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风兄言之有理。《佛之梦》提笔时就有个心愿,一改自己往日新生代后现代诗风的影像,尝试一种何其芳和胡适式的诗风。现在看来,这个尝试还是有许多问题没解决好,或者说是一种自我的否定。以往,我的诗所表现和追求地均是一种能让诗本身呈现一种自由言说的状态,从而接近和达到纯诗的境界。比如《熟果实》《边缘》等[包栝以后几天我将会发贴的几首]。但这类诗经过我多年的实践,凸显一个问题,既它正在一天天远离社会和大众,过着一种自命清高的日子,而我正背负它离开生活的海洋开始了一段对内心来说极为孤独的旅程。这些年来,许多人都认为我的诗很美,语言很好,语感敏锐,意象独特,内在的结构和张力都有其独到之处,但就是难懂,只能靠感觉来品味。这一切促使我想使自己的诗在“一切”上向“过去”回归。但即使后退,路也是很艰难的。路就在脚下,路分两条:其一,学院派的拉拢,其二,民间派的诱惑。这些都在内心之中缠斗。值此之际,一位朋友说网上有这么一个林子,很清幽很品味,所以我就来了。来了也无非想在这里找一方土地,在上面做些新的尝试,行则成,不行则改。也就是在这种心态下,开始了《佛之梦》的写作。现在看来,我还是不谙于歌颂式的写作,因为自打我会写诗的那天,所走的路就是带有怀疑和批判的后现代主义特色的道路。但对于西藏这样神奇而美丽的净土,我,还有我的许多同仁,都无法按照过去的思路来表现......这,就是当今我在《佛之梦》上的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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