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色随笔
题记:烟色是MediaPlayer里的一种可视化效果,散乱,裂开,正如心情。 □咖啡·爱情·聆听 我喜欢一边吃曼妥斯,一边写诗,糖是甜的,字是苦的,正好中和。跟飘飘坐在肯得基里,我持续往咖啡里加糖,这里的咖啡好苦,刺激心脏。飘飘的故事一点也不好听,他跑了五十公里路来给我讲一个让人伤心的故事,第一次觉得挺同情阿莱的。飘飘真是一天比一天好看了,引得邻桌的两个女孩不断偷窥,我猜他心里一定美得够戗。其实我挺憎恶快餐店里那种小桌子的。 我不喜欢在回家的路上头晕。走出去一百米的距离,飘飘在马路上大喊我的名字,然后跑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有点后悔骂他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了。回到家,异常难受,跌在床上起不来。好久,我打开电脑,看猎人的小说,一边看一边听那首《再爱你的时候》。 姐姐打电话来说婚期可能要推迟,准姐夫的爷爷肺癌晚期。我忽然想起九月,他说“我想娶你”的时候,我想哭。我手机的开机问候语和待机画面都是“我爱你,九月!”;铃声是他给我写的第一首歌;我把那篇《九月,只为倾城》做成语音网页,摆在电脑的桌面上。也许我会随时丧失记忆,人都是这样的,不是么? □宠物·回忆·诉说 我养了四个月的小乌龟死了,好象是吃东西的时候卡到了,伸着脖子和四肢,扒在那些我从东北的海边捡来的石子上。我叫它的名字,叫了很多次,确定它真的死了,心里忽然很难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三个朋友:Moria的回复是,以后别再养了;猎人说,我送你一只;楠楠发来信息,宝贝,还有我爱你。 Moria和我一样,从小不敢养宠物,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对一支铅笔都会产生感情。这么多年,我只养过一只小猫,一只荷兰猪,一只小乌龟。小猫叫“二两”,那时我还没上学,它在一个夜里失踪了,我至今记得它瘦小的身躯和明亮的眼睛。荷兰猪咬伤过我的手指,流了不少血,可我没哭,只是有点担心会得狂犬病,那是中学的一个冬天,它在行凶后被送人了,后来听说冻死了。我的小乌龟是去年在门口捡到收留的,我叫它“能吃”,在我胃炎常犯的那些日子,它每天吃的东西比我多,所以得了这样的雅号……我想埋了它,爸说我神经病。 喜欢用水果刀切橙子的感觉。我告诉猎人再也不养活物了,省得伤心,他算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应该对我的行为有些费解,不过他还是仁慈的为它默哀了一分钟。楠楠曾经有过两只狗,公主和乐乐,死得都很惨,他一定知道这种心情。只是一只狗和一只乌龟差别太大了,一个哺乳动物,一个爬行动物,一个恒温,一个冷血。 □网络·朋友·文字 女孩里,敏是我现实中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八年了,她最大的优点在于,面对我的喜怒哀乐毫无表情。Moria是我网上最好的朋友,我们通过网络、电话、信息、邮件在精神世界里交流着,彼此慰藉。其实敏很暴力,讲脏话不打奔儿;其实Moria写诗,多半时间像个疯子。 我的异性朋友已经不多了,最亲密的仍是楠楠,有时候跟别人提起“我家宝贝”,他们都误会是在说我的男朋友。这家伙也从来不叫我“姐”,尽管他已经被内定为爸妈的干儿子了。在网络上,晨辉的朋友比较多,最熟悉也是最早认识的猎人,猎人身上有一种特别值得信赖的东西,大概就是人们说的男人味加人情味吧。 三年以上的网民可能都会有这样的感触,在网上总是能找到某个感兴趣的领域,疯狂的忙活一阵,然后乏味,彷徨,不知道上网该干什么,接着又发现一个新的领域,进入下一轮的循环。好比聊天一族Chatroom、OICQ、BBS、MSN、语音可视……这样一个个的阶段。网络总是带给我们收获,也留给我们遗憾。 当然,我寄居网络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文字,我喜欢倾听,更喜欢诉说,喜欢把自己的文字带给网络,让网络这张无形的网来网住生活这张有形的网,网住记忆,网住心情,也网住我和你们每一次的相逢。 后记:我吃糖是因为低糖,写字是因为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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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 不可穿越 在时光的河流中 一切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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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耶浣净血污的颊 在剡溪决裂国殇的纱 风舞云谲 雷动电魅 往往嘶鸣斑骓趋 手沉无心系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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