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好羡慕他,受伤了可以回家。
---题记
幼年时,最喜欢站在山角,轻轻的吟唱《我想有个家》,也总是在受伤的时候,爬到最高的山顶,山上空无一人的寂静黑暗。坐在地上,抱住自己,偶然也会问风婆婆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家,风婆婆叹息的回答那是因为:“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或许越是渴望有家的孩子,越是得不到半点温暖。家,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家,轻轻的浅语,却有着盛大的疼痛。曾想完成一篇,关于一个女孩子成长中的挣扎痛苦的小说。然而,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动笔。
记得很小的时候,写过一篇关于家的记忆。讲台上,那个年青美丽的老师哽咽的读着关于家的记忆,教室里的所有学生都哭泣着,唯独我没有哭。只是紧皱眉头,那个年青老师没有点明作者是谁,可是还是会有一群人,来来回回、浩浩荡荡的在我的脸上读出了家的味道,从那天起,所有家的字眼,我闭口不提,也不再为了某种情绪或是疼痛而一直听一首歌。关于那些从前的绝唱到撕裂的抽泣的乐声,被回忆过滤,已经很久不再想起来。
自幼是一个太过倔强的女子,不论遇到什么都不愿意轻易低头妥协,某日偶然的一次饭局上无意结识一位女子,此女子与我同龄,同样的工作,同样的未婚。内心同样的悲凉,脸上又是同样的光彩照人,互相谈论时,我们相视一笑。我说女人天生是分为两种的:幸福和坚强的。幸福的女人生来有父母疼,长大有朋友疼,结婚有老公疼。而我们是属于坚强的女人。只因和上帝交情不好,所以,剩下的只能坚强。
只是想问,如果今生,选择坚强,是否只能穿着防弹衣,坐在装甲车里?有风刮过的天空,两个女子开始沉默。
酒宴过后,站在4楼的窗口看着。这里的夜,冷清,悲凉。摊开掌心,凌乱的纹路错综复杂,心里忽然地悲伤起来。身边一直不乏关心之人,其间有个男子,几年内重复的跟我说“嫁给我吧”只是,每次,我总是一笑而过,或是以各种理由回避,而他的第二句话便是:“你只回答我,嫁?不嫁?”几年如此的反复,可往往最终以他的怒吼收场。心里愧疚,这样一个男子,倾注所有热情。臕为着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有时强迫自己作决定,只是始终懂得时机不到,强迫也是无用。家。如此温暖,渴望靠近,却又如此害怕。没人有知道只是小时候,跌倒过,很痛。很疼。我渴望能够和一个男人,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宝宝。可我无法去安抚心里的恐惧。也害怕了反复上演的悲剧,原来。一个人可以为某一些东西。坚持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害怕。所以前所未有过的坚定。
街上一对情人互相牵着,很久没有注意他们幸福的样子了。现在重新开始看着,笑。而我很久很久,不习惯被人握住了手,手心会湿湿的。只是这么看着,或许我想,我已经习惯,独自守着每一天与每一天的交接。一个人看碟,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但还是会给自己买一束又一束的百合,告诉自己,起码,自己还是完整的爱自己的。感情,太累了,家,又太苦了,我亦不想要。
看着身边的熟悉的朋友,幸福的生下宝宝。我那么羡慕,可也只是羡慕而已。但内心明白,不眷恋某些人和事,安静生活,独自走很长的路。家,只是某个深夜,走在漆黑的路上刹那闪过的一缕温暖而已。
也会想, 如果,我以另外一种方式见他,他会不会执我的手,和我一起偕老?那定是全新的结局,于他,于我。怎奈,五年后,我站在这个城市,看着时光仍然重叠在往事的影子之上,而家却是我终其一生,无法说的那盼望。
------------------------ 红尘摆渡人,我遥遥涉河而来,对岸,繁华三千,可有人寻我?
彼岸,烟波流转,可有人候我?摆渡人扬长而去,只剩我独自蹒跚而行,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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