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突然跳出来的时候,是认识他过了一年。
某个很无聊的晚上,听着很无聊的音乐发呆。他的短信发过来,是我去年某一天发过去的。
“天凉了。穿着短袖竟是寒战了。
一个人平静惬意。抬起头看见靛蓝色的天。
星星。还有照亮庭院的圆月。
想起一句话。天阶夜色凉如水。
这样静美的夜。晚安。”
这样记起自己短信的时候,觉得已经很遥远了。
再次联系,我在看夜宴。青女在演那首越人歌。心悦君兮君不知。
结局都死去。
他有点发福,陌生的熟悉。随便扯着不咸不淡的话。
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或许从来就没有记住过。姓宋?姓庄?还是别的其他?只是一直以来唤他大师。他问理由,笑答已忘记。
是啊,我们都只爱些言语的空幻罢了。在一些空灵的圣洁的混乱的甚至于无聊的文字中间沉沦起舞。其他的啥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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