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人和那只羊说了半天,也没有搞清楚黑蜘蛛是如何死的,让横刀空欢喜一场,于是他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不要再说了。”
“那,那,一万元奖金呢?”木头人问道,
“你的消息不够确切,没有破案价值!”横刀怒气冲冲地说,
“怎么能这么说呢?俺从听朋友说你这里悬赏搜集线索,就火柴天堂一路走来,很辛苦的,为了豆花村疑案早破,黑蜘蛛血案早明,村民不至于人心惶惶,怎么能不算?”木头人沮丧地说。
“火柴天堂有多远?”正在一旁吃果冻的阿敏妹子问道。
“有多远不知道,反正我们从忧郁的星期一 一直走到快乐的星期八,一路上很辛苦,走过了阳光大漠,还穿进了大漠孤烟,一路上竟喝无源之水了,连口啤酒都没的喝。”旁边那只羊醉意朦胧的说。
“好了,好了,就给你们1000林元吧,那么远跑来提供线索也不容易。”横刀示意身边的阿敏妹子拿出1000元奖金给了木头人。
木头人拿到赏钱,带着醉羊,闷闷不乐地走了,嘴里嘟嘟囔囔着,“就这点钱,也太少了,别说买金属罐头了,还不够买个后土豆呢!”
“是啊,我们的火柴天堂从来都是诗酒花满楼的,这点钱还不够买瓶啤酒呢。”醉羊也怨声频频地说。
木头人领着喝啤酒的羊走了,横刀独自来到了村长如菊的淑芳斋,村长的家就是不一样,香气四溢,春芳满园,菜花花开着散发着馥郁金香、紫兰花开着散发着草叶清香、水晶百合也开着散发着幽幽莉香,如菊正在幸福的葡萄树下拨弄着花之弦抚琴听雨,看到横刀过来,止住了琴声,上前迎接君客。
村长搬了把椅子给横刀,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方之水,用雪叶沏了杯冰茶给他喝。
横刀一边品茗听风,一边向村长讲述自己的看法。
“从木头人提供的线索来看,黑蜘蛛确实有自杀的动机,但是否完全是自杀的,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场除了阳光如刀留下再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留下。”横刀一边分析,一边说着。
“你不是说木头人看到黑蜘蛛的灵魂出壳,化作一颗舍利子了吗?”
“是的,他是 这么说的。”横刀点点头。
“那现场看到舍利子了吗?”还是村长思维敏捷,一语中的。
“对阿,没有看见,也不知道是否被白蜘蛛收藏起来了。”
“哦,还有,阳光如刀是怎么到月下孤松之旁的,应该不是白蜘蛛丢弃的吧?”如菊继续提示。
“村长问的好,白蜘蛛殉情而跳海,显然不是白蜘蛛下的毒手,若不是自杀,难道是他杀,谁把阳光如刀丢在月下孤松旁边呢,莫非真的有大漠刀客不成?”横刀猜测着说。
“大漠刀客?”如菊一个冷战。
“这些刀客本是沙漠终结者手下秘密组织的成员,行动诡秘,杀人如麻,他们经常在沙漠中飞翔,自百年前一蓑烟雨任平生先生打败沙漠终结者夺得胡杨盟主之位后,沙漠终结者就逃离了胡杨山林,不敢再踏入豆花村半步,从此退避塞外,隐身海边的沙漠之中,难道趁一蓑先生闭关修炼之际,又来胡杨寻衅,想报当年一箭之仇?”村长如菊忧心重重地分析着。
“不管怎么说,现在豆花村人心惶惶,安定人心为先。”村长继续说道。
“村长言之有理。我这就去张榜安民,就说根据木头人的线索,黑蜘蛛自杀身亡。”横刀语气沉重地说。
“好的,至于小蜘蛛,就带到萧竹林,有苦竹居士般若草来抚养,别成了死娃娃,也别成了野孩子。”
“好的。”横刀没有意见,就着手办理此事,一边贴出告示安抚村民,一边派阿敏妹子拿着村委会的文书把小蜘蛛送到了萧竹林。胡杨又恢复了往日的秋之静美和阳光天下,暂时风平浪静。
但是,胡杨督察横刀和豆花村长如菊都深深地知道这只是黑暗之前的夕阳竹辉,不敢掉以轻心,加强了豆花村的警戒,横刀每天带着胡杨巡警蚂蚁等人在村子四周巡逻。
时光如逝,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了三个月,豆花村村民继续安祥地生活着,每天耕云种月,临水照花,风雨息凝,流水潺潺,阳光如故,明月如昔,豆花村民观秋水不澜,看千江月色,一如既往......
一天,横刀先生在村边散步,正走到永远的康桥桥头,忽然看到对岸江边跌跌晃晃走来一个人,满脸是血,满身污渍,走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七色花蛛,本来是七种颜色的,可是在夕阳辉下,江枫影中,血色之中,好似火红赤雪一般,七色花蛛是谁?从何处来?为何血迹斑斑?发生了什么事情?横刀带一连串着疑问,燕飞一般跑上前去......
------------------------ 自娱自乐君莫笑 ,众喜众悦我自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