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艳史之风流公主 |
公元464年,以残暴,荒淫著称的宋孝武帝刘骏病死,他十六岁的儿子刘子业在灵前即位,成为刘宋王朝第五位帝王。这位新皇帝,对父亲的死竟无半点哀痛之色,神色是那样的平静,自然,令王公大臣们也为之心寒。
刘子业完全继承了其父的优良传统,一上台,便残杀大臣,淫乱后宫。虽然宫里佳丽如云,何止三千,但不到两个月,新皇帝便玩腻了。有一天,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位大美人儿,自己还未曾亲近过,那便是自己的亲姐姐,山阴公主刘楚玉。
刘楚玉和新皇帝一母同胞,只比他大一岁。她可是出了名的美女,花颜月色,艳丽无双,众嫔妃和她比起来,简直如粪土一般。以前,父皇在,刘子业虽觊觎姐姐美色,但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他死了,这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所有的女人。
刘子业想着,就心痒难耐起来,吩咐手下:“传山阴公主进宫。”
华林园,可能是建康城中最清幽,秀丽的园子了,正是黄昏时候,一阵阵的微风斜拂着丛丛修竹,碧竿轻摇,翠云流烟,俱映在粼粼春水中。刘子业静立在石桥上,独望着无边秀色,心醉神迷。
“臣妾见过皇上,”一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如莺啼燕语,十分悦耳。
刘子业回过头,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跪倒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那女孩,正是自己心仪的姐姐,山阴公主刘楚玉。只见她,眉弯新月,目漾春波;肌似白雪,脸映云霞,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姐,来了。”刘子业拉着姐姐的纤纤玉手,将她扶起来。姐弟俩手拉着手,漫步在幽静的竹林中。剪剪细风吹动竹枝,沙沙地响着。
“皇上,想不想臣妾?”刘楚玉笑着问弟弟。
“当然想了,不然也不会召姐姐来。“刘子业见姐姐如此娇媚,早已魂不守舍。
“皇上就会哄人。皇宫佳丽那么多,你朝朝云雨,夜夜春宵,哪还记得姐姐呀!”刘楚玉又调笑道。
刘子业见姐姐粉脸含嗔,杏目带怨,真是说不尽的娇情媚态,可爱无比。“后宫那些女人都是些猪,哪能和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相提并论!”刘子业又戏谑道。
“皇上别胡说哦,你我可是亲姐弟。”刘楚玉依然在笑,笑语盈盈,对弟弟的戏言似乎丝毫也不在意。
“姐弟怎么了?当年,先帝还和太皇太后有过那事呢。”刘子业一脸认真地说。
刘楚玉听了,红了脸,她知道,弟弟是看上她了。从小,姐弟俩便亲密无间,彼此都有那意思,只是碍着人伦,不敢越礼。
“好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刘子业兴奋极了,一把搂住了姐姐,在她耳畔低语着。
刘楚玉也不挣扎,不扭捏,任凭弟弟在自己的小脸上狂吻着。那吻是那样的狂热,那样的激烈,像六月的阳光,像春晨的白露,一点点将自己融化。很快,她的心呯呯乱跳着,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皇上,回寝宫吧。”刘楚玉的声音是那样的飘渺,那样的模糊,好像来自遥远的天边。
刘子业正在姐姐梨花般的娇脸上吸吮,畅美之极,闻言,极不情愿地停下了,嘴唇离开的瞬间,他突然触到了姐姐那火热的目光。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迷离,娇喘微微,浑身轻抖着,刘子业知道姐姐已春心荡漾,难以自持。于是,轻轻拉着她的手,飞快地往内宫跑去。
身后,风光依旧,春色也依旧。
翠被盈绿,烛影摇红,子业和楚玉相拥在罗帐中。腰带轻解,罗衣初褪,楚玉闭着眼睛,任凭自己妙曼绝伦的玉体横陈在弟弟面前。
子业呆呆地看着这曾魂牵梦萦了多少回的美女赤裸着,躺在自己身边。只见楚玉如冰雕玉琢的一般,手触处,细腻柔滑,软若无骨。一阵阵兰麝之香,透入鼻中。子业仿佛身在梦中,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手,轻轻地,轻轻地在姐姐身上抚摸着,从玉峰高耸的酥胸到白若莲藕的双股。楚玉轻轻地哼着,星眸半睁,秋波微转,脸上,现出片片娇红,如霞晕,如桃花。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断袭来,她的身子,亦如飘浮在江心的一叶孤舟,在风浪中摇曳着。
子业的舌尖,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姐姐身上滑过,楚玉恍如春日的午后,站在桃李下,杨柳春风徐徐拂过脸庞,将满树的娇红悄悄在撒向自己身上。
金针暗刺莲蕊,直入花间,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风筝,飘在空中,任风一步步,一步步地送入云空,越飞越远。她看到了碧蓝的天,雪白的云,百鸟齐翔,还有那隐在飘渺云雾中,从未见过的琼楼玉宇。
天上人间几回醉,只缘今夜是春宵。两人金风玉露喜相逢,欢爱异常。
从此后,刘子业便常召姐姐进宫,饮酒,游玩,共度良宵。两人渐渐如胶似漆,不能分离,有时,楚玉会一直住在宫里,一连几天,不愿回去。
这件丑闻,很快传到宫外,轰动京城。楚玉的丈夫何戢,见妻子这般放荡,只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子业和楚玉正在饮酒观舞,忽听有人禀道:“皇上,不好了,何大人进宫了。”
姐弟俩人闻言皆吃了一惊,子业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那太监回道:“听说何大人去了太后寝宫。”
“这个该死的,肯定是去母后那里告我的状。真气死了!”楚玉听说丈夫去见母亲,便知是冲着自己来的,又气又恨。
“没事,先派人去探听一下,看他到底给母后说什么。”子业不愧是皇上,遇事倒还冷静。
半个时辰后,派出去的人跑回来了。“说说,何大人太后说了些什么?”楚玉沉不住气,急忙问道。
“奴才不敢说。”那太监看看楚玉,又看了看子业,面露惧色。
“你说吧,恕你无罪。”楚玉知道丈夫一定说了不少自己的坏话。
“附马说,公主和皇上一母同胞,公然同居一室,昼夜宣淫,迹同禽兽。他要求太后立即下诏,驱逐公主出宫……”那太监终于打消了顾虑,将听到的一切一一说了出来。
“反了,反了,竟敢骂朕是禽兽,他还要不要脑袋……”子业终于被激怒了,一脚将那太监踢倒在地。
楚玉抬起头,只见弟弟满脸杀气,眼中像要冒出火来。
“皇上准备怎么处置他?”楚玉问。她对那个何戢毫无好感,天天盼着他死,见弟弟发怒,正好借刀杀人。
“他是你的丈夫,我敢把他怎么样?”子业以为姐姐在维护丈夫,愤愤地道。
“哎呀,皇上,臣妾不是那意思,臣妾是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处置他的话,就尽快……”楚玉忙解释道。
想不到姐姐的想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子业高兴起来,看来,姐姐还是对自己情深意重,为了他,竟不惜牺牲结发丈夫。
“说,何大人现在在哪里?”子业又冲着趴在地上的小太监吼道。
“何大人……何大人刚从太后宫中出来,准备回府。”那太监已吓得断断续续地说。
“姐姐,咱们来商量商量,怎么处置你那个死鬼丈夫。”姐弟俩俯首贴耳,密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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