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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此恨绵绵有绝期
第一章:暗恋
有时候,人暗恋的其实是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的爱情。
肯真挚的暗恋的人都是很纯净、很年轻的啊!
我猜每个人一生都曾暗恋过,在金秋的晚风里以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人被风浅浅掀起的衣角就倏地红了脸,心口给咚咚撞得麻酥酥的,甜蜜而微疼。只是暗恋对象不一,有时候
会是某个具体的人,比如邻家那个常常把脚踏车踩得风驰电掣的大哥哥,或者校园里新来的那个声音甜美气质端雅的女老师。也可能根本是个莫须有的影子,初中时有个女同学就“爱”上了《射雕英雄传》里的杨康,那时候尚没有VCD影碟,电视里演过了也就过了,只好捧一本《射雕》翻来覆去地看,有关杨康情节的那些页码被翻的略略发黑;拼命搜集演员苗乔伟的相片、不干胶;有人质疑杨康的人品就跳起来大声反驳,面色涨得通红;得到一个外号:于念慈。当然大多数时候暗恋的是一个半真半假的人物——那个人是有的,可是有关他的来龙去脉、叱咤风云却多半出自我们天真的善良的想象。
所谓暗恋,自然是当事人的一方懵然不知,如果双方心照不宣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世俗一点。其实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宛若小时捉迷藏,躲在暗处看那迷茫的苦苦寻找着的邻家小妹,开始还有着一种以为得计的窃喜,渐渐地忽然发现伊纤细的身影给夕阳映得愈发单薄,楚楚可怜相,不经意间起了一种温柔的怜惜,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是情不自禁。从此喜欢看见她细细的有些发黄的小辫儿,喜欢听她妈妈在葱花味儿的晚风里唤她原本很平常的名字:萍萍。觉得伊母亲的苏州话里有一种平仄的诗韵。在学校里看见她的名字排在光荣榜最后一名,由衷欣喜之余又有一点莫名的羞惭——呵她应该并且也可以表现得更好一点啊!但是渐渐忧伤起来,她——不知道有个人在悄悄地关注着她吧,带着无限褒扬的眼光,连在窗前勤奋赶作业时微微驼背的身影也是好的——就是好。很想对她说些什么,比如:“今天阳光真是灿烂啊!”或者:“你们班几何讲到第几课了?”然而终于没有说,每每经过她,咕嘟一声将话吞了进去,像不小心吞下一个最不爱吃的白水煮蛋,以为会消化不良,可是终究平安无事,因为还好有日记。压在物理簿子下急急慌慌歪歪扭扭地写:“今天在那棵老洋槐下我又遇见她了,她对我笑了一下——”写到这里,自己也心虚起来,不能够确定那情形是不是真的,抑或根本是臆想?可是仍然炽热发红一直到耳朵根。因为心里有个很大的秘密,遂非常充实而沉甸甸地长大,其实真的是一直念着她的,几乎天天,可是仍然慢慢失了她的消息,身不由己地,惟有在略有些暗沉沉看不真的记忆隧道里将有关她的那一段掺着春天的槐香,想起她就香。
其实那是最好的结局了,你最好不要指望再去见她。我还记得《编辑部的故事》里李东宝指着一名核桃巴拉的售冰棒老妇对戈玲说:“瞧,她差点是我妈。”那是李东宝的爹爹从前惊心的暗恋。我的女友四毛赴美攻博前夕忽然变得非常之怀旧,遂回家乡小城重游,回来笑:“我看见他了。”我知道她指的是谁,那个多么英俊迫人的男孩子啊!咕咕笑:“他现在城里最好的商厦卖削价衬衫。”我好奇:“可还英俊么?”她想了很久:“不。”他仿佛有些粗拉了,相较从前。但是她的目光忽然黯了一下,渐渐庄严起来:“他人仍是很好的,也没有不幸福。”哦那当然,那是她的暗恋,生命里最初的一段认真。即使他有不好处,她仍然要禁不住站出来袒护他。有时候,人暗恋的其实是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的爱情。
最经典的暗恋当然是《情书》里面,清丽的少女藤井树,还有英俊而沉默的少年藤井树,他们同班,因为重名而引来许多额外的麻烦,他们被恶作剧的同学们选做一对图书管理员。他看起来很不开心,只顾站在午后的白色的窗帘边在一些生僻图书的卡片上乱写他的名字:藤井树、藤井树,一个又一个,一本又一本。她于他的记忆基本上也就这些了,然后他就转学走了,从此没有回来。很多年后,他在一次登山活动中不幸遇难。偶然的机会,女孩藤井树发现,他一见钟情的深爱着的女朋友渡边博子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是巧合吧?她以为。但是母校的一群女孩子跑向她——她们和她当年一样的年纪啊——她们手里拿着一本书,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那张照例写着“藤井树”字样的图书卡片背面,一丝不苟的线条画着一个清丽的少女,那分明是年少的她。她终于明白:那些个午后的日子,他倚在雪白的窗帘后面写的那么多“藤井树”,不是他、而是她的名字。
影片就完了。我理直气壮地落了泪。呵我羡慕藤井树,被人默默爱过的女孩子。更羡慕那个沉静的男孩藤井树,肯真挚地暗恋的人都是很纯净、很年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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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2 21: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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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失恋
20岁的人失恋哭泣,是认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地爱一个人了;40岁失恋哭泣,则因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谈这样的恋爱了。
“我可爱到什么程度?”
“山崩地裂,海枯石烂的可爱。”
“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像春天抱着小熊在原野上打滚。”
“我的发型好到什么程度?”
“好到世界上的林木全部倒下来的程度。”
“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到了世界上所有森林中的老虎,都溶化变成奶油的程度。”
“嗯。”阿绿略带满足地说,“再抱我一次好吗?”
……
那是《挪威的森林》里,20岁阿绿与男主角渡边的普通一段情话,娇憨动人如婴儿初启的眼波,森林里原木的香。然而当热恋变为失恋,而沧海还远远不是桑田,这些天籁般的句子,每一个字都将是万丈五毒箭,微笑地看着你逃——它生下来的使命就是箭无虚发,当事人除了权做万箭攒心人肉活靶,是别无选择的。
可我仍然坚持以为,失恋的人全部活该——谁让你要?谁让你没有金刚钻还哭着喊着要!
放心,我是躲电脑桌下敲这些字的,而且头上还罩了一铜脸盆儿,估计臭鸡蛋烂番茄什么的暂时趸不到我头上——噢天底下就你他妈没失恋过?找抽!
你从没失恋过吗?真的吗?没骗人?你发毒誓?敢上测谎机?
哦,原来你小子是个白痴。
除了白痴,可怜天下痴男怨女99%都上过失恋的贼船。早上早好,盖小时得猩红热,出麻疹都好得较快些,长大再得就是一场劫了。
我记得席慕蓉说:这个世界上有些路,是必须一个人去面对的,再黑再冷再远,也得一个人默默走下去。读这段话时18岁,很不明白怎么走着走着就会没人陪了——至少我爹我妈不会抛弃我啊。直到终于失过一回恋,才知道有一回事,是疼到亲爹亲妈也只好干瞪眼地步的。
一碰就疼,一问也疼,甚至看一眼也如蒙针毡,所以万一(其实是个人就得是一万)失恋,最好自宫,或者真空;如不自宫,又无真空……就去旅行:加拿大,芬兰,南非莱索托……总之地儿越遥远越蹊跷越有效——如果你有很多钱的话。否则只好去钱柜唱歌:包一个迷你间,订一打白水,从晚上8点到早上8点,以七扭八拐之白嗓嚎尽天下情歌,愈肉麻愈有趣,此为以毒攻毒,但要切切记得选拣形象健硕之服务生,否则伊遭你折磨至昏至死可能性很大。
但目前为止我能给出的最迅疾有效的建议是:赶紧进入下一场恋爱。但这种建议有点儿缺德,仿佛劝人喷烟疗疾,而且对随时有可能袭来的下一场失恋分明是敞开了怀抱——这一回是非死不可了。刮骨疗毒,任凭豆大汗珠叭叭掉以求好个利索;或者乱用虎狼药,只求眼前舒坦不理所谓后遗症,悉听尊便。
我?从前为保命当然只能选后者。如今我虽然老大不小但先天不足,晚熟得惊人,万一坠崖格外地活该,届时我打算闷头试试好容易多年修炼的道行:任哪儿也不去,一分多余钱也不花,就在家干靠。
还有就是,如果失恋,千万不要絮絮追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看见你就讨厌成不成?如今谁傻,抛弃一定有抛弃的充要理由,不若赶紧回家闩上门,好生琢磨下一步勾搭对象。纵然被甩得完全莫名其妙也不要问得好,放心,他不会因为是得了血癌好怕好怕连累你哦才出此下策的。
台北有个很可爱的网站名唤“失恋杂志”(即LOST),它的首页上有这样一段话:20岁失恋哭泣,是认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地爱一个人了;40岁失恋哭泣,则因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谈这样的恋爱了。
所以失恋的人无疑活该,但不失恋的人基本上快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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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3 00: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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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愿意
从前,我并不如此妄图寻访钻石王老五的时候,无疑是坦荡而纯情的;如今我虽转而执著非钻石君不嫁,亦还保有最后一丝底限;如果我不爱你,是打死也不嫁的;如果我爱你,就是打死也要嫁。
你愿意嫁给钻石王老五吗?
我听见自己对着远山呼唤:我——愿——意——
唤毕脸上发出红扑扑的光来,仿佛某钻石王老五的花轿吹吹打打正在门外。旋即梦醒,分外惆怅。
呵我当然是愿意的,现今凡是沾了钻石光辉的事物,和人,我都愿意要。非常愿意。
原谅我是个坦诚的人。有时候简直觉得太坦诚了,从而疑心这是不是个优点。
譬如说,如果彼梦彼景成真,我应当这样回答——音量小18度,而音速慢若磁带卷了:
我……愿意。
绯面垂首,把手弄莲,欲言又止,百转千徊,有主见和把握,但是不那么多。
世间所有男子均宣称喜欢真实,自然的东东,然而一旦面对真相——比如不化妆的女人,纷纷鼠窜,不及抱头。
所以予人方便,自己方便。
好了,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到哪里去找那么好的人?
私人会所,名流PARTY,商务机舱,五星酒店IT界新闻发布会……没事儿打扮打扮勤跑着点儿。虽然老土,但是我太爷爷——一名垂钓高手说了,下饵要拣鱼儿密集处,而且多下几竿,鱼篓总是满些。然而之于他嫡传曾孙女儿来说,因为懒入膏肓,处世原则是凡事图一个不劳而获,恐怕不能如此勤劳致富了。何况环境日趋恶劣,人密鱼稀,僧多粥少。
但我是每天都在床前小灯下祈祷的:就让天上掉馅儿饼吧,不敢说我是世界上最饥饿的人,起码是其中之一啊,好钢要用在刀刃儿上。
但愿上帝是有的——亚门!
虽然机会较为渺茫,但是我坚信:如果瞎猫碰见死耗子这回事果然亘古未有的话,那么此话何来?心诚则灵。而且我按时纳税,坚持每天读一些有字的纸张,过马路一定走斑马线,见到老奶奶一定扶她过马路,而且扶她之前会切切问好,她这会子是否真的想过马路。
并且,我须郑重声明的是:从前,我并不如此妄图寻访钻石王老五的时候,无疑是坦荡而纯情的;如今我虽转而执著非钻石君不嫁,亦还保有最后一丝底限:如果我不爱你,是打死也不嫁的;如果我爱你,就是打死也要嫁。
但是,如果有一份真挚的爱情的爱情和一份瑰丽的金山同时摆在我面前,而务必不可兼得的话……我决心把上帝打死。
就不能享齐人之福吗,难道?活着多么不易。
但幸好我学习过中学物理,略知能量守恒定律——势能多了动能就少,动能多了势能就少。如果,他可以买得起85平米起,窗户外头不是沙漠的房子,和一辆堪以睥睨奥拓的车子;使我接吻时不致犯困,有时候居然逗得我哈哈大笑——我决心在每年写一本书的情形下,每天早上挣扎着爬起来为他煮一些尚可下咽的早餐;在他吃早餐之前业已洗漱工整;并替他打领带,双结的那种。
而且一个月允许他与女友约会一次哦。女友可以拥有一至两分姿色(因我本人拥有两分半);最好2点以前回家(2点:又称14点)。
唉,像我这样明事达理,忠贞不贰非钻石王老五不嫁的女子不多了。如果再不遭遇钻石王老五的话……也就只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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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3 00: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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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永远记得他的笑——一种薄云后面透出的淡淡阳光般的笑,绝不会炙伤人,可是够温暖。找丈夫,就要找这样的男人。
一个人一生做好一件事就很不容易,但是发哥做好了两件事——电影和爱
发哥老了……可是他依然很美。说一个男人美是很难的,可是我相信在整个华人世界
里,没有人会说发哥不美。
初识发哥当然是《上海滩》。我记得那一年我在南京姑姑家过年,听表哥们说快快时间到了,该看《上海滩》了!我十分地不解,我以为那是一部反映我国环卫工人蒸蒸日上大干四化的片子。但是我深深地被打动了,我会哭,为许文强与冯程程的真爱不能,那一年我12岁,我没有看到发哥的白围巾黑风衣,可是我看见他茫茫天下无以立足的受伤的眼神。尽管后来他笑说那时他很木,但是那是初始的真情,就像初恋,以后你可以用技巧把它搞得很美,但是再也没有第一次虽则粗疏可是彻头彻尾的用心。
其实发哥的片子我看过的并不很多,《纵横四海》、《赌圣》、《八星报喜》、《倾城之恋》……这些名片我尚没有部部倾看——都是应试教育惹的祸。我去买这些碟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周润发?没有!要不要谢霆锋?要不要李灿森?要不要木村拓哉安在旭?”他们是谁?他们有那样霸道与柔情兼顾的目光吗?他们肯为一个女人终生停留吗?我终于买到《安娜与国王》,但是拍得不好,好莱坞不懂东方。友人说发哥去好莱坞发展是他人生的败笔,我不这样以为,他已经是经典了,他这不过是在玩票。发哥的样子是可以用“风神俊朗”四字来形容的,这是他们那个年代的美,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和发哥一比,眼前这些所谓酷哥真的很残酷,他们要么像花旦,要么像发哥的跟班,还得是跟在比较后面的那种,然而现在英雄交到他们手里去演。这是个英雄式微的年代,所有的男人因此松了一口气,所有的女人在暗地里伤心。
发哥也不是总演英雄的,有一天夜里偶然打开电视,看见他和张艾嘉演一对阴差阳错的爱人,发哥是个建筑工地开货车的工人,还拖着个孩子,每天给闹钟刺耳地闹醒,骑一辆破摩托去上工,可是他仍然深爱着——无论怎样,一个有爱的男人是有尊严的。我一直觉得请发哥做那支“百年润发”广告的人是天才。那是多么平凡的生活,现在谁还在盆里洗头呢?现在也没有男人那样怜惜地捧住他的女人的青丝秀发。一个女人一生,有那样一个细尘氤氲的午后也就够了吧?现实中的发嫂不很美,甚至还没有发哥的第一任女友余安安美,可是她很幸运,她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遇见了发哥,这就是所谓缘吧。她不能生育,可是他没有怪她,我记得有一回在香港卫视,有娱记问:“你们还会要孩子吗?”发哥耸肩笑:“你看,你总是在缠着我问这种问题,我哪里有时间去要呢?”很保护他的太太,陈蕙莲。
他是个老式男人,像格里高利·派克那样的,一丝不苟爱惜自己的名誉,穿西装比穿休闲装好看,所以跟不大上目下这个随随便便的时代了。我觉得就像他目前这个样子很好,不至于为仕途经济而去做什么,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喜欢,为了做得更好。我们会永远记得他的笑——一种薄云后面透出的淡淡阳光般的笑,绝不会炙伤人,可是够温暖。找丈夫,就要找这样的男人。
一个人一生做好一件事就很不容易,但是发哥做好了两件事——电影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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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聪明,一点也不,可是为了不致对自己的智商以及人生丧失最后一点信心,我常常让自己以为我在某个尚未被发掘出来的边角旮旯还残存着那么一星智慧的火花。
我知道我不聪明,一点也不,可是为了不致对自己的智商以及人生丧失最后一点信心,我常常让自己以为我在某个尚未被发掘出来的边角旮旯还残存着那么一星智慧的火花。
我嘴笨。打小跟小朋友吵架总是率先嘴一撇露出豁牙发出汽笛般声响的一个,对面的小朋友小辫儿一甩双手掐腰一脸得色。我现在每天圈家里闷着头一通狂写——写得贼烂电脑也不会劈头盖脸一顿数落;我那尖牙利齿的小朋友现为公车售票员——高踞投币箱后挂一张长脸:“拿5分当1毛糊弄本姑娘——你眼睛长××上了?”我们各自物尽其用,一点也没糟践。
当然我还不分南北东西左右——还好尚分上下。打车时指着左边儿直着脖子涨着一头汗喊“右!右!”的舍我其谁。朋友一起搭伙开车旅行时我总是被分到后座睡觉的一个,免得我理直气壮地南辕北辙,彼此省心。偶尔一个人出门特害怕阴天,因没有太阳,如果哪天您在大街上看见一名双脚并拢手贴裤缝面朝北方目光散乱口内念念有词儿“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性别女者,那八成就是我。
最近的两件糗事使我对自个儿的智力发育状况不再抱任何幻想。第一件是在广州地铁,我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将那“进站——换一元钢镚儿两或三枚——投币购卡——插卡、入口栏杆开启——拔卡收好——进入站台选对方向上车——到站插卡、出口栏杆开启而卡不再吐出——出站”的程序搞清楚。因手头没有零钱,好心朋友翻包倒袋搜出两枚给我,我去买了卡,回首与朋友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然后我就去栏杆处插卡,然后我就直眉瞪眼地站在那儿等——等卡出来,但是它没有。我惊叫:“哎呀你们的插卡机坏了,它吞了我的卡!”一穿制服的地铁工作人员过来看了看,冷冷道:“小姐,那是出站栏杆。”我赶紧回头看朋友走了没有,然后溜边儿去兑钱买卡,灰溜溜再次插卡——上帝啊,这回没错吧?由此我对此乘车程序的发明者及广大广州人民的智慧无限景仰。
第二件事就在前两天,我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公司的一个男孩子上门教我。按说会操作台式电脑其实就没啥可教的,可我笨——这一点我一开始就坦白了,但我估计人家还是被我吓着了。笔记本放在我的台式电脑桌上,人家巴心巴肝地在那教,我故作剔透地频频点头,男孩儿赞赏说:“你接受能力挺快的嘛!试试?”我嗯一声捋捋袖子抄起键盘就十分熟练地敲击起来,但是……美丽的水蓝色屏幕居然毫无反应!我熟极而流地惊叫:“天哪,这个电脑坏了!”男孩子叹口气说:“对不起,您敲的是台式电脑的键盘。”
就在我对自己的人生价值十分绝望之际,一位朋友劝我:“谁说你活着没意义?虽然电脑公司很后悔把笔记本明珠暗投地卖给你,但是你很受地铁站欢迎啊!就说你笨吧,怎么还能交到我这样的朋友?”我支颐半晌,觉得他说得有理,所以意气风发地苟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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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3 00: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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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知道顺序对不对。
因为没找到第二跟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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