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去世已经一周年了,在年尾的时候就一直想要为干爹写点什么,毕竟这是一周年祭,可是我不会写祭文,也不能赶回家在他的坟前焚一柱香。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亲人的离去会有如此的悲伤与惋惜。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九岁,除了当时哭了几鼻子,在那个贪玩的年纪也渐渐的习惯了没有爷爷的日子,以至于有时候都快忘记和爷爷相处的那些日子。
太姥姥去世的时候,已经上小学了吧,去学校之前去太姥姥的床前看过她,后来去世办丧事的时候也不在家,所以也没有觉得很悲伤。
而干爹的去世,我感叹了整整一年。因为干爹还年轻,他走的太早。
我时常在某个醒来的瞬间回忆那些梦,因为梦里干爹是那样的健康和亲切,可是醒来,却不得不回想起来见到干爹最后的样子,那被伤痛折磨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干爹,悲伤便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
有时候我会害怕自己对干爹的关注多过于自己的父母,可是再如何关注,他已经不在了。干妈跟随大女儿出门去了,不知道在哪,而大女儿却再也没有和我联系。不知道干妈过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经常想起干爹。
年关将近,我越来越渴望尽快回家,到干爹的坟前去看看。我想,那个小小的地方,经过一个夏天的洗礼,应该已经长草了吧,秋风一吹,是否已经全部枯黄?这漫长的一年里,可有人来给干爹焚过一柱香或敬上一碗酒?还是独自在山腰上孤零零的向着家的方向,可是家,却是家门紧闭。干爹,你的离去,家也似散了一般。
干爹啊,这一年,你在天堂可好?
------------------------ 我叫彩云飞,彩云飞的彩,彩云飞的云,彩云飞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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