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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回复帖: 燕过留香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17年前3月26日,一个叫海子的北大诗人卧轨自杀了转载]》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燕过留香 收藏:0 回复:0 点击:139 回复时间: 2007.03.28 16:11:29

Re:面朝大海,春暖花开——17年前3月26日,一个叫海子的北大诗人卧轨自杀了转载]


  二 熄灭的光芒
  
   回到北京后,海子接到了大弟弟的来信,大弟弟以四百出头的高考成绩而名落孙山,他替大弟弟难过,写信鼓励弟弟重新复读。
   “亲爱的弟弟你好:
   非常抱歉时至今日才给你回信,在此之前我去了西藏,那是我心向往的神话土地,她给了我精神的翅膀,我的梦在海拔4000米的高原结出了幸福的果实,那是我的梦,那是我自己的果实。
   亲爱的弟弟,生活就是一个修炼的过程,没有苦难,哪有坦荡。高考的失败暂时扼杀了你原本蔚蓝的梦幻,让你站立满是荆棘的丛林之中,也许你在踌躇,也许你在翘盼,也许你在也许。但是,弟弟,请你不要害怕,暴雨过后的天空将有无数的色彩在编制你的青春,编制你的舟楫。弟弟,相信哥哥的预言,也相信你的智慧。
   我不知道能否给你精神上带来慰籍,但这是哥哥最大的心愿,哪怕一丝丝的祝福,我都愿意将神的倾听带入你的血液之中。菩萨保佑我们,耶稣也会保佑我们的,不是吗?他把我们受伤的爱恋抛向远方,抛向那自由烂漫的山花中,荆棘们也会望洋兴叹的。
   爸爸来信说家里的经济又陷入了窘境,我知道实际情况可能更为糟糕,不知道你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尝到荤味了。我羞愧难当,想想爸妈苦了一辈子,年纪大了没有享受到该有的幸福,到头来还要为我们所累,哎,我的心情十分不好受……
  亲爱的弟弟,我时刻为你的命运祝福。顺寄复读费用60元,不够请你及时来信,我会为你寄去。
  亲爱的弟弟,把你的忧愁埋葬吧!弟弟,冬天就要过去了,春天还会遥远吗?花朵就要绽放在查湾村的田园。
  你的哥哥,海生”
  
  飞翔或者折翼,诗人的青春之血被生活的紧张和焦虑嘲笑。醉后的海子,捧起《圣经》,向着主耶稣基督祈祷,“圣书上卷是我的翅膀,无比明亮/有时象一个阴沉沉的今天/圣书下卷肮脏而欢乐/当然也是我受伤的翅膀/……/我空空荡荡的大地和天空/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本/的圣书,是我重又劈开的肢体/流着雨雪、泪水在二月”(《黎明•之一》)。
   这一个学期,他给学生上的仍然是哲学课。他知道自己的学生不爱听那些繁杂的内容,所以每次把所要完成的课程上完,海子先念一段讲义,让学生们记一段笔记。剩下的时间,他讲去西藏的见闻,还聊些气功方面的事。
   有一次,他聊得正浓时,向学生们道出了一个秘密,他练通了“小周天”。所谓的“小周天”,就是从脑顶到尾骨,再从尾骨到后脑的一个逆时针的管道,修炼气功的人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在这个管道里自由运气。
   学生们似信非信,但后来,确实有人看见了查老师在冬天里穿着单衣散步,也不觉得冷。于是有同学认为查老师“功不可测”。
   而此时,传言越来越多地流入阿香父母的耳朵里。阿香的父母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来到了中国政法大学。
   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女儿,他们自认为是不屑与那个穷诗人对话的,在他们的眼里,海子只不过是一个用几行煽情的文字诱骗纯情少女的江湖骗子而已。
   阿香的父母在中国政法大学的拐角处向她作了最后通牒:如果再和那家伙保持恋爱关系,后路只有一条,离开中国政法大学!
   阿香显然是被父母的严辞吓晕了,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麻木地站在一边哭泣。
   校方也受到了同样的压力。
   海子的心灵再一次受重挫,他能怨恨谁呢?他深爱着的阿香没有错,自己也没有错,农民的父母亲抚育自己长大成人,并送自己上中国第一流的大学,他们同样没有错。世俗彻底摧垮了爱巢中的小鸟,受伤的是两个人的心灵。
   棒打鸳鸯不只是阿香父母亲的专利。历史上因为父母的反对而劳燕双飞的爱情枚不胜举,不然中国也不会出现“情死之都”——丽江,也不会出现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蝴蝶双飞”,更不会出现《西厢记》让人潸然泪下的爱情悲剧。
   这个结局是海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海子有过自己的幻想,他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原先只是想用时间感动阿香的父母亲,成全他们爱情的诺言。
   但他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没有。
   1986年11月18日,伤痛的海子差一点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对待自己感情的失败,他于当日写下了一生中仅存的三篇日记中的一篇:
   “我一直就预感到今天是一个很大的难关。一生中最艰难、最凶险的关头。我差一点被毁了。
   两年来的情感和烦闷的枷锁,在这两个星期(尤其是前一个星期)以充分显露的死神的面貌出现。我差一点自杀了……”
   海子很少写日记,他经常把抒情的短诗当作记录情感的表达方式,这是第一次,但这仿佛是一封遗书,字里行间透漏出死亡的迹象。
  魂销魄损的海子沉受不了生命的压力,他向上苍发出了最大的吼喉:《我请求:雨》。
  
   我请求熄灭
   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
   我请求下雨
   我请求
   在夜里死去
  
   我请求在早上
   你碰见
   埋我的人
  
   岁月的尘埃无边
   秋天
   我请求:
   下一场雨
   洗清我的骨头
  
   我的眼睛合上
   我请求:
   雨
   雨是一生过错
   雨是悲欢离合
  
   背负爱情的重挫,海子不堪一击,请求上天让他死去!
   这是海子第一次想到了“自杀”这个词。在他以后的诗歌里,多次出现了“死”,而诸如“头盖骨”、“死亡”、“人头、“人皮”、“腿骨”、“骨髓”一类绝望露骨的词时常出现。“那是我睡在大地上的感觉/用雪封住我的尸体”(《土地》)、“背靠酒馆白墙的那个人/问起家乡的豆子地里埋葬的人”(《泪水》)。
   骆一禾已经预感这一天的到来,他知道海子一颗脆弱的心灵不能承当爱恋的失败。这天傍晚,他来到海子宿舍,门虚掩着,一禾轻轻推开门,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海子躺在床上,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子,整个房间酒气冲天。
   “你来啦。” 海子掀开了被子一角。
   “恩。”骆一禾点了点头,他怕自己的每一个字会伤害到海子。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地步到如此。”海子耷拉着脑袋,“有烟吗?”海子忽然抬起了头。
   “有!”骆一禾速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地步到如此。”海子又重复了那句话。
   “是的,我也很为你难过。”
   “不要替我难过,兄弟,不过我倒相信缘分了。”海子倒吸了一口。
   “哦。”骆一禾不能理解他的语意。
   “是的, 相信缘分了。以前不晓得。”
   “人总是要长大的嘛,有哪一个不在曲折中走过来的呢?” 骆一禾语重心长道。
   “话是这样说的,可事实沉重的多。”
   “是的,这需要我们变得更加坚强起来。”
   “怎么能坚强呢?你看我这落魄的样子能好的起来吗?”
   “怎么那么悲观呢?摆在你的面前的是一条阳光大道啊。”
   “什么阳光大道啊,我的命运中却不能享及。”
   “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兄弟,你是最优秀的,请你相信我说的话,我从来不恭维任何人。”
   “请再给我点一根。”
   “好,我给你一根,但你必须起床。”
   “做什么?”
   “你问问自己的肚子!”
   “哦,哎!我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那你还不快穿起自己的衣服。” 骆一禾把凳子上零散的衣服抱到了床上。
  “谢谢。”
  “等会儿西川也会来。”
  “是吗,好久没有见到这小子了,也不知道他在新华社干的怎么样。”
  “人家生活好的很,快把咱哥们忘了。” 骆一禾看海子起了劲,故意高调说道。
  “那晚上得好好挖他一勺子(请客)。”
  “对,我们不能放过他。你动作快点,他已经在馆子里等我们了。”
  “什么?他来了吗?”
  “是啊。”
  “怎么不早告诉我。”
  “怕影响你的情绪。”
  “事情都过去了。哎!”海子又叹了口气,“生存还是要考虑的。”
  “不说这个了,咱们哥三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我们赶快过去吧。”
   西川已经备好了菜,只等他们而来。三兄弟围着一个火锅,海子望着蓝色的火焰,不由得满面伤感。
  “酒!”海子用胳膊蹭了一下西川。
  “这?不要喝了,好不好?”西川望着骆一禾。
   “是啊,不要喝了。”西川从城里带来了两瓶法国香槟。
  “那不管用。”海子说道。
  “酒精能有效果吗?借酒消抽愁更愁啊。” 骆一禾回道。
  “那清醒的头脑不是更痛苦吗?与其痛苦,不如大醉而去。”
  “兄弟,你不能这样沉沦。”西川打开了一瓶香槟。
  “不要,我不习惯这种口味。”海子向服务员嚷道:“请拿二锅头来。”
  “让他喝吧,我们拦不了。” 骆一禾让西川将法国香槟撤下。
  “喝完这瓶二锅头,你就开始点这把火吧,烧吧。” 西川模仿海子的诗句。
  “那我们一起烧吧。西川, 知道你平时不饮用白酒,但今天你必须喝,我们三兄弟一块喝。” 骆一禾摆上三个杯子。
  “好的,我今天就陪君子干两杯。”西川鼓足勇气,给每人的杯子斟满了二锅头。
  “让他妈的一切都统统死去吧,诗歌、爱情、马头、太阳!一切,统统的一切!” 海子气急不已,也许忘了斟酌音韵,举起杯子一口而尽。
  “慢点,兄弟。” 西川劝道。
  “我需要速度,无限的速度,最热烈的感觉就需要最无限的速度。”海子自斟了一杯。
  “这一杯我替你追赶。” 骆一禾把海子面前的杯子抢了过来。
  “不要,我有自己的官能。”海子又把酒杯取了回来。
  “好吧,我们一起追赶。”西川眼睛一闭,咬牙干了一杯,骆一禾也喝了一杯。
  “让燃烧的力量透析我的血液。”海子喃喃着又干了一杯。
  “天涯处处是芳草,你的热情在四季的大地燃烧。” 骆一禾跟了上来。
  “大地因你而微微颤抖!”西川轮着干尽了杯中的苦酒。
  “没有,我有手绢为她们吹拂。”海子微闭着眼睛。
  ……
  已接近凌晨时分,店老板不断提醒他们三兄弟打烊了。在不停的相互磨蹭下,海子舔净了遗漏在桌子上的任何一滴酒液,海子被两兄弟夹在中间跌跌撞撞、搀扶着回到了门口。
  “钥匙呢?”骆一禾问醉如烂泥的海子。
  “不知道。”海子摇摇头。
  “你摸摸他的那边口袋。”西川提醒骆一禾。
  “没有,这家伙从不把钥匙放在口袋里。” 骆一禾蹲下来用手指朝门槛的缝里摸了摸,“我估测他把钥匙摆在这儿,可不,找到了。” 骆一禾借钥匙打开了门。
  “哎哟喂,累死了。” 骆一禾把海子扶到床边。
  西川备来洗脚水,“泡个脚吧!”看海子躺在床上没有回应,西川把海子的鞋和袜子脱了下来,又帮他洗好了脚。
  这一夜,三兄弟睡得都很香甜。
  风很美,果实很美,诗歌很美,傻弟弟梦里的爱恋也很美。
  
  第二天晌午,骆一禾从被窝里拉上海子和西川,“走,中午带你们去混饭去。”
  “得,还是我在外边买点菜将就着吧。”海子伸了个懒腰。
  “你还是真以为混口饭吗?关键是我早已经和人家约好了啊,他可不一般。”
  “谁啊?”西川穿上了衣服。
  “去了就晓得喽。” 骆一禾故意卖关子。
  “不会很远吧?”西川又问了一句。
  “就在昌平。”
  “那可以考虑考虑,海子,你的意见如何?”西川问道。
  “好吧,反正我口袋里的‘子’也不多了。”海子从床上跃了起来。
  “OK!我来带路。”骆一禾走在了前面。
  
  在另一幢楼房的单身宿舍门口,骆一禾敲了敲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青年人。
  “稀客啊,一禾。”青年人招呼着来客。
  “给你们介绍一下,苇岸——诗人、散文作家。” 听着骆一禾的介绍,苇岸把手握向了西川和海子。
  “我和苇岸是熟人啊。”海子笑了笑。
  “是吗,你们认识吗?” 骆一禾问道。
  “是星竹介绍我们认识的。” 海子回答道。
   “这两位就是诗人西川。”
  “大名鼎鼎啊,很高兴认识你。” 苇岸略显激动。
  “幸会!”西川伸出友好的手。
  “这是我和西川合印的诗集——《麦地之瓮》,请多多指教。”海子递上了诗集。
  “哪里,你们都是行家,我哪敢搬门弄斧。快,请坐!” 苇岸把三位引领进了宿舍。
  “苇岸是中国人民大学的高才生,对文字有着特殊的灵性和悟性。” 骆一禾接着介绍。
  “我以前看过您散文,您字里行间里透漏出对大地的敏感、对自然的亲昵,人为地营造了一种精巧、睿智、宽阔、仁爱的美感,我很喜欢。”西川夸道。
  “和西川一样,我也在前两年接触过你的诗歌,面对像你这样黄金般罕见的简约与干净的字句,我不由地被深深地打动,我记下了苇岸这个雅致的名字,今天真是幸运。”
  “过奖,其实我很早就听一禾说过你,只是一直无缘相见。海子兄说得极是,我认为诗人笔下的墨迹像圣徒的鲜血一样圣洁,我喜欢像雅姆那样追求精练文字的诗人,只是我自己达不到那么高的境界。”
  “雅姆像一站心灯,曾经点亮我技术的、抽象的想像空间。”海子得意道。
  “是的,怯懦的、半瞒半咎的文字是吞噬和毁坏情感的导火索。”西川补充了自己的看法。
  “神圣字句不仅是凌驾于感情之上的吧,伟大的英国自由派社会哲学忠于原子论的经验论而无须求助于德国政治思想所特有的固定的义务和威权的法律哲学,我想,他们的伟大归于摧毁固有、存在、求证的力量。”
  “哲学与生活比之于诗歌和感情的关系是理论中不待催促而自然开放的鲜花,两位讲的都有自己的道理,雅姆的诗歌所具有的是‘土地’和‘谷物’的意义,他给了我真正的人生的思想和生命的哲理,这是我钟情于他的直接原因。” 苇岸一本正经道。
  “我和西川虽然诗歌道路不同,但我却是借鉴他的字句特色的,其实我在北大读书时,就开始注意到西川的独特性了,我现在倒不在乎‘抒情’的意味,我认为好的诗人不是在抒发,而是在冰结。”海子说。
  “情感特征是审美的一个显著的特点,艺术创作可以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可体对象却潜在的赋予了艺术家和作品情感的思维。” 骆一禾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很难想象没有‘抒发‘会把一粒粒麦子凑成跳动的麦穗,这一定说明海子的体内蕴藏着有神秘的自然力量。” 苇岸笑了笑。
   “我总是以为海子的思想走在时代的最前沿,那些干枯薄弱、以次充好的所谓的诗人是不能逾越的。” 骆一禾又说。
  “如今的诗歌就是这样,一些诗人用劣质的字句机械的麻痹宗教,枉屈艺术,另外一些人则麻木地附庸,看来,我们必须走自己的路。” 苇岸不无感叹。
  “就是!”海子拍了下桌子,看三个人把目光投向自己,自知失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苇岸马上为他解了围,“恩,我看大家兴致很高,你们先聊着,我准备饭菜去。”
  “那多不好意思啊。” 骆一禾站了起来。
  “别,千万别客气啊,家常便饭,没什么,人生难得一知音啊,今天一下子来了三位知音,甚是陋室的荣幸啊。”
  “你才是客气呢,你看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西川也站了起来。
  “不,不要,我那厨房小,只容得我一人,你们还是先聊着吧,我一会儿就好。”
  “那好,麻烦你了啊。” 骆一禾心里充满了谢意。
  中餐上,四个人的话题伴着几样清素的小炒滔滔不绝。打日后,他们都成为了好朋友,尤其是海子,他和苇岸走得最近。
  
  身陷窘境和失恋中的海子时常怀念他前不久的西藏之行,这样在精神上得到了一丝解脱。他在新华书店买了很多关于介绍西藏人文自然的书册,这包括他最钟爱的《西藏唐卡》,仅这一本画册,就花去了一百五十元,一百五十元买本书,会有多少人愿意这样奢侈呢?何况是一个靠自己工资生存的青年教师呢?
   花费一百五十元买本画册,这就意味着海子要从仅有的工资收入中扣除一大部分,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好几个月,经济上才能得到缓冲。
   海子购买《西藏唐卡》一书,完全出于对西藏文化的眷恋,海子把它的定价落到脑后,而接下来几个月的异常艰苦的日子将时刻伴随着他。这跟海子的性格有关,自己认准了的事,就不顾一切往前冲锋,哪怕前面悬崖峭壁,身临万丈深渊,他也义无返顾,勇往直前。
   海子十分珍爱这本书,他经常在旅途中随身携带,其实这本书是一本印刷精美的画册,里面收集了从清朝到以后的唐卡图片,后面有简略的文字介绍,例如在《西藏的起源》一幅画后的文字介绍:“据《时轮经》记载,地球是由风、火、水、土、空气五种物质和七金山、须弥山等构成的,佛教认为,世界最下为风轮,其上为水轮,再其上为金轮,即地轮,这件唐卡即是根据这些记载而绘制的,外层是风火,内层为水土,水中画有各种生物,以代表生命。”
   世界上信奉“轮回说”的名人不在少数,苏格拉底、拿破仑、爱默生、甘地都是这一学说的坚定者。海子为什么十分挚爱这本画册,难道他从中悟出了某种人生的哲理?或是找到生命的归属意象?在另一幅怪诞的唐卡画里有这样的文字———“《斯巴霍》,‘斯巴’含有‘生死轮回’的意思,‘霍’是汉语‘画’的假借词,故又称生死轮回图。”
  
   除在此前完成的《太阳•断头篇》和《太阳•诗剧》一部分外,《太阳•土地篇》也于1986年8月开始创作。海子为此夜以继日,废寝忘食。
   诗歌是他的恋人,他把生命的一半交给了诗歌,他要依靠着这个巨大的情人生存下去。
   海子是钢铁做成的,在生活面前,他是个失败者,直板地面对一切。
  智性和灵性占据了海子的探索空间,他以赤子之心关注人类命运、宇宙大地、人生理想。创造力于特定的情绪和遭遇中得到空前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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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无非是眼光中拥有你我;
我要的不多,无非是俩心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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