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河
——起点与终点
那些过往的、死去的告诉我们
我们的故事可能从此结束,或者是
被封存在一颗坚固的种子里
从此无法结出教堂晴天祝福的钟声
从远方传来,时间与时间相拥的声音
树上,一对青鸟彼此缄默不语
路上遇见一个满身泥泞的孩子
用一种很春天的声音:
“先生,今天下雨,明年春天是不是
也是这样子开始的?”
很多人热切期待着一个仪式的举行
一直无法觉察更有意义的事情或更为悲惨的事件正在发生
我们手执鲜花,想象一个手捧圣餐的孩子仰望星空
哦,我们知道除此之外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敞开胸怀
接受,欣然接受那结局的结局。即使它才刚刚开始
可是 天空又下起雨来,把整个世界变的朦胧
很多人抱着头,尽管看不清来路、前方
路旁一棵棵树指引人们回到那个叫“家”的地方
这正是你托着你的下巴安静地对我说过的你生活开始的地方
那个你来的时候甚至惊慌于突然的光明的地方
你甚至于搬出古书,说陶潜当时也曾在那驻足
我们似乎早有预知能力,比如构筑
就好象我们早已走过一段路途弯曲的阅历
并看着别人匆匆走过,就急着用一句话作比:
候车室里,一群人握着同一张车票望着同一个方向
一段结局被我打翻
或者向另一个方向延伸
或者象一条长河澹澹
从一个词语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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