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子
　　 那面原本美丽的孩子
　　 将我照得一无是处
　　 我反省着身后的影子
　　 变得七零八落
　　
　　 是谁
　　 盗走了它原本洁净的容颜？
　　 又是谁
　　 抹杀了它原本的纯真？
　　
　　 十万八千里的长城
　　 可以作证
　　 乃至十万八千里的闽江
　　 也可以作证
　　
　　 是我
　　 是我自己杀死了那条纯洁的影子？
　　 几年后
　　 城市缩小，再缩小
　　
　　 我是躲在小小的城里
　　 的猥亵的影子
　　 掏空了我所有秘密和神奇
　　
　　 2005.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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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桉，在我身后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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