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成全了泥
还是泥塑造了火
风越来越大
火在泥的身体里行走
如蛇游向天空
旋转的精灵
是什么在天空流淌
那满天的血红
天空烧一个大洞了
一双糙手将泥诞生
将火诞生
天空感受疼痛
像一件无法遮寒的旧布衫
耳朵传导骨骼的脆响
火与泥的结合
火在泥的身体上画一些看不清的字符
像图腾
像远古的青铜
传来的一片呐喊
谁用糯米汤将泥包围
用泪水包围
再阔的城墙
再硬的砖呵
也挡不住一颗西洋的子弹
而现在
那个叫阿炳的盲者
正坐在我的身侧
阴冷的丝弦里
有凄凉的月光
顺旧时代的脸流下来
这使我总想起砖
想起一条流浪的老狗
它们正睡在老屋的残垣边
看守家门
------------------------ 人很难知道他的一生什么是最有意义的,就象鱼对于它终生都在其中游泳的鱼又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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