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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浣花溪畔 回复帖

被回复帖: 苇子叶的《不是早恋的故事{连载}》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苇子叶 收藏:0 回复:1 点击:106 回复时间: 2004.10.21 23:59:43

Re:不是早恋的故事{连载}


  
  又一个周一来临,师生们跟往常一样到了学校。升国旗的时候,我走到男生队伍前,来回走了两趟儿,也没有发现军的影子,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
  
   升旗完毕,解散上搂,班里的学生都很有礼貌地让着低年级的学生,我也在一旁站着。
  
   看着刚分开了两天的学生相互间的亲热样子,心里暂时忘记了刚才涌起的不安。
  
   课间操的时候,军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让我一时竟然找不着词儿了,他非常羞涩地看了看我,又把脸朝过道窗子外瞄了瞄,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班里的一帮子调皮鬼正在往外睽望呢。
  
   我皱了皱眉,镇定了一下,开始了我们间的“第一次对话”。
  
   什么时候到校的,军?
  
   刚来一会儿,想请老师帮忙。——他说的时候,表情有点怪,紧咬嘴唇,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你来晚了,还要老师给你帮忙?什么事?直说吧!——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
  
   老师,我想请你把我和丽的座位换开。——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好象有点闪闪的。
  
   为什么?请说理由。——我发现我对学生的民主带班理念算是完了。
  
   因为,,,,,,因为,,,,,,因为她太疯了!——似乎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抉择才说出了他认为的理由。我倒被他的理由惊讶了!
  
   什么?什么叫“太疯了”?——我想听军的解释。
  
   她上课的时候老是看我这边,还有就是她总在人多的时候不理我,我和别的女同学说话时,她就摔东西,最让我气愤的是我想唱歌的时候,她就笑话我,,,,,轮到我打饭的时候,她就给我舀的蛮多,结果,我总是被同学们笑,我警告过她,她却反嘴说我狗咬啥子不识她好人心哦,我不想和她坐了。——我听的想笑,但没有敢笑出来。
  
   那你想和哪个坐嘛?——我看他怎么说。
  
   我想和维坐。——看来,这小子已经盘算好了。
  
   为什么呢?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习惯地回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又住上下铺,平时说的拢。——没有犹豫就回答了。
  
   那好,老师同意就是。但你要告诉我,你在班里和女生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想绕下去了,径直问了他。
  
   他先愣了愣,片刻后就恢复了常态。
  
   没有什么的,老师,你相信我,我才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他看着我说。
  
   那丽?静?是怎么回事啊?——我也看着他。
  
   真的没有什么,但别人给我的信我不收是不是不礼貌?所以,我只好收下,如果你不信,我下周回家给您把信带来让你看。——他倒是坦然。
  
   今天早上怎么来晚了?——我没有忘记这个问题。
  
   今天早上?恩——可以不说原因吗?老师!——他的眼神里近似哀求,我一脸困惑。
  
   那好吧,先就这样吧,好好学习哦!老师不希望你混同一般,记住了吗?
  
   ——我忍不住又叮咛了一句。
  
   知道了,放心吧,老师!——说完,他离开了办公室。外面一下子喧闹起来,像是在起哄什么。
  
   我呆呆地坐在桌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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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苇子叶 Re:苇子叶 回复时间: 2004.10.22 00:01

    军的妈妈是在这个周二的上午找到我的,当时我正在课堂上讲的眉飞色舞,学生们也正听得上瘾呢,忽然听见敲门声,我脸向着学生,边说边往门跟前走,拉开门的 时候,我依旧在说着课,几年教书的习惯让我养成了一气呵成的授课作风,如果中途被迫打断,对于我而言,一定会唏嘘好久,唉,命中注定是吃粉灰的命吧。
   学生都对着我笑了起来,我不知所以。转脸一看,是军的母亲,一个个子不高,瘦瘦弱弱穿戴朴素的四川女人,肩膀上还背着一个上阔下窄的竹编背篓,一脸谦和的笑容站在门口对着我,我赶紧也笑了笑,然后,问她有什么事情,她看了看教室里,又看了看我,然后说:方老师,你继续讲吧,我等你下课后再找你说话。我听了后非常感激她,请她到办公室坐着等我。我继续刚才的课程。
   下课了,走出教室,一眼就看见军的妈妈还站在过道上,我一边客气着一边和她说话。
   小方老师,我想和你说个事情,我已经想了好多天了。——她边说边朝教室的门口望。
   好的,什么事啊?你说吧。——我已经在周一给军换了位子,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也许是家长要求抓紧啊严格之类的交代吧。
   方老师,娃儿在家里不听大人的话,一说就是老师说的,我和他爸爸都没得法子,商量了几回,还是想请老师帮忙。——怎么和昨天军说的话有点同样?
   我纳闷了。
   娃儿最近好久了,给我们大人说,他不想读书了。——我很吃惊,等待她的下文。
   开始,我们以为是学习跟不走,他说不是。我们又以为是班里有女娃娃影响,他也说不是,但是,又不说为啥子,只是告诉我们他夜里老是做噩梦。我们家里很是着急。
   ——她一直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他最近跟什么人来往吗?——我也有点困惑了。
   不啊,我们家周围的邻居一般都不来往。——她非常肯定地回答到。
   那他最近打游戏看碟子了没有?——我开始担心了。
   没有,我们不到放假是不会给他把机子搬出来的。——她坚决地说。
   那是为什么呢?——我也想不出原因了,有点沮丧。
   结果,昨天早上,我给他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他的单子上有一圈痕迹,我没有吭声,他洗了脸回来,看见我在他的房间里打扫,气的吼了我一通,还是他爸爸说了他两句,才算没有再说。——军的妈妈说到这里,已经眼含泪花。
   我现在明白了军周一为什么迟到了。
   哦,你是希望我帮你教育一下军吗?——我问话是想安慰一下她。
   不是,我给你说嘛,今天早上我又去收拾房间,结果又发现了昨天一样的情形,我就给军的爸爸说了,你没有见过他,他是个木匠,不怎么爱说话,我们商量后,还是想找老师,因为这个娃儿只有老师的话他才可能听的进去。——她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我,只是我也听的迷迷糊糊的。
   这个就是我到学校来找你的原因了。——梁妈妈如释重负,可我却双眉紧锁。
   送走军的妈妈后,我在校园的花坛边转,我突然发现,有许多麦青苗苗已经绿油油地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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