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网吧里玩《反恐精英》游戏的人很多,整个网吧充满了枪战声,因此陈虞的声音才没有太过于出众。
看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我忙赔礼认错,还好,她又坐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刚才呛死我了。”她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实在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会呛着你。”
“好了好了,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吧。”
我们正说着,那个小伙子又发话过来了:你在第一排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陈虞回道:不会吧,我可是看到你刚才走过来了啊。
哦,是吗?你是一个人在上网吗?
陈虞看了看我笑着回道:不,我和我的小秘书一起上网。
“喂,谁是你小秘书啊。”我抗议道。
“你啊,对了,今天我怎么自己亲自打字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帮我打字啊。”
过去我们一起上网总是我帮她打字,因为我打字的速度快,没想到我的助人为乐竟换来了个秘书头衔。
没办法,谁叫我刚才得罪她了呢,我只好帮她打字,然而她却存心整我,时常是她说完后,我打了一半时,她又临时决定不这样说了,没办法,我辛辛苦苦打的那些字自然要删掉。
不多久,那个叫兵哥哥的小伙子坐到了我们旁边的位置上,并给我们发了话:我现在在你们旁边坐着。
我们早看到了,陈虞躲在我身旁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悄声对我说:“他有24、5岁了啊。”
“哦,你要我这么回答他?”
“什么啊,你说,我知道了。”
于是我回答道:我知道了。
那人又说:我请你们喝可乐吧。
我回答道:谢了,我们这里有。
陈虞一脸得意地说:“看到没有,你和我出来沾光不少啊,还可以混可乐喝。”
那人又发话了:你怎么不自己打字?你不会吗?
我没等陈虞发话便擅自回答说:我很笨,只好请人代替。
陈虞一看一把把我推开,自己打道:通常打字这种小事情我都要秘书作。
那人回道:那下次我给你当秘书吧。
我又擅自作主回答道:太好了,我早就干够了。
“你说什么啊,小心我炒你鱿鱼。”陈虞捶了我一下说道。
那人瞅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俩真是一对欢喜鸳鸯啊。
什么!这个家伙什么眼神啊!竟然把我们看成鸳鸯?那猫和耗子不也成了生死恋人了?
我忙答道:有没有搞错啊,她是我妹妹。
陈虞一看忙抢过键盘打了句:别听他的,我是他姐姐。
那人疑惑的瞅了我们一眼,我们对视了一下,这时候陈虞说要回家了,于是和兵哥哥在网上互道了886,我们便下线了。
一出网吧,我们又拉开了距离,十字路口互道了再见,我便径直回家了。
…… …… ……
「为什么网路和现实总会有那么大的差异呢?」
因为在网路上,你根本无法看到对方的表情听到对方的语气。
所以只好将喜怒哀乐用简单的符号表示例如笑脸符号就有:)"、"^_^"、":P"、"^O^"..等等。
但如果喜怒哀乐真能用符号表示的话,就不会叫做喜怒哀乐了。
换言之..当对方送来任何一种笑脸符号时,谁又能把握他正在笑呢?
也许他心里抱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心态,跟你应酬个几句
因此对陌生的两个人而言,网路有时只能缩短认识的时间而已..未必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痞子,网路上的我跟现实的我会有很大的差异吗?」
网路就像一层很安全的防护罩,不仅遮蔽了风雨,但同时也挡住了阳光。
隔著这层防护罩去观察一个人,当然会有误差,但对於你,轻舞姐姐,或是飞扬妹妹,我却没有隔著防护罩看人的感觉。
或者应该说是你根本没有这层防护罩。
现在你若送来半形符号":)"我彷佛就能看见你微微扬起的嘴角。
你若送来全形符号":)"我彷佛就能看见你满是笑意的眼神,你若送来"呵"..我彷佛就能听见你那像麦当劳薯条的笑声。
所以网路不仅缩短了我们认识的时间,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痞子,我很希望你现在不是彷佛,而是根本就能看到我对你的微笑。」
是呀!我现在也很想看到你的微笑。
不过这也是网路上的另一特点:虽然迅速,但并不完美..而且如果现在真能看到你,我又要被你美丽的外表所蒙蔽。
…… …… ……
这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中痞子蔡和轻舞飞扬见面后的现象,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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