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真心喜欢这个故事,只是有些地方的处理不合我心意,才拿来写的。
第二:我不过是玩玩,自己图个开心,也不知道会写多少,说不定会重新解构这个故事。
第三:片子就看过一遍,台词也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估计留不下多少原配的
第四:这本片子虽然说不上绝好,但也不至于搞笑,所以没口德的就不要留名了。
第五:我喜欢老谢,所以拜托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
倾城篇
掰开一个死人的手,我从里面拿到一个馒头,然后捧着它逃走。不要问我为什么连死人手里的东西也吃,如果你从不曾挨饿!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了到一个被吊在树上的孩子,当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一双鞋。我一直都希望能有双鞋,这样能逃得更快一点。
只可惜在一瞬间天地倒转,我被倒吊在了树上,而那双鞋的主人站到了地上。
他很得意的笑,说:“你连死人的东西都吃……”
从这一句里我知道,他从没挨过饿。
他说:“只你要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放你下来,还把馒头还给你。
我答应了,自然,是骗他的。
但是他相信了,所以笑容里透出骄傲,我是他的第一个猎物吗?
“你的头盔好漂亮。”我笑着对他说,从小我就知道,纵然蓬头垢面,但我笑起来的样子有若春晓,谁看了都要心动,任他是谁。
他果然心动了:“真的吗?你也觉得我的头盔很漂亮吗?”
“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怯怯的伸出手。
“好吧,那就让你摸一下。”他的笑容更深,骄傲更盛,缓缓脱下自己的头盔放到我手上。他必定是个出身不凡的孩子,有着俊美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这一段请自行搜老谢幼年的照片来YY,影片中的那个孩子忽略不计)只可惜,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奴隶!
所以我用头盔打晕了他,然后逃走。
我想这大约是我流年很不利的一天,不过是在水中的枯树上跘了一下,千辛万苦得来的馒头就入了水,再也看不到。胃中的绞痛升腾上来,我坐到枯枝上开始呻吟。
“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一个美丽的女人从水里升上来,没有风,她的长发却飞散在天空中,连同她的衣带。
“馒头……”我喃喃道,一个濒临饿死的人,不需要太多选择,她只需要一个馒头。
“你张开手,馒头不是还在吗?”那个声音很温柔。
她没有骗我,而我也一口吞下了它,有时候当你太渴望了,就会不在乎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她又重复了一遍,而这一遍,我听清了:“你可以得到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最美丽的衣服,和最强的男人的宠幸,但你将注定得不到别人真心的爱,除非时光倒流,死人复生。”
自然,我答应了她,其实从头到尾我就听懂了一句话: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这就足够了,至于爱情,谁能告诉我爱情是什么?谁能告诉当时的我爱情是什么?世人总是在选择了以后才明白自己选择了什么,所以我并不能算是特别倒霉的那个。
二十年后……
我听到了窗外的兵勇和马蹄声。
然后,那个男人,我的男人就提着一柄剑出去了。说起来那个叫满神的女人就只有这一点辜负了我:最强的男人的宠幸!
不过算了,反正当初我答应她也不是为了这个。至少其它的允诺都实现了,所以我并不后悔,毕竟我挨过饿,但是从没有被人真心的爱过。
那个叫无欢的北公爵踞傲的坐在城墙下,这个年青人有着极为俊美的五官,脸上薄薄施了一层银粉,透出冰雪的气息。我的男人在城墙顶上叫嚣,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我却知道,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们有谁想知道我的斗篷底下,穿了什么吗?”诱惑,诱惑男人,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是对着一个人,又或是千军万马。
果然,一片哗然。
“那么就把你们的武器都放下来。”哗啦啦一片金石交击的声音,我注意看无欢的眼睛,居然隐隐然带着笑。我不喜欢他,因为,他的笑容看起来太危险。
“好,脱的好!”我的王又在一边叫嚣起来。我惊讶的转过头来看他,这个男人,我一向以为他只是在女人面前没腔调,没想到在男人面前也是这般不堪,忽然觉得好没面子。
“你们有谁想看看我这件衣服底下又穿了什么吗?”我用足了工夫,千娇百媚,一个‘这’字婉转流长,忽而音调一转:“那么就拿起你们的武器,对着这个人!”
我的手指一拧,牢牢的指定一个人——我的王。
“你……”他惊得脸色刹白,喝道:“你这个贱人!”
贱人?我笑到不可抑止,痛快非常,你又算什么东西?我非得为你卖命吗?
“你……”狞猊着一张脸,他拔剑冲过来。
吓!倒是我小瞧了他,原来这剑还不是光光摆着好看的?这…这……在这城墙顶上,竟是逃无可逃!我慌乱的避闪,百忙中看到下面的无欢,仍是稳稳的坐着,眼角眉稍堆满意味深长的笑。他竟不来救我!他竟不来救我?我心里一慌手足愈加无措。一失足跌到檐边,只得用手死死巴住,人总是怕死的,我如今人在半空中,自然惊叫连连,想必五官都是扭曲的。我还不想死,至少,还不想死在这里,死在这个男人手里!
只是天不随人愿,那男人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提了剑过来在我手边胡削乱砍,他不一次弄死我,着意要让我吃苦头。天!我竟与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好几年,撑不住胃里一阵翻滚,若不是吊着大约已经吐了。
“大将军!我的大将军回来了!”那疯子停了手,仰天做欢呼状,我无暇去看他,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上,怎么办,要撑不下去了。
“呃……”只听得他一声急促的惨叫,我心底一惊,手下的琉璃瓦即时碎裂,再无从着力,身子往下急坠。不要问我王城的飞檐为什么竟会如此的不牢靠,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以为这次是必死了,但为什么我在临死的那一瞬竟没有看到自己过去的种种,是我的人生太单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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