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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说个故事,所说是一对夫妻,丈夫为了妻子休息好,就坐在床边为她扇了一夜蚊子。估计讲这样一个故事的初衷应该是形容夫妻的恩爱,可细一琢磨,却发现这哪里是恩爱?现已无从证实第一个讲此故事的人的性别,但可以肯定的是传讲的多为女性。每当某个女性在讲完故事后羡慕地都眯起了眼睛,我忽地明白——哪是在讲恩爱?无非是一个变相的索要!若真是恩爱,为人妻者怎忍心让自己的丈夫彻夜为自己打扇?说到这里,不由想到用“方便面”来比喻一些人的爱情比较贴切。方便面嘛,有漂亮的包装、色泽也可爱,冲食方便、闻起来香喷喷地、口感也不错。但致命的是它不具备人健康需要摄取的正常营养之外,长期食用还对健康产生一定的影响,纵使它食用方便,可充一时之饥!人啊,有时候非常会也乐意去糊弄下自己,乐意无比地掉进自己意想的氛围里,其中情节只合乎自己的逻辑,进尔再用自己的逻辑去让别人遵从。最后呢,不是和自己爱的人相爱了,倒多和自己爱上的爱情纠缠不清。如是哪天,现实的一切敲醒了他们的美梦,他们便无比的委屈,似乎是别人负了自己。情节严重的呢——还会报复!
原本和镇海商量好了,如果边周不提刚才我们看到那场闹剧,我们谁也不会问及。为此,我和镇海说话都有些小心。边周见状,自不难猜知原因,索性自己道了出来。
“我祖父曾有恩于外公家人,何况又在那个家长意见是绝对可左右婚姻的年月,由女报恩且又结亲家便成了自然的事。不过,母亲自幼深得外公宠爱,完全是小姐脾气,能被人施与但不愿施与人。所以,给父亲的多是指使而非温存。其实,我非常同情父亲,又很佩服他,为了家庭,他几乎包容了母亲的一切,尽管母亲愈加地变本加厉。而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如果在家中得不到原本应该家庭赋予的东西是,难免会在家庭之外遇到时有所动摇。究竟父亲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他在家中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忍让着母亲。何况当时他已经身处要职,你们知道官场上,哪怕是一个芝麻大的职务都有一大群人盯着。又加上母亲这样就和了句老话‘家和万事兴,家离外人欺!’母亲的小性子常是被人利用,以至于你们也能听到有关我家的很多传闻。你们不必太在意,我早就习惯了。”
我和镇海都觉得边周简单的几句话,不仅说清楚他家事的由来,又使我们放松了下来。
“对外人而讲,一些人进了一个屋子,关上门就是一家人了。所以家内事毕竟和外面隔着堵墙,没必要将里面的事讲出去,想知道的更没有几个‘心存善念’。再说了,这么多人,我一张嘴也解释不过来,所以,渐渐地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必要。只是每次看见父母这样,只能在旁边跟着担心,有时干脆劝他们离婚。大家在一起不是为了毁了自己也要和对方纠缠的,家庭也不是为了让大家对着干的。可他们都不同意这么做,即使闹的再凶。倒是我妹妹聪明,她的道理是与其是劝架还不如说是火上加油,所以,不论家里怎么样她都当看电视节目,等事情过了,她就好象关了电视。”
既然扫除了障碍,大家就聊的非常开心,更难得的是能看到边周因为镇海讲的笑话而放纵地大笑。不觉又是个大半夜。单身嘛,哪怕和哥们喝个彻夜不归,也不会有不断的电话过来追问你的行踪。
上午八点多,边周将车停在宾馆楼下,等一会好送我去机场。曾臻知我11点多的飞机,就提前帮我收拾好了行李箱。我见他男朋友不在,就问他去了哪里?以后有什么打算?话出口之后又觉得没有意思,其实人家如何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通知总台要退房,服务员问清房号说可以直接下去。我们刚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门外有个人问曾臻在不在?看到曾臻后出示了带有警徽的工作证件。
“你是封国庆的家属吧?早晨七点他在一家医院门口自杀,虽然医院方面发现及时,但由于他消极配合于七点43分死亡。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他给你的遗书,希望你配合下我们的工作。”
当曾臻从那人手中接过一个大信封时,口中喃喃地:“他昨晚写了一夜——写了一夜!”
边周让镇海陪曾臻随那人走了,他开车送我去机场。路上边周问我是否担心曾臻的事,如果是,可以改签下机票。
“水哪能决定自己流向哪?既然到这里了,就到这里吧!”我说。
------------------------ 习惯穿白色衣服的人多都随和,亲切如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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