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贱人不爱(38) |
花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开始醒悟上了这丫头片子的鬼子当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就泡在书吧里,花雨直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才出现,而且这丫头片子出现的时候手里空空如也,书和报刊都没拿回来。大傻看见花雨一进门,蹭地从座位上窜了起来。
看着这么晚了出现的花雨,我心里生气,尤其是看到她手中空空如也的时候,花雨没把书和报纸拿回来,这中间是不是又出了叉子,我站起来瞪着花雨道:“花大小姐!(其实我想叫她花大奶奶)你老人家总算出现了,书和报纸呢?你可别告诉我半路遇上了劫匪,而且是个雅贼,劫书不动色。”
花雨笑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临时有事就回来晚了,谢谢你们二位了!……”
“谢什么谢。”我打断花雨没滋没味的虚套话。“书和报纸呢?”
花雨瞪大眼睛,一脸惊讶:“书和报纸不都拿回来了吗,你没看见吗?”
听完花雨的回答,我更急了,别是真的碰上雅贼了。“你让谁拿回来的啊?”
花雨指着书吧仓库的小门道:“就在那里边,你没看见吗?”
我转身去拉仓库的小门,新出的那本书《红叶飘过眼际》还有文学社的报纸就堆在门边。我拿出一本书和报纸看了看,还行!
我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写的东西以书的形式出现,刚开始拿在手里新鲜了一会儿,热情消褪的时候,我开始渐渐醒过腔来,我今天下午算是被花雨设计了,书和报纸早就回来了。这丫头片子借给我取书和报纸为名自己逍遥去了。我心中有些窝火却无可奈何,冤大头都当完了,发火又能个屁用!这感觉和王八钻灶坑有些相似。
我恨恨地看着花雨:“你要是不当资本家不经商实在屈材,你姓花没错,但不应该叫花雨,应该叫个日本名——花花肠子。”
花雨任我数落着笑嘻嘻的一言不发,边上的大傻搭腔道:“别抱屈了,反正下午闲着也没事儿,在哪儿呆着都一样!”我奇怪地看子大傻一眼,我猜他和女朋友分手后受的刺激不小,估计脑袋里哪根弦短路了,好端端的在这陪我扯了一下午的王八蛋,刚才还趴在凳子上睡得直淌口水,这不是病脑神经短路是什么。我就不信这的凳子比寝室的床舒服,刚才说的话更是混蛋王八羔子盖顶。我有些怀疑这王八羔子是不是还没睡醒呢,要不就是睡毛了。
花雨感激地瞥了大傻一眼,大傻立即一副色授魂与的贱样,这让我看出了些苗头,这王八羔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花雨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让人发火都无从开始,我纵有天大的怒气也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
花雨笑道:“行了!秦大老爷,不就让你当了一下午营业员吗?瞧你那德性,你营业员干得还挺合格,可以考虑转正!”
我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本想今天找个借口去见孟繁颖,计划全都打水漂了。
花雨看着书和报刊道:“还行吧!书先给你拿20本,里边有作品的每人一本,不够你再来拿吧!”
我把书查出了20本交给大傻,然后自己去拿报纸。花雨道:“你们俩急什么啊,我还有事儿呢?”
在这儿都泡一下午了,我能不急吗?
我把报纸放在桌上听花雨的下文。
“能不能让我见见你们的社长,我还有些事想找他谈谈。”花雨说这话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珠不停地转。
我估么着,花雨又要兴风作浪了。
我紧张地看着花雨滚来滚去的眼珠,心情有点像唐僧看白骨精现出原形的刹那,和花雨在一起我心中总有阴影,我时常把这丫头片子想象成狼外婆,这可能源于我儿时的梦魇,我小时候总带着一顶红色的小帽子,满村儿逛(我妈把我当女孩养)。
花雨说出了她的“花花肠子”,我估计她蓄谋已久了:她最近新到了一批教辅书还有外语音像制品,因此想借文学社开幕之机一起搞个促销活动,在校园里为自己的几个店制造点影响。附带着花雨提出了一个让我和文学社都无法拒绝的东西——当然是“孔方兄”这厮。如果花雨的促销活动能和文学社的开幕式一起搞,她愿意准备一些免费的赠品,为文学社成立壮壮行色,当然还有以后文学社的报刊印刷她可以帮忙。
文学社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拿到经费,开张大吉,这中间花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否则我和郎坤就只能坐在讲台上喊那些不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口号了,文学社的刊物也得变成“手抄本”,文学社这次能把“开张”搞得这么有声有色实在有侥幸的成分,多亏了花雨的稿子成全了我们。这关虽过了,文学社以后的日子依然难过,系里的老爷子们不会总拨款给我们的,这次拨款是花雨的后门发挥了作用,可花雨不能总去给我们找后门。文学社以后的情况没准就是破屋下大雨垮台了事、名存实亡,再不就是变成婚姻介绍所,或许这是最好的归宿了,可以解决BH大许多兄弟姐妹的生理和心理饥渴,也算功德无量,我相信BH大的搅屎棍子们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呢。
我差点想搂着花雨亲上一口,只要文学社有搞头,我的终身大计就可以解决。我相信孟繁颖终会有为我天下几近绝种的好男人倾倒的一天。有个叫什么基什么德的说:给我个棍儿,我能撬起地球,同理可证,只要给我机会,我同样会让孟繁颖……
我不想表现的太过兴奋,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一会儿回去时我问问郎坤他们,要是行的话我们明天来找你。”
我拿起报纸招呼大傻走,大傻在那磨磨蹭蹭的,我知道他居心不良!
花雨见我这么急,撇着嘴道:“我这是狼窝怎么着!”这话让我脑中再次浮现了那个儿时的梦魇,我提起报纸再无留意,我朝花雨挥手道:“再见!狼外婆。”
花雨道:“白白!小红帽外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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