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源于“伊甸园” |
说起抽烟的历史不算短了,何时开始的却说不清了,只记得还在年少的时后,曾看着年长的人们嘴上叼着烟卷,漫不经心的喝茶聊天,派头实足的一口又一口吸着,一口又一口吐着。那吐出的烟雾在屋内四处飘着,一圈一缕的刹是好看。更是一个什么表叔的,三十多岁,梳着个飞机头,穿着时髦,举止大气,只见他右手食指间夹着烟头,放在嘴上吸了一口,而后抬头向上先是吐了一个圈。那烟圈随着气流围着轴心不断的滚动,待烟圈慢慢的滚动得稍微大了一点,再从嘴里吐出一缕烟雾从烟圈里串了过去,那吸烟的水平十分了得, 使我在后来几十年的吸烟岁月里都不曾忘却过,做过多次的实验,怎么努力也没做成一次,的确很难的,不信你试试。可在当时这烟味虽然呛鼻,我实在羡慕得很,有时会待在一边看着他们吸烟,然后再数着玻璃烟缸里的烟头,一个二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每天都有十几个,倒进垃圾随车去。
某天,待大人们不注意时,我望着桌上的“大前门”烟盒,脑子里想着美妙的烟雾,情不自禁的拿了一支,放在鼻下闻闻确实有些烟香。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笨拙的打着了火柴,吸了一口,天那!那烟味又呛又难闻, 我一面猛地咳着,一面流着泪水,急忙掐灭了烟火,从窗外丢了出去。自此后当我再看到大人们吸烟时,我便会躲得远远的,不再理会那飘逸不定的烟雾了,帅哥帅姐们吸烟的姿态固然很大气,很有派头,可那烟味实在是要不得的,好多年后。当我的嘴上长出了黑黑的胡子,口袋里已有了工资。仍然不曾想过吸烟,因为这人生的第一次吸烟呛得很深的。
然而,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复手云雨的坎坷,焦灼难度的时光,不知何时我已嘴不离烟了,我吸过六分钱一包的红马牌香烟,吸过几百元一包的极品熊猫,也曾吸过秋季梧桐掉落的树叶,更是吸过用荷叶做就的烟丝,更是的更是我还曾吸过从被褥上撕下的棉絮用纸捻成的烟卷,解馋袋中的羞涩。人世间的沉浮啊,毫无遮拦的被嘴上叼着的烟卷敞开了。就像阶级斗争到和谐社会,不管是阶级斗争或是和谐社会都是为了巩固政权,稳定社会的,只是历史背景不同,受益的人群不同而已。同样吸进嘴里的烟味虽然有区别,可一样的止馋,吐出的烟雾一样的随风飘逸。
随着嘴里吐出的烟雾飘逸翻滚,每天吸吐量就像港口的码头,不断变化着,四支五支七八支,八支九支十来支,一天一包不算多,二包一天差不多。黄黄的手指没有因为大中华有长长的过滤嘴而变白,时髦的衣裤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烟洞,无论使用什么品牌牙膏和牙刷张嘴仍是黄板牙,那包装精美的烟盒带给我只能是清晨阵阵咳出酱黄色的粘痰,本是十分恶心却已司空见惯了。见恶不恶,就像如今官场的贪官上了瘾,一万二万三四万,七万八万几十万,百万千万也敢拿,几亿几亿搬国家。所以每天出门先要看看衣兜里烟量如何,不够的话就会在抽斗里拿了放进衣兜里,这是每天少不了的程序,一天不吸它一包二包总是不甘心的。现如今社会上贪官到也不算多,可烟君子是太多了,相互传递,闻着各自身上散发的烟味,就像久居茅坑的屎者已不知己臭了。可见这烟瘾实在是难改。但愿官场上做官的可别这样相互感染了,终究了,害国害民也害了自己。
终于烟量过大,不堪重负了,一次不慎感冒,随之而来的便是气管炎发作,咳嗽咳得家人不安,居邻不宁,昏天黑地,昼夜不分。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了,实在咳得受不了啦,想起一个高年资的医生朋友,是有红处方权的, 于是打通了电话;
“喂,你怎么啦,咳得如此厉害啊?”电话一通,对方已听到我的咳嗽声啦。
“我咳的受不了啦,已有几天没睡了,帮帮我行吗?”我强忍着说完这句话,便又咳了起来。急忙捂住了话筒。
“好吧,我下班过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分,医生来了,带给我只一点点的药,并再三关照睡前服用,一天一粒不可多服,只管三天,说完就走了。因为咳嗽是没法侃的。
晚上早早地吃了那送来的药,就睡下了,很快的就睡着了,几天没睡了啊,麻醉了还能不睡了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朦胧的醒来了,在我的面前是一片绚丽多彩的霞光,是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会合成的。这霞光光芒四射,映出了无尽的字符和编码,汇成了数以万计的高速公路,地上地下交织在一起,越过了高山,跨过了江海。 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有平行的,交错的,宽敞的,狭窄,单轨的,双轨的,互相依托,互相连接。没有了地区,没有国界,编织了一个全新的交通网络,四通八达,有的已通向宇宙了。
在整个空间里,大大小小的蜘蛛们忙着为自己编织网络,网上爬满了各种不知名的网虫。更是高速公路边上一幢幢高楼,一座座点康呣,像森林一般,一座比一座气派,一幢比一幢宏伟,一排排,一行行直入云霄。
我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卷着裤褪,赤着双脚,两手空空,飘飘然然越过了喧嚣的城区,向海边走去。我是一个贫困的鱼夫,渴望在海边能遇到“普希金”诗中描写的小金鱼带来财富,故不断的向海边走去。只见无数的人们洒落在一片金光闪闪的沙滩上,有女人有男人还有喜悦的孩子,他们光着身躯,或站着,或坐着,或躺着,或走着,人人脸上绽满笑容,晴朗的天空与平静的大海融成了一体,远处的地平线已分不出是天空还是海水,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光洁的皮肤上构勒出女人的美妙,也构勒出男人的健壮,和谐而美丽。
我沿海岸继续走着,一边走着,一边寻觅着小金鱼的踪迹。然而小金鱼终究没有出现。可是,突然间一座海滨花园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花园的四周是有众多的花卉围成的,牡丹,玫瑰,山茶,百合,康乃馨…… 很大很大。只有大门处立有二根透明的雕龙戏凤的立柱。抬头看去那宽敞的大门门头立着三个大字“伊甸园”闪闪发光。哇啊!这就是人们传说的神秘乐园吗?那千姿百态的郁金香排立在绿草茵茵的路边,散发出阵阵花香,似乎振臂欢迎我的到来,所有的人行道上全是茵茵的绿草,仿佛是一张巨大的地毯。我原本胆战心惊的神情放松了,径直的向里走去。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衣着豪华,英俊秀美,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面带笑容,彬彬有礼。极目望去,远处雪山峦峦,或近或远调节着园里的温差。近处河流弯弯沿着山丘环绕,水面碧波鳞鳞,净化园里的空气。山丘上的岩石五光十色排成组组图案,千奇百怪形同各色各样的珊瑚,犹如火山喷出的岩浆已经雕塑的一样,使人看后如痴如醉不知往返。河面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小船载着欢乐的人群游览观光,羚羊在河边饮水,猛加拉虎已成了宠物,在时髦女人的身边圆睁猫眼信步游逛……
我继续向里走着。越过山丘的小路,突然间一座古罗马式的城堡展现在我的面前。城堡是圆堆形的,下面是高高的围墙,上面是层层砖房,在上层的正面塑有一个雄狮,整个城堡的感觉是壮观而威武。天上朵朵霞云犹如九寨沟的晚霞,周围松柏翠绿如入遥池仙景。我沿着城堡走了一圈,它的外墙有五米多高,都是用花岗岩垒起的,每隔几米就有一副石雕,那石雕上叙说着罗马帝国从第一代帝皇“屋大维”到末代帝皇“狄奥多西”三百九十五年的统治历史,叙说着每个帝皇的丰功伟绩,叙说着帝国的辉煌和它的毁灭。
城堡大门是对开的,有五米多高,六米多宽,方便古代战车的进出。二边立有四根粗大的圆柱,镶金镀银十分耀眼,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匿的看到门的横幅上有“伊甸园之最”的字样。我试探的向里走去,进了大门后,柔和的光照让我看到正前方是通往城堡顶上的石阶,石阶后面是一个广场,两侧是通向广场的通道。
我取下了头上的斗笠,向石阶走去,突然从两侧的通道飘来阵阵烟香,是玉溪是熊猫还是大中华?真当我在辨别烟味时,只见有两缕烟雾向我飘来,千姿百态的变化着,或而像两股泉水从上而下,或而又像城楼前的华标挺立,或而的或而又像两只团团的熊猫,或而而或的是,两只熊猫竟然变成了美女。其美女之美人间天堂无可比拟,其形体胜出了投错合作者的汤加丽,其风韵超越摄影名模黄丹丹,轻盈盈的飘浮着。我惊呆了,斗笠从手中滑出,掀起一丝微风,顷刻之间美女不见了,我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静,静得大地沉没,静得山洪暴发,终于一种远古而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这声音既像恐龙灭绝时的鸣叫又像饿虎争食时的怒吼。
“如梦于山先生你到了吗?请你上来。”来自城堡顶上的呼唤。
我不敢抬慢,急忙从地上拾起斗笠向石阶走去,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我胆战心惊,每走上一步,似乎灾难就要降临,每走上一步,感到死亡的威胁在逼近,每走上一步,感到紧缩的心脏就会从口中喷出,每走上一步,感到我即刻会从人间消失。一生从没有过的恐惧,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周边的情景。颤抖的向上走着,不知上了多少个石阶,觉得光照越来越亮了,原来这石阶直接通往顶楼。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走进了顶楼的大厅。
大厅宽敞明亮空无一人,那地上的红色地毯,室内金黄色的涂层,墙上嵌着各式各样的兽头,以及所有的装饰都是发光体的。看不到一扇窗户,一个烛台,也看不到一盏灯具,大厅却金碧辉煌。
大厅中间空空荡荡的,周边挺立着许多一人高的石柱,每个石柱的中间都设置有一个台阶,台阶上放着一个个精美的盒子,有长方形的,扁圆形的, 椭圆形的,圆桶形的等等。那盒子表面的图案及色彩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像中秋节在各超市货架上的月饼盒一样,形状各异品牌繁多五光十色,真是应美尽美啊。可我知道那各式各样的月饼盒是几百元的包装,装着三元钱一块的月饼,骗人钱财的。那台阶上精美盒子里装的又是什么呢?好奇心驱散了我的恐惧,不由自主的向它们走去。走近后看到每个盒子上都有着标签,零零一九八,零零七四八…… 是什么呢?!正当我疑惑之际,感到身后有一阵凉风袭来,回头一看,一个身着和服,脚着木拖,双手护胸,身材适中,玉肌鬓粉的老人,盯睛一看原是戴着玉制的假面。不像和尚也不像道士,看不出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
“是你要我上来的吗,你是什么人?”我壮着胆问道。
“你还记得少年时看过的一部名叫‘冷酷的心’的电影吗?”还是那远古而熟悉的声音。
“记得,是早年的苏联影片,但我不记得它的原著是谁了。”
“还记得魔道最高的是谁吗?”
“玻璃老人。”
“不对!”他挥舞着双手暴叫道,“是'荷蓝鬼'也就是我!”能刺透冰库的声音。
“你就是'荷蓝鬼'?你不是在西北利亚的石库洞里给人换心脏吗?那些温暖的心经过你用石头换成了冷酷的心,你怎么到这里来啦?”难怪这声音如此熟悉我想着。
“现在还用我替人换心吗?如今有的人一心想钱,有了钱就二奶三奶的,大奶不要了,父母不要了,又有的人寻欢作乐自己亲生的儿女都不要了,那心早已冷酷了,再说心脏起搏机已能替代心脏了,所以我来这里发展啦。”
“发展什么,改行了吗?”
“我说的是发展,怎么会改行呢,你听说过‘没心没肺’吗?”
“那是对恶人的咒骂,他们做了损害人类道德的坏事。”
“‘没心没肺’从词语上来说;‘没心’在前‘没肺’在后,‘没心’不等于‘没肺’,但‘没肺’必定是‘没心’的,所以人们往往会说,某人没有良心或没心没肺而不是说没有良肺, 其意说心肺一体的. 以前我的工作做得不完美,只做了一半,我真在改正。”
“这么说你已经从事替人换肺啦。”嘴上说着心里在骂着“该死的'荷蓝鬼'又要害人了”
“是的,因为换了肺就可以把心也一起换了,这样既保持了我的老本行又有了新发展。”
“收费高吗?”我知道他是一个宰客老手明知故问道。
“有收费标准的,当然标准是由我自定的。”
“你叫我做什么?不会让我替你拉客吧?”我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目前那些保险公司到处在找跑腿先生。
“你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是月饼吗?”我感觉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我跟随他来到了零零一九八的立柱前,看着美丽无比的盒子。
“打开它!”不容我反对的口吻。
我像打开月饼盒的那样,双手捧着盒盖的两端往上提起……
“啊!”我一声惨叫,差点晕倒,我张大嘴巴大口呼吸着,给大脑补氧。盒盖掉到了地毯上。
“你不用害怕,你应该好好的看清楚,这没什么可怕的。”
是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刚才没有思想准备而已。我再一次的向盒中望去,清澈的看到在盒子里放着一个人的心和肺,暗红的心脏如拳头般的大小,有一根血管连接肺腔,心在一张一缩的跳动着,不断的向肺叶里输血,另几根切断的血管如同塑料管似的弯在上面,已被结扎。原本殷红的肺叶已变成酱色,湿润润的肺里肺外横七竖八的插着一个个带有过滤嘴的香烟头,烟头插处已经发黑,流着茶色烟油,血管回流的血液已成酱茶色,一股股恶臭随着肺腔收缩向外散发,形状如同一个奇特的蜂窝……
“看好了吗?”
“是的,其他盒子里都一样吗。”拾起地上的盒盖盖上了.
“当然。”
“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
“那年在西北利亞被'老玻'打败后,就来这里工作了,已有半个世纪了。”
“后来和'玻璃'老人交过手吗?”
“没有,我来这里就是要躲开他啊。”
“你找我来究竟为了什么?”
“我要替你换肺啊,因为你的肺上也已插满了香烟屁股。”
“难怪每天早晨咳出的都是黄色的粘痰,吐出的气也臭。可是心可以不换吗?我的心还是好的啊。”我知道的,一旦被'荷蓝鬼'换了心脏就会没有人心,就会变得冷酷无情,变得残忍如同野兽一般。
“不行,我刚才对你说过,换心是我的专长,也是我的主业,来这里的人必须一起换的,个个要换的。”
“能让我回去想想吗?过几天再来。”我越想越可怕,没心没肺还能算人吗,我宁可带着伤残的肺以度余生,决不能没有良心啊,我想溜之大吉了。
“不!不!不!我从不放弃到手的业务,做不到业务如何维持这城堡, 就这大厅里的发光体都是远红外,发出的紫外线能杀死病毒的,要不然我也会被感染,所以费用很高,除非你现在找一个替身,保证我今天的开支。”
后悔啊,原本想遇见那海里的小金鱼给我带来财富,没曾想遇到了该死的
'荷蓝鬼','荷蓝鬼'是愚蠢而野蛮的,一贯强卖强买,我知道想从他手里逃离是非常困难的,如今只有求救'玻璃老人'了,于是我轻声念起了几十年前就已学会的咒语;
“玻璃玻璃亮晶晶,玻璃玻璃最美丽,做成飞机它会飞,做成游轮它会游,'玻璃老人'最善良,请你快来帮帮我。”
顿时耳边响起玻璃老人轻脆的声音;
“想法找一个替身,立即离开‘伊甸园’,用你的智慧去战胜他。”
有了玻璃老人我已不再害怕荷蓝鬼了。可是这大厅空荡荡的如何找得替身呢?
“喂!想好了吗?我要开始工作了。”该死的'荷蓝鬼'催我了。
“我身上没钱啊,再说我的肺不好可我的身体很好,你能轻易打开我的胸腔吗?”我在与他周旋拖延时间以便我能想出逃离的办法。
“没钱我可以把你的五脏一起拿了做抵押的,至于你坚实的身体我只要面壁五分钟就会功力大增,不会有差错的。”
“那你先练功吧,别到时后弄疼了我还换不成。”拖一分钟好一分钟啊。
'荷蓝鬼'真的面壁了,可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陡然我脱下斗笠和蓑衣把它们连在一起,套在了零零一九八的立柱上,然后对着'荷蓝鬼'喊道;
“喂!我已经找来了替身,不信你回头看看,我回去拿钱,过二天再来好吗?”
练功中的'荷蓝鬼'漫不经心的回头一看,果然是两个人影,说道:
“好吧,你走吧。过两天再来。”
我飞快的冲下石阶,不顾一切的奔跑着,我意识到“伊甸园”是一个诱惑,必须在几分钟里逃离陷阱,一旦被'荷蓝鬼'发现了,就再也无法逃脱了, 我拼命的跑着,把“伊甸园”抛在了身后,远处传来那远古的声音
“我会再找到你的!”
我还是不停的跑着,原来那海边的金色沙滩已不见了,已是黑碌碌的一轮又一轮的岩石,彩色的霞光,高速公路,蜘蛛们也不见了。天上翻滚着层层的乌云,还夹带着闪闪的电波,海浪冲击着岩石溅起的海水一阵又一阵的向我扑来,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
我醒了,汗水浸透了我的内衣,床头柜上的台灯已掉在地上……
几天后我恢复了键康,从此我不再吸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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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长天 |
Re:戒烟与“伊甸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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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19 09: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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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幻觉的真实文字,还可以戒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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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于山 |
Re:戒烟与“伊甸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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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19 17: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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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香烟就会想到那插满烟头的肺叶,真的不敢吸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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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枫叶 |
Re:戒烟源于“伊甸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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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0 22: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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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竟然说戒烟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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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
Re:戒烟源于“伊甸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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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02 1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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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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