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再一次死去
你再一次把自己深埋
让浮草身形于外 所有的高楼
源自一根手指滴下的鲜血
我坚信那株狗尾巴是麦子的变种
它的叶子 此刻正割开风的喉咙
然后有哭声来自地下三尺
但我总不能对着倒下的影子痛饮吧
树站着 我也站着
挥一挥衣袖把空荡的明月抹了去
这样的浓墨 足以鲜活你的座右铭
足以深入你夜一般的瞳孔
我策马左突右撞 与一只乌鸦搏斗
它的刮噪终会丧生在我剑下
零羽乱飞 并不等于我的荣耀
我想像那是一堆白骨
脚一跺 又溅起炙热如蝉的词语来
------------------------ 诗人说俺写的是歌,歌曲家说俺写的没办法谱曲,散文家、小说家、戏剧家、杂文家等都认为跟他们的专业不搭界,只有批评家说得最好,他说:小耳,起码你会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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