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终于回了一趟家。
记得早些年,每次在家的清晨总是被那些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吵醒的。可是,现在家里的早晨格外地安静,偶尔有鸟儿的叫声便兴奋得连懒觉也不睡了。
问起母亲,母亲说是现在庄稼地里用的农药太多,大多数鸟儿都被毒死了。说来也怪,农药是用得多了,可地里的杂草没有减少多少,虫害似乎也没有离去的迹像,倒是那些可爱的鸟儿越来越没了踪迹,比如麻雀、比如喜鹊、比如燕子……
那高大的白杨也在家乡消失了身影,说是因为天牛之害。那一排排士兵似的白杨,其伟岸其挺拔也只有从〈白杨礼赞〉中寻觅了。
每每看到家周围那枯了的白杨,我总会凝望良久,涌上心头的只有苦涩;每每看到有一两只鸟儿飞过,我的目光总会追随好远,涌上心头的也还是苦涩。
记忆中的童趣还在耳旁,只是眼前已不见了那儿时的伙伴。
儿时的伙伴们,正面临着生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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