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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抠鼻子是因为真的很痒!
因为我很爱感冒。
我老妈告诉我,其实我小时候是个健康宝宝,精力充沛这从、我有一个挺拔的鼻子可以看出来。但是有一次她出差去外地学习,刚结婚没几年的老爸一大老爷们在家看我,我感冒发烧也没去带我看医生,最后来看我的姨妈发现我抱在怀里都两头耷拉着象要死掉了一样,才送我去医院,并打电话把老妈叫回来。总算把一个大好青年就了回来。可惜我当时小,不记事,没看见阎王他老人家长什么模样。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感冒。鼻子老痒痒。我就跟我妈说:“这是伤了先天元气了!”
到现在老爸还一提这事就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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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我爸妈不喜欢七七,那是件极其困难的事,尤其是当他们有一个顽劣不堪的儿子的时候。事实上,整个大院的大人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七七的,也没有一个不说我是小捣蛋鬼的。七七从小就长的水灵,粉嘟嘟像个洋娃娃。一张嘴更是比那瓦缸里的蜂蜜还甜。就这么一个在我幼小心灵认定的“小狐狸精”,成为众人喜爱的乖宝宝。而我打小就不爱说话,也从不叫人,总是闷在新里头想鬼点子怎么玩,所以不过是学校老师还是我的家长,都觉得让她对我进行“帮助”是极其必要的。
某次家长会之后,老爸老妈把我叫回家语重心长地教育一番,然后告诉我老师和家长商量后作出的决定,即是让七七对我进行“一帮一工程”。这是在小学乃至高中都适用的帮助后进的方法。据他们说七七非常热心地答应了,就看我的态度。我自然知道其实我的态度并不能对整个事态的发展起任何作用,也就一如既往地默默站着。于是父母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也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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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大人们比孩子糊涂,起码他们不了解七七为什么会非常乐意对我“一帮一”,而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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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路常常会莫名其妙地跳跃,这从我断断续续的记述中可以看出。这使我能够很快地从一种情绪中抽离出来,譬如哀伤;也使我无法专注于一种情绪,譬如爱情。
11
七七从小就喜欢吃带有一点点甜味的鱼香肉丝,不要放辣椒。
以前每次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她总会叫上一个鱼香肉丝,然后叮嘱老板不要放辣椒。有时候还会亲自跑到厨房告诉师傅。
人多多少少有一点癖好。正如七七吃鱼香肉丝不要辣椒,正如我喜欢抠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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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之所以愿意和我这个老师家长眼里的“坏学生”在一起,是因为她的骨子里其实也和我一样“坏”(叫我冒着生命危险说她比我更坏是极端不理智的)。
每次放学之后,我都会去学校后面山上的一个闲置已久的小木屋。当这个秘密被七七发现之后,每天去小屋的人就变成了两个。
每次去的时候,她都会装做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时发出尖叫又或装神弄鬼,让我无法安静下来想一些东西。一边说着害怕,一边又兴奋地拉着我嚷着下次再来,就这么一个丫头,霸道地占据了我童年大部分的课余生活。
------------------------ 醉酒攀花翰林院,
打马狂奔玉阶前。
寻花问柳秦淮边,
青灯长卷大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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