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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七七在一起,不是没有开心的时候,而是太多了。
但是现在,那些过往,都是我不敢去触碰的伤疤。一碰即痛得难以忍受。
虽然蜜糖是甜的,但是你试过将一个满身伤痕的人,浑身涂满蜜糖吗?
那只会招来虫蚁,让那个人的伤口更加恶化。
所以劝你还是不要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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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四暑假的时候,我教会了贝贝用她的手指头。
我在电话的一头,用低沉的声音,引导着她。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压抑着地急速呼吸,我也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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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一直很调皮,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
老爸老妈所有的同事和熟人,看见我没有不说我乖的。这应该和我样子长的乖巧,且人越大嘴越甜有莫大的关系。
我长的并不帅,只能算五官端正。但是戴着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
长大之后,嘴巴比小时候甜很多。
贝贝的家人都很喜欢我。
她的父母都是教师,姐姐姐夫在台湾。
大三十一的时候,她的姐姐姐夫从台湾回来,说要见我。
于是我就随贝贝回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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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的家人都很可亲,让我觉得象是回到了家里。
我的表现也很不错。和他们一家男女老少都聊得很开心。
贝贝的姐夫很客气,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他做了一壶功夫茶,用一个小巧的紫砂茶杯盛着,一人面前一杯。
阿姨在厨房忙着做饭。姐姐在帮忙,叔叔在看报纸,贝贝躲在书房没有出来。
我和哥哥(也就是贝贝的姐夫啦,我一直这么叫他。)坐在客厅,听他聊台湾的一些风土人情,以及他第一次回大陆的时候的一些糗事。
他说,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听说大陆很落后,香皂和卫生纸都没有,于是带了一大箱子的香皂和卫生纸回来。
我听得哈哈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当我喝一口茶的时候,哥哥都会起身给我加满。他加了我又不好意思不喝,就这样我喝他加,他加我喝。
下午吃饭之前,我一共跑了N趟卫生间。
后来贝贝笑疼了肚子告诉我,那边的风俗是不能让客人的茶杯见底的,其实我没有必要喝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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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的几年里,我脾气恶劣的时候只有过两次。
第一次是某年某月的圣诞节——具体是哪一年我不记得了。
傍晚的风微微凉,吹在脸上很舒服。
我,贝贝还有寝室其他哥们儿以及他们的BF,沿着江边走着。
节日的氛围很浓,到处张灯结彩,装扮成圣诞老人的男人女人在微笑。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莫名其妙地,一种厌倦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眼前的一切,这霓虹灯,这喧闹的人群,这虚假的微笑,这所有的所有,都令我厌恶。
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于是我对他们说,我累了,要回寝室。
贝贝悄悄跟我说:“不要这么扫大家的兴啊。”
我固执地甩甩头,叫了一辆taxi,回到学校。
在寝室里,关着灯,只到其他人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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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是大五的时候,毕业前夕。
我在走廊角落将和我贝贝的合影撕掉,用火机点着。蓝色的火舌,舔蚀着照片里贝贝的笑脸。而我的眼睛好痛。
就在这个时候,五班的一个家伙,居然对我吆喝,叫我别打扰他休息!
血涌上了头顶。
我冲进他寝室,一把把他从床上拧起来,拉到走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墙上狠狠地撞去。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毁灭。
那个家伙要么被我的狂躁吓住了,要么脑袋被我撞晕了。一点都不知道反抗。
还好寝室的兄弟拉住了我。
------------------------ 醉酒攀花翰林院,
打马狂奔玉阶前。
寻花问柳秦淮边,
青灯长卷大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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