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就是毕业后的那年,饥寒交迫,一无所有的我拥有在大多数眼里比较艳羡的职业记者,漫漫创业路,我拥有了一个温馨的小窝,固然是出租的,但在那里度过的岁月依然令我刻骨铭心.
邻家可爱的小女孩嘉嘉,还有因依次车祸而伤残了腿的杨大哥(嘉嘉的爸爸);宽敞明亮的阳台还有大得不能在大的阳台,一切的一些都历历在目,熟悉中夹杂着些许模糊.而那份惬意的温馨,总是淡褪得那么突然,那么不可思议.
等重新拾拣起义愤回忆,再为它浓妆淡膜时,一切都像变质发霉的东西,糜烂而颓废.一个人时常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中,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哪怕是最为信赖的朋友,一切都是个未知的零,看来及时的将身边喧闹的是非清零,是最重要也最为必要的事了.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向今天这样可怜,可怜的连唯一的落脚点也无可适从,可怜的在冷风中站了足足1个多小时,看来我是够悲哀的,真的,那时真想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让自己在平静中逐渐得冰冻,固然那时的阳光有点暖意熔融.
异常人流如织的西北书城,我怀着及其复杂的心情翻完了的小说,很感染人,也很打动人,或许,那只是一个伪造的纯美故事罢了,即便为故事,那就当作故事中的插曲好了,不必要为它之中的惟美情节浮想联翩.
回到单位,一口气欣赏完4份都市报纸,没有什么可以激动的新闻,只是平淡的是非和两会花絮.突然有种想看黄河的冲动,所以就走出了单位,寻找更为自由的空间,顺便将一些记忆清清零,或许,我早就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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