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中又被陈哥叫去通宵,打开QQ满是大学的同学,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聊天,生怕触及“毕业”、“离别”这样的话题。蕾蕾郁郁的说:“女孩走了好几个了,我都没有去送,怎么四年的相处,说分开就分开了。” 蕾蕾和她的男朋友都是班上的同学,大三时我们才熟起来的。蕾蕾告诉我说当我走的时候她就不送我了,“我怕自己会淅沥哗啦的哭~~”就在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然后KTV里嚎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凌晨沙哑着嗓子叫出租车。
荆哥已经在南京跑上业务了,晚上也要忙个没完,看见我的小帅头像亮了就会问候一声。“记得来南京,我包吃住!”我于是就开始抱怨南京的天气——今年3月我去了南京,石家庄已经是春意初显,但是在南京把我冷的感冒。“你小子考虑清楚,我们几个可都在南京了。”我明白他指的是徐姐和英子——那几个死党。我回击他说若是他的公司开办国际业务了我就过去帮忙。荆哥无语——不就是考上一个国家外销员嘛,看把你牛的。“有本事你不姓郑了!”我想起了英子的话。
书桌和抽屉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又一遍,感觉每天都会扔掉一些东西。“哪一天你把自己扔到火车上就算完了。”陈哥见我丢了许多,打趣的说。然后他就把我的相片翻了好几次,捡出10几张放到了自己的影集里。“你就不怕你那些狐朋狗友见了我的照片后自惭形秽。”我想抢过几张未遂。自从去年暑假从成都回来之后,每每照镜子,陈哥都会在一旁捏着声调说——完了~完了~越长越帅了!其实在宿舍里,我还不是最小的,只是个头小,加之发育不良,看上去总是20岁不到的样子,便成了他们嘲笑我的借口。
通宵的时候台湾的幻光陪了我一夜,每当我打开邮箱,总有她发来的邮件。她不忙的时候我们就聊天,谈各自的家族和风俗,互相称赞彼此都取了一个好名字。嘻嘻哈哈的,给人的感觉好像台湾已经回家了。
今天下载了那首《Crystal plane》,唱的是爱情,虽然不出名,可是蛮有意思的。讲述了一个关于飞机与爱情的故事——飞机与爱情其实很像:起飞的时候很困难;飞起来就坠入云中;一旦乘坐,不到终点你不能换乘别的航班。于是想起自己在大二那一年的“飞机”。哥儿们怂恿我和那个女孩再聚一下,我没有。——三年都没有培养出的感情,难道一顿饭就能换来?
舍友问我要了那1000只纸鹤,转手又给了他的女友。我告诉他那女孩刚刚送给我纸鹤,我们就分手了,他不在乎。 “我怕你去拿着这东西害人。”他没有听。“我曾经有过几十个女朋友。”他对我说。“可是你现在一个都没留下。”——我在心里偷偷的说。
蕾蕾又在QQ上给我唱那首《放心去飞》,我有些心酸——当年唱这首歌的小虎队早已分飞,正如几天后的我们……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天
要奔向各自的世界
没人能取代记忆中的你
和那段青春岁月
一路我们曾携手并肩
用汗和泪写下永远
拿欢笑荣耀换一句誓言
夜夜在梦里相约
放心去飞 勇敢地去追
追一切我们未完成地梦
放心去飞 勇敢地挥别
说好了这一次不掉眼泪
…… …… ……
------------------------ ——你曾经是一种往事,一种美~~
浅浅的蓝色~~~(郑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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