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了头发。
爽爽的香味儿。
街边匆忙的人群夹裹着幸喜和慌乱的眼神告诉我:真的要过年了!
看。漫无目的。
都不知道过年于我意味着什么。却还是媚俗的新做了头发。
好忙。2002年的夏。秋。冬只是探了一下头,就风似的飞走了。好多新买的衣服都还没来的急穿。
好累。充斥记忆的只是重复着的上班下班发条似的紧凑。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面临的,却又是匆忙的聚散。
聚,怎样?
散,如何?
两难。
都在说过年了应该有感慨了。于我,只是记忆中的天天面对荧屏的渐次消瘦下来的苍白的脸还有滑落下了来的丝丝的头发。
终归是要散的。不舍也罢。难分也罢。正如绚丽的烟花也只是那么一瞬。
而散场后的静默是聚会的最后甜点么?
来的,会来。
要走的一定会走的。
年后还有情人节呢。
香艳着的玫瑰因为承载了太多的祈求还有愿望而浓酽了其自身的颜色。也许就会因为怒放而过早的枯萎了。
可以预计,到时,玫瑰一准脱销!
------------------------ 幸福的道路总是那么轻,我们可不可以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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