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阳我有一个好朋友,我们的交往已有七八年了,我一直当他是老师,他的名字叫张军。
张军的名片印得很满,职务头衔多达十几种,头一次接到他的名片,难免看得人眼花。其实,他是一名正式的国家公务员,在咸阳的一个政府机关里干着纪检工作,吃的是“皇粮”;业余却喜欢耍笔杆子,搞些与文学有关的事情。
张军是70年代生人,还很年轻,却担任了很多的职务,挂着不少的头衔:高级政工师、经济师、杂志社副主编、文学社顾问、书画家协会理事、书画院秘书长……但我在给别人介绍他时却总喜欢称他是作家。
身为作家的张军,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已是陕西作家协会的会员,曾获省级以上奖励二三十次,其文名日盛。但我认为:对于一个作家而言,最重要的还是靠作品来说话。这些年来,他已在《中国建设报》、《中国铁道建筑报》、《党风廉政》、《城市风》、《陕西日报》、《陕西工人报》、《陕西市政》、《作家文苑》、《检察文学》、《民声报》、《炎黄文化报》、《咸阳日报》、《旅途》等数十种省级以上刊物上发表的新闻、文学及学术理论文章达800余篇之多;他还于2003年出版了个人专著《他坐在我面前》等三部书籍,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教育、文学等多个领域。其成绩卓著,令人敬佩!所以,我要说张军是一个作家,名副而其实,高产且博杂。
我与张军的结交缘于文学。
张军是我文学道路上的引路人。前些年在咸阳上大学时,我曾是学校杂志社的副主编,张军已是我们的顾问之一,那时我与他还并没有什么交往;等到我升为主编时,为了办好那份校园刊物,扩大文学社团在学校中的影响,我不得不与这些顾问们打交道了,因此就认识了张军。我们刊物的几位顾问全是咸阳市文化界的名流,程海、李春光、王永杰、石竹、张军;张军是其中最年轻最没有架子最有亲和力的一个了。他不但经常给我们进行刊物编辑方面的指导,还曾多次来我们文学社召开讲座,传授自己的写作经验。我们文学社的成员多达五、六十名,而他与我私交最好。他隔三差五就会给我们宿舍打来电话,问候我的学习、生活及写作状况,要我以学业为重但不管怎样都不能放弃写作。于是,我每写了新作品,总会第一个拿给张军看,他感觉写的不好的就当面指出来让我修改,他感觉好的就帮我推荐出去,结果竟也有几篇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
张军是我文学事业的支持者。毕业好几年了,我虽然干着与文学无关的工作,但却与文字有些联系,因此偶尔还有时间进行文学创作。前几年,因为工作上的不稳定,有时候心气也难免浮躁起来,有几次差点放弃写作,但张军偶尔在电话中的几句鼓励又会让我再次拾起笔来,使得我坚定了自己的文学梦。说实话,自从来西安后,我很少去咸阳那座小城里拜访过张军,虽然两座古城相距不远,才五十里路。他倒是经常来西安,有时间的话就会与我见面,没时间见面也会打个电话,这让我内心很是感动。我常暗想:我于人家有什么帮助呢,他还一直当我是好朋友?
前段时间,我听说我有一篇文章被《秦都》杂志采用了,就打电话让张军帮忙落实一下杂志印出来没有,他亲自到杂志社看了两趟,最后还不辞辛苦连夜从咸阳给我捎过来两本。为了表示衷心的感谢,我那晚本来想请他吃顿像样的大餐,而他怕我破费硬是不去,在我的强拉硬拽之下,他才勉强同意我请他吃一碗牛肉面。在饭桌上交谈时,我听说他的儿子因骨折已在西安红十字医院住院好一阵子了,我说我想去看望一下,可他坚决不让我去,说是天黑了,你住的远赶紧回家休息吧。他说完就急匆匆消失在光影斑驳的街道上。望着他远去的削瘦的背影,我眼眶湿润了……
可巧,就在我刚下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张军打来了电话。他还是操着一口地道的陕西方言,让我感觉很亲切很熟悉。他说,新一期的《陕西市政》杂志上登了我一篇文章,名叫《家园荒芜》,是他给推荐过去的,刚拿到样刊。我一听很高兴,连忙表示感谢,并嘱托他下次来西安的话给我把样刊捎过来。他很爽快地说:没问题。
这,就是张军,我的好老师,好朋友。
2008年1月22日 西安朱雀广场
------------------------ 以梦为马、穿越滚滚红尘、抵达爱与美与自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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