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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章是不得不的铺垫，因此只能用叙述过渡，读来显得沉闷。显然，作者有意识地加快了叙述节奏。然而也就是这个加快节奏，觉得有些故事情节被简化了。比如，芳菲怀孕，就让人有突兀之感。她怀孕前边有交待。问题是她和秦嘉豪的情感历程被简化掉，就觉得有点可惜。“存在即合理”。秦赵敢于迈出那关键的一步，是关系秦与赵人物形象的一个转折点。当然，作者也许后边还要写，或者省略也有省略的道理，我们不好测度。下半章写到了芳菲的心理感受，立刻就丰富多彩了。赵芳菲的心理活动真实而细腻。包括环境与人物内心活动的“通感”，都给人以美的感受。作为读者，我还是这样认为：不能用价值判断的方式去评判秦、赵、白谁对谁错，重要的是写出他们的行为必然来，写出他们那种行为必然之间的纠葛和冲突来，作者的任务就完成了。因为，小说作者不是道德批评家，而是人物个性、人物命运的叙述者。拙见对与否毫无意义，我还是期待精卫那杆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