------ 爱情是被胡须刺痛的,诗歌是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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