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代、面对政治，人的命运宛如微生物般的不起眼，这一点连苏格拉底、孔子也未能幸免；所以，我有时考虑是否应该把我们的精神更多地面向自我、面向人本！而且，我认为这很可能才是问题的根本症结！

    最近我在想所谓“物我合一”“天人合一”。虽然对其中详尽的含义不甚了了，但朦胧中觉得，自我和环境、理想与现实这中间的种种矛盾，还是因为没有达到这种“合一”的境界，有一种激烈的对抗在里面而致。
　　我想，等到一个人的自我在现实中跌打滚爬过一番之后，自我还是自我，理想还是理想，既没有过分的扭曲，也没有过度的丧失，有的只是适度的改变，那就是“合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