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的时候,我在电话的这头细细的说。爱,很爱,非常爱。说完长长的叹气,似排解似解脱。
之所以同夏认识并很快的熟悉起来,只是因为我们共同的朋友木子。若非她,按照我的处事态度,夏永远都只会是个普通朋友。一如夏待我。
夏在我的价值观里也许够不上优秀二字,可是我却在最大的程度上给予了他褒义的评价……无论是谁,见到那样的夏大概都会如此。我是如此相信。
絮絮叨叨在黑夜似梦似醒,我茫然得无着落,直至电话嘟嘟断掉。次日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多,翻来覆去不愿离床,总觉得被夜里的梦靥弄得精疲力竭,要多躺躺才能恢复,如此,午后在妈妈的催促声中才再次清醒,起床。
给木子电话,说,昨晚从闭眼开始到午后清醒,全部都是她。乱糟糟的片段,不记得任何事段,却很深切的记得是她在梦中所有的时间里走来走去,毫无疲惫。
木子笑笑,告诉我她也整夜的噩梦,毫无休止和节制。
叹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如孩童般的木子也会因白日的种种而有深夜的梦靥。这样的她让我无从多说却心疼。
我和夏某些方面很相似,所以不由自主的讲木子归为自己的羽翼之下。只愿她好。
夏和木子,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和木子,四年同窗。因为了解,所以想守护。曾经落笔写下过一篇题为人心净土的文字,对我而言,木子便是我心中的净土。
看见笑颜若花的木子,很多人都会说,觉得世界都清明了。何况是这样在乎她的我和夏。
说爱的我们却并不是因为爱情,却又不是全不关爱情。
在爱情之外的我们,奇妙的找到了契合点。
我想这爱情之外的东西是极度危险的,我们三人无外乎在走钢丝。只是人之劣根性便是如此,谁都没有法子截止。
彼此心知肚明,彼此默契的做自己该做的。大概是我们之间自以为最为的安全。
我有悄悄的同夏说过,要他离木子远些,因为害怕他的万劫不复。
曾经有过的经历让我知道飞蛾扑火真的是种堕落。
不过在写下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清醒。
爱情以内或者以外的东西,人之理性若能控制,便也出不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了。
以后,他们的爱情以内与我无关,好我祝福,不好我也只能愿其早些开怀。至于爱情以外,我只要看好自己的心便够了。
木子也好,夏也罢。
其实爱情之内或者以外,都应该有这样的一句,距离产生美。
亲爱的木子、夏还有洛,爱情以外的那座海市蜃楼我们还能守护多久?
是不是我们应该有那么些距离才能将海市蜃楼和现实混淆,不那麽清醒的知道它的虚幻……
亲爱,不要让我们看见它的消散,我们谁都承受不了。重,就是承受不了的轻。
这般轻的东西,我害怕将我们一起压至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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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 难免固执 从而决绝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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