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依旧是一个等待公示的日子,没有开灯,窗外阴的吓人,听见车轮高速碾着雨水路面的声音,似乎有一个降温周期开始啦,哎,等会还得去买菜,这个鬼天气真是要命了。为了对抗这样的寂寞,这样的阴郁,我决定做些温暖的事情,让心情晒晒太阳。
前几天在看《蜗居》,里面的这些人物真的是我们这个年代的写照,所幸的是我并没有留在那个压力过剩的上海,否则我估计现在也和他们一样的被生活压的无法翻身。主要还是想起了我最好的一个哥们,他毕业后,先在汕头,后来嫌那地方发展机会少,没有伊势丹,没有摩天大楼,就又溜到了上海这个穷人的地狱,期盼着在那边能飞黄腾达,那小子因此而失去了相处多年的女友,因为他知道,就目前的情况,他是没有办法在短期内给人家一个温暖的家,也不确信将来要多久才能给。所以就这样无奈的结束了。说起来这个事也要好几年了,总之,生活不易,更多的是无奈。
扯远了,本想把我们在学校时候的那些个穷开心的日子记录下来,就是缺乏条理,真的,有些个事情,只有我们这些亲历者,只要一点,大家都会会心的一笑,可是你要跟一个陌生人说起来,可能解释个别半天,别人也无法真正理解的。不过既然想起来了,就这么说下去吧,说几件是几件,权当是写给自己看了。为了全方位的展示我们的生活,那还是从一天的最开始写吧。
冬季的早晨,大概太阳找到我的床位的时候,可以听到第一轮的闹铃声,那是石头的手机,每天早上我几乎会重复的发问,你不打算去上课干嘛整个闹铃?吵死了,赶快关掉!过半天那小子才会那脚趾头把手机挠过来按掉,就此开始回笼觉。过不多久就会听见胖子噔噔下床的声音,然后摸到我的柜子边,带着梦呓的口气问我,“小子,你烟放哪了?”见我没反应,就在我的床上敲几下,奶奶的,被这些人折腾死了,“在抽屉里,别掉到茅坑里了啊。”接着睡,哎,睡意全他妈的从我温暖的小被窝里走了,算了,我不睡,你们也别想,其实都已经9点半了,至于早上的课,我们基本是不上的,下床了,就把我的音响打开,开始给他们放晨练曲,那当然要强劲,狂野的,呵呵,把LIMP BIZIKIT放上,一首ROLLING,开始震的桌子嗡嗡的想,石头和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夹着金属说唱的节奏在那骂,“fuck this shit,what a bloody hell we're in, turn that damn thing off or I will pull it into your ass!","jizz,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r shithead? ",“哈哈,这才是激情的人生,你们这群猪猡,快给老子起床干活!”,“晚了,烟被你震掉茅坑了!”胖子回来到。“出息!不会捞上来啊?”。
水池边,4个老爷们排一溜在刷牙洗脸,因为这会,其他寝室的人都去上课去了,我们是特权新人类啊,如果是夏天,又是另一幅春宫妙图,一溜光屁股,在那大盆大盆的冲凉水澡,不是还会传来嬉戏声。不过是冬天,确实也没了兴致。好了,接上一壶水烧开,泡了咖啡,点上香烟,几个人在考虑如何打发这大好的时光,婊子道“真他妈的冷啊,bloody chilly”,“damn sure,西伯利亚的风,来自地狱”。对了,我们是外语系的,老师叮嘱我们平时在寝室一定要练习口语,不过我们每天的对话比较单调,除了你好,how r u,可能比较顺口的就是一堆堆的“asswhole,idot,fool,nuts,balls”。
我从床铺下把我的EXTREMA RATIO短刀拿出来,对着石头说,去把阳台上晒干的洗脸架拿来,接着胖子就顺从的把烧火专用盆拿过来,可怜的盆式婊子的。哎,就他有爱心。劈柴这件卖力气的事情是我做的,那也是男人炫耀力量的舞台,我从来都乐此不疲,三下五除二,一个洗脸架就成了一堆木棍了,“ready to roll”,我挑了根比较干燥的棍子,用刀轻轻削了点细丝下来,这可是个细活,呵呵,这些细丝很容易就能点着,不久火就烧起来了,各个把脚拿出来,开始在烤鞋,他妈的整个一寝室都是烤脚丫子味。
待续。。。
------------------------ 最想去看海,因为我觉得属于它,在她宽广的臂膀中我可以不顾一切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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