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爱你爱你,你爱谁谁谁?”
“我…我…”
“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俊采星驰从梦中惊醒,额头手心都是汗。旁边的妻子段千千睡得仍然很香,他吐了一口气,沾满冷汗的手在被辱上轻轻擦了一下,侧过身,抚摸段千千姣好的容颜。五年了,结婚五年,他仍未看够她,也许爱太深,才有那场纠结的恶梦吧。他如此宽慰自己,又在妻子的额头深深一吻,遂沉沉睡去。
“花菜,你要救我,星星他要杀我。”越野车内,段千千靠在左手华彩的胸前委屈地撒娇求救。
“可人儿,怎么了。说清楚些。”左手华彩在她额上轻轻一啄。
“星星每晚做梦都问我爱的人是谁,我不说,他就掐我,好几次我都要在他梦里被掐死。花菜,他可能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知道更好,你趁此机会跟他离婚。”
“可是那样,他不仅会杀了我,也会杀了你的。花菜,我不是好女人,背叛丈夫爱上你,死有余辜。可是你是无辜的,我不想连累你。”
“真的?千千你真的这么爱我?”
“嗯。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
“好,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爱你爱你爱你,你爱谁谁谁?”
“我爱花菜,从小就爱。星星,我们离婚吧。”
俊采星驰猛滴惊醒,还是在做梦吗?可为何答案听得那么清楚。
“星星,花菜要找你决斗,明天在乱葬岗。”
“贱人,我要掐死你。”
“掐死我也没用,花菜还是会在那儿等你。”
“好,好,我明天杀了他再来收拾你。”
次日,左手花菜与俊采星驰在乱葬岗同归于尽。段千千就地为他们两个择了个坟头。
坟蓬好后,段千千带着一个英俊小生前来拜祭。她笑靥如花,好像坟蓬里头的人跟她毫无关系。
她深情滴望着在旁的英俊男人:“玉哥哥,玉哥哥,姬无玉哥哥,姬无玉哥哥……”
她欢喜得语无伦次,好像姬无玉的名字要叫上千万遍才够。姬无玉笑着望着她,可没耐心听她一直念叨下去,她用吻结束了她的呼喊,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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