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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转载 回复帖

被回复帖: 一指禅的《沈阳美食[转载]》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一指禅 收藏:0 回复:0 点击:64 回复时间: 2005.03.29 08:19:43

Re:沈阳美食[转载]


   大东区新开河边的都市绿洲
  
  很多人内心总是很残忍的,比如我,虽然有的时候我没发觉,不过每次我发觉的时候,想想自己都心惊,比如我很冷静地写完这部分文字。很久没有发帖子了,写东西都笨拙了很多,但是我知道,每件事都是真实地发生,让我能够记得。
  
  第一次去这家饭店的时候,就觉得走进了一家蔬菜大棚,无数的村姑在搔首弄姿,不是在种地,而是在接客。大门口一片烦乱场面,不断有孩子在凉亭和流水间跑来跑去,跟着纷乱的人群,就直接奔大院里去了。
  
  前几日天涯上有一个帖子,说在都市绿洲消费了8400元,我那次去虽然是别人请,但俺又不是什么局长,手头又没啥权利,跟着噌饭而已,哼哼哈哈点了四道菜,算起来不到三百元,其中就一道残忍的菜——酒醉基围虾。
  
  以前都说吃活猴脑、桑那虾是残忍的行为,桑那虾是指用高档白酒醉过的活虾配一钵在清油锅里炸得滚烫的卵石调制而成。厨师把活虾往卵石钵里一扔,旋即又倒进一碗带蒜末的碗汁,大虾们这时只能绝望挣扎;盖上锅盖,欣赏着虾的颜色由青变红,片刻间,滋滋声中飘袅出一股蒜茸蒸虾的清香;掀盖之后,一股蒸汽中,虾已经变透了颜色。这种做法充分满足了人的残虐,在吃美食的同时也要整景。
  
  酒醉基围虾其实残忍程度尤甚,却没有列到十大残忍菜之列,让人奇怪。做法很简单,用装满酒的钵装上虾,盖上盖子,不过十分钟,虾就被醉得西里糊涂,这时候即可使用,一片片撕掉外皮,蘸上辣根、醋调出的酱料,鲜的要命。不过这时候要注意的是,捞虾的时候要注意,不少醉虾拿到手里后,会蹦达一两下,来证明它还是活的,千万别吓得扔一边去,还有就是,扯掉虾头的时候,会有不少血丝流出来。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去都市绿洲,吃的也象那喝了酒的基围虾一样,西里糊涂,三个人都不太熟,为了一个破事走到了一起来,互相都有些戒心,互相都有些戒备,还要互相充满和善地寒暄,谈天说地,我这笨嘴笨舌的只好多吃东西,掩饰一下,这饭让人吃的,直冒汗。
  
  总体来说,都市绿洲的菜味道不错,都很鲜,如我们点的飞蟹、基围虾等,吃着都是那种如某某渔港、某某海鲜酒家的味道。啤酒也很鲜,我一个人可以喝一大杯,还可以选上几种颜色,这是我在那里的唯一安慰。
  
  
  
  
  
  题外话: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蒂亚上校还无法忘怀,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百年孤独》
  
  
  
  那年冬天,在法院工作的朋友说,机会难得,来看看吧,这是最后一次用子弹来执行死刑了。据他讲,攒了一年多了,这次枪决十多个人,就为了这次做准备,场面肯定壮观。
  
  在法院听宣判时,我特意要了份判决书,里边一个20岁男子的资料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是个汽车修理工,一次和顾客吵了起来,便将顾客砍死,随后又把那人分尸。他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没有报警,直接帮他找了个麻袋,把已经卸成了八块的尸体,装进了麻袋,再用两块大石头塞住,扔进了河里。不久这件事就败露了,这个男子被判处死刑,他的父母也因为包庇罪进了监狱。
  
  在朋友的指引下,我看到了那个男子,实际上,他还是个男孩子,一米八的个子,在猥琐的杀人犯里,他是最高大的,也很英俊,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面对一个极端残忍的杀人犯,我的脑海里会冒出这样的形容词来。
  
  在身边的朋友不停地呱噪着,讨论为什么这些人会这么沉默,这么老实。假如知道自己要死了,思想中还会有些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身边一个人悄声告诉我,这些人不说话,可能是脖子上有那种细绳,有法警在后边拽着,根本不容人说话。
  
  不到两个小时,十多条人命就正式宣告要结束了,枪决要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场地执行,那天没有下雪,可是前一天刚刚停下来的大雪,让地面还是被盖上了厚厚的一层,跟随着朋友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蹭到了行刑场门口。
  
  象饭店的迎宾员一样,我在门口看着每一个进来的人,判决书看过后,每个人的罪都能让我把他们记得那么牢固,有抢劫杀人的,有先奸后杀的,这些人在我面前鱼贯而入,各个表情麻木,一直到那个20岁的男孩子进来,他冲我轻笑了一下,好象他是在为死前让我看到而不好意思。
  
  好象是幻觉,我再想仔细看时,他已经被押到了行刑地点,接着一排人排好,要行刑了。
  
  法警们用的是长枪,有点象RIFFLE,很简陋的那种,枪口统统对着犯人,接着“预备”,枪口都对准了犯人的后脑。
  
  随着“放”一声大喝,枪声大作,这十多个人一起栽倒在地,口中呕出的鲜血立刻融化了厚厚的白雪,雪白血红!这时候后脑部位也可以看到有液体流出……
  
  一半的犯人没有死,也许是已经死了,他们还是象那些单细胞虫子一样在无意识地痉挛,这时候叼着烟卷的刑庭庭长走了过来,开始检查尸体。
  
  她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叼着烟卷的姿势让她看起来象个屠夫。走到近前,冲一个还在哆嗦的犯人蹬了一脚,“补一枪。”这时候法警立刻跟了上来,朝后背补了一枪,这下人死透了。就这样这十多个人她逐个地蹬了过去。
  
  那个 20岁的男孩子还在痉挛,他的位置在中间一些,枪补完了,他比同伴们晚死了十几秒。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追问朋友,为什么临死前的人会冲我笑了那么一下?是笑我在拿别人的死亡不当回事,还是在笑我凑这种热闹。朋友告诉我,开枪的法警回去后会换掉衣服,洗澡,然后大伙聚餐喝酒,好去洗掉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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