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躺在双人床上,任凭思绪在脑海的每个角落游走,翻看着那些本应被尘封、琐碎的景头---空着双手、穿着毛裤和那群背着书包,穿戴整齐的小学生一起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那时的我还不到读书的年龄,老爸老妈在算命先生那里算出我只有在那年读书才会考上大学。老爸老妈就给我报了名,由于年龄不够就没有课本。上学就带着自己就可以。(后来还真的考上了。)
夏天的中午,大人们都在午休。我一个人坐在别人家门口,咳着瓜子。午休的人醒来,我在人家门口留下一堆瓜子皮。
和女同学逃避课间操,躲在教室里游戏。玩的正高兴,却被老师逮个正着。后果是被罚打扫一天的厕所。
下午放学,和一个村子的同学到学校倒塌了的围墙旁的水渠上用检来的半节砖块和活好的泥巴修水坝。
一节课,老师有事出去了下。快下课的时候进到教室,二话没说就对着真正背书的我赏了一个大耳刮子。不明就里的我傻了,不知道为什么打我。年小怕事啊!尊敬师长啊!
课间,和同学们在走廊上玩耍。现学现卖的吧干干从课堂上学来的词语和同学的名字联着玩。名字里有珊、就叫珊瑚。有侠,就叫瞎子,虾子……不巧又被老师碰到,给我起了一个很合适我的名字——疯子。
小学毕业拍照片时,瘦小的我被安排在第一排和女同学一起。极其不愿意的我在摄影师和老师的开导下还是锁着眉头和女孩子们照了小学的最后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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