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站立在黄土地的深处
微微的地衣披洒在周身
星星点点的绿,饰品般零落在侧
一个大口,在转角处豁然裸露
怪石峭立、嶙峋、斑驳
宛若被撕开了胸口
流下了丝丝的寒
深冬的风,黄昏无影
经年的河水兀自流淌
股股浓黑潮般涌来
来不及躲闪的斯文被掀翻在侧
那浓烈迅速的扩散、侵入、直至无迹
岸边,干枯的柳枝剧烈的抖动
千年的挺立,千年的繁华
微风过往时回旋打转的戏耍
已是陈旧文字中冰凉的回味
一丝甘,浮于嘴角
尚未定格
看见了有风倏地钻进那被掏空的腹地
温润翠绿的暗喜,是我擦肩未失的缘
那松状的絮,泉眼的液
水色润润
山色青青
入微处,一条暗而抢眼的浓重
以炝花的手段蛇样盘踞
它能否衔接
断裂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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