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在发情期跟最帅的三郎待了三天,最后无功而返。
三郎刚一岁。狗儿两岁正当年。
理论上的交配道理三郎懂,生理上的欲望三郎有,但它就差在实践上,老是找不着门道。他急人也急。
最后,任务由二郎完成了。上错花轿嫁对郎。
二郎比三郎早一个月,都是从部队大院出来的,也就是说,双方父母都是战友,他们是发小。只不过三郎是黑贝,二郎的母亲是大丹,父亲是黑贝。
二郎混血,体格壮硕,聪明异常,参谋出身。
二郎在黑子的身上耐心地研究和摸索,屡试不爽,不爽屡试,渐进是积累了丰富的性知识和性经验。终于有一次,二郎在一阵剧烈的哆嗦之后吃劲地躹起了腰,紧紧地贴在黑子的私处。有戏!二郎的眼神执着而又瓷意,黑子的目光渐渐迷离。大概一两分钟后,二郎从黑子的后胯上掉了下来,因为突然不是什么别的原因,估计拧得不太舒服,就那样地屁股对屁股地互相牵拌着。中间我们还过去将黑子别着的一条腿帮着掏了出来。
就这样进进退退地恩爱了十几分钟后,就在二郎的后腿抖得跟筛糠一样的时候,缠绵结束了。黑子躲到旁边的柳条筐子背后坐下来挤了点尿,二郎则大口大口地喘着,步履蹒跚地走到一抹树荫下,重重地摔下。
二郎是男人了。
有欲则求,无欲则刚。在某些原始的特质上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母狗不撅腚,公狗不敢上”,民间的说法虽然直白了一些,但至少也说明了这个道理。两个家伙欲罢不能,暮色里,又琴瑟合鸣了一回。
------------------------ 我喜欢不锋利的刀,因为那样它就会在菜的身上多缠绵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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