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想念的死扣居然自己松动了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心也惊悸地捕捉到了。
同样的动作,发作般地一次比一次来得强、来得密。最后,那想念的痛,竟像暖阳下的残雪,悄无声息地融成了软软的一摊春泥。
雷同的故事,又热带风暴般地多次袭扰了脆弱的心房。在每个想念的高峰期,都觉得这一回定然是熬不过去了。但驽钝的心,一次次错误地预测了想念的走向。。。
今天,我坐在电脑前,啜着咖啡,撷取了几个想念的标本,供自己从容地研究。我是多么羞于承认那绚丽的“想念”已经毋庸置疑地沦为了灰败的“想起”!但是,真相不容辩驳。在“想念”和“想起”之间,时光做了怎样的努力“在点红了樱桃,染绿了芭蕉之后,它是不是就开始奋力揉搓起人的想念,不将它揉搓得褪了色、起了皱、穿了孔就绝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