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于光的等待成为一种奢望时,黑蝙蝠是我们膜拜的唯一对象。——题记
多年以后那些蝙蝠仍然,时不时穿越我的眼睛。
他们是恐惧编织的鸟么?又或者,仅仅只是,
物体的黑而已。他们摆弄着黑的身体,
舒展如无形的棘风,带刺,弄瞎幻觉。
还吞噬光,吞噬黑以外的事物和繁华。
那暗红的血液是流毒,经过每个生机勃勃的,
村庄和城堡,带走一切声音和呼吸。
为此我们忍辱偷生,享受痛苦,不作挣扎。
当一支支利箭射向稻草人,那些不再是靶子,
我们把胸膛纷纷,暴露在田野上。
早年暴露影子的火光被吞噬,消失,然后扭曲着,
罩向陌生的面孔,化为灰烬!剩下,黑的呼吸如同,
火山中喷薄的火焰或者泥浆。炙热无比。
而栖息于岩穴溶洞和缝隙的黑蝙蝠,他们自称精灵。
他们制造恐惧,销毁生命的足迹和证据。
朝霞的颜色变更,露水永恒。
我们定期订购一些黑蝙蝠留下的伤疤,
然后当着众神的面揭开来。如同,
定期打开瓶盖子,把啤酒倒在爱人的口中一样。
酒醉过后,众神模糊成黑蝙蝠的影象。
如此,我们对黑蝙蝠膜拜不已。
他们恩赐我们黑暗,恩赐我们,看不见的伤疤和痛。
我们眼睛退化,耳朵和鼻子为生活的武器。
风吹草动,声音如昔。而流淌的血液,已和太阳分道扬镳,
我们在祭台上放置孩子,跪着,聆听蝙蝠们扑面而来。
200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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