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书上的答案不一样。”这是学生对老师唯一的质疑,如同在苍白的脸上再敷一层白粉。诡异的颜色。
在一个极小的范围,我们的所想还是自由而敢于叛逆的,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界外的深渊让我们望而却步。
我们嘲笑坚贞者,漠视流放者,讥刺理想者,崇拜世俗的成功者,被纯粹的无聊引入了虚假地怀疑一切的尴尬。
似乎很久的时间没有这么清凉地卧在蔓荫下了,若不是眼前着煞风景的残廊断壁,那可能真就一梦入黑甜了。
一枝横斜的桃叶,从我左脑穿过,但却没有异样的感觉,或许是眼前这诡异的兴败交织的情景让我失去了感知的力量。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心脏搏动的地方,在盛夏里是一种毛骨悚然的舒坦。
此际,不想前途,不问路程,不念红颜,朦在一片隔绝世尘的荫凉里,除了慵倦的睡意,谁也不会来打扰你。
醉眼看世界,一切依然,横放在枝杈间的酒瓶像横在河山之间的铜炮一样威严。那管黑洞洞的眼睛还在放射着一种让人发笑的威慑力。
在问了若干个世纪后,人类再没有了好奇心,一切都是意料中的路程。没有危险的忙乱在一个平庸的世界尤显出它强大的生命张力和存在必要。
在间断的世界里出生的那些盗火者于是就尤显得珍贵了。他们的身后几乎是马尔克斯式的透骨浸髓的苍茫。
境遇的尴尬让伟大者越是崇高而委琐者愈是卑小。
------------------------ 在若耶浣净血污的颊
在剡溪决裂国殇的纱
风舞云谲
雷动电魅
往往嘶鸣斑骓趋
手沉无心系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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