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红酒,站在十六层的办公室里,隔着玻璃,眺望着远处的流云,心又莫明的疼了起来。思绪又似乎被扯到了若干年前。那场情殇......
刚毕业不久的他,凌风,消瘦的身躯,修长的个子。浓眉大眼。很是爱好文学,满脑子都是完美主义的浪漫,对未来更是充满了憧憬。毕业后,在一叫报社做着编辑。工作不是很辛苦,但是每天对着那么多的稿子。也终究有点空虚乏味的感觉。于是,偶尔也回去酒吧坐坐,喝点红酒。在暧昧的阴暗的灯光中暂时的沉迷麻醉。偶尔,也会对进来的女子打量一番。这些女子摇曳多姿,或者风情万种,或者庸俗粗鲁。总之,都是为了排遣无聊与空虚 某夜 ,他又习惯性的坐在熟悉的位置上,一个对着门口的角落。牛仔裤休闲毛衣,一头短发,很是精神的。
噢,她又来了,一个人,每次都是一个人,黑衣 ,黑裤, 直发 。衬托的脸色更是白,苍白。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风姿,如一朵开在暗夜的寂寞黑莲。幽幽的散发着清香,引的无数蝴蝶在午夜也无眠,只为了她的幽香与风姿。还是习惯听她脆声要了杯 天长地久,那种不是很烈的鸡尾酒。然后独自听着音乐,酒吧蛮有品味的,一直都有莫扎特的曲子。悠悠的音乐,让人沉醉不愿醒来。他这样看她不止一次了,而她每次只是到11.30,就准时走。也不和被人搭茬,偶尔有男人过来,她也是一脸冰霜但礼貌的回绝,11.00了/想着她就快走了,居然莫名的烦躁起来,出门,一人溜达着,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前面好吵,抬头,那刺目的黑让他一震,不是那酒吧的女子么。怎么被好几个小混混纠缠着,他过去,结果几个小混混说她前几天撞了他们的哥们。一看他们的打扮就是那无所事事的社会混混,也明白他们是在无理取闹,你们怎么回事,不许欺负女孩子。小子,识相的早点走开,想死你就过来,一拉女子,让她站在身后。女子萧萧的抖动着,似乎被吓的不轻。一混混一刀刺过来,他身手一挡,一脚踢倒他,而另一个一刀就刺在他肩膀,鲜血顿时喷射。他在路边拿起砖头拍了过去,发疯的对着一个混混攻击着,他们被他的疯狂的动作震住了,跑了。而他末叶虚脱的坐在地上。她拦住了一辆的士。送他去了最近的医院。当他躺在病床的时候,她去买了水,过来坐在床边看着他。
当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如老朋友般。女子是一个外企的白领,小他一岁。两个年轻的心在异乡的街头漫漫的靠拢了。他喜欢的是休闲类的衣服,买给她的衣服多是如此。而她喜欢的是时装,喜欢高根鞋。她喜欢妖媚,喜欢妖娆。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开始住一起。她依然妩媚妖艳 他依然休闲朴实。她的夜生活是丰富的,每天都有安排...而他把家里的事情几乎都安排下来,做饭洗衣服。家务几乎都是他做,偶尔空闲的时候,就是对着电脑写点东西。日司似乎很平淡,平淡的寂静,我们结婚吧。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深夜两人一起回家的路上,他说.结婚?车子呢?房子呢?日后的经济来源就靠我们那点收入,怎么维持。现在都这样,没车没房的,她不屑的说着。短短的几句话。他沉默了,她要的他暂时给不起,面对她的咄咄逼人,他无言了。财富,男人最大的战场,要不你王者归来,要不流落为寇。一夜无眠之后,他早早去了报社,递交辞职书。
当她知道他辞职以后,冷嘲热讽了一阵后。说最后一句话,别指望我会养你。这就是自己要的么?他在问自己,这就是自己心中渴望的完美么?怎么披上生活的外衣,被物质渲染后就变味了。她,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泼辣他都不知道。默默的去了工商局,注册了如云广告公司,全部的身家就50000元。而她在知道他注册了公司之后,什么都没说。之后的日子里,几乎没有联系。直到有天,他去做一单业务的时候。看见她,一袭黑衣的她暧昧的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男人,钻进了一辆黑色的BMW
再没有回去,没有回那个屋子,任何东西都仍下了,回忆一旦腿色后。即使涂满了颜色,那也不会再动人。即使心隐隐做痛。
也不知道被第几跟烟头烫着手指了,他回过神来,酒依然是那么鲜红。如他的血;如那年.那月.那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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