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
——给五十岁的老公
那时候,清平巷还真是一条窄窄的小巷,方砖砌成的高墙把天空切出一条灰蓝的色块。诗歌是一粒生命树的种子,轻悄悄落下。于是从窄窄的小巷开始,便绿了整个原野。
那时候,山巅的雪还未融化,便有映山红会弥漫整个山头的传说。追溯着笋溪水流的清澈,没有寻到花儿遍布的山岭却拥有了一盏踩不灭的灯。把爱写在冬青树的叶子上,焦黄了叶儿却长青了情。
那时候,一周的日子总是从黑暗到光明。了望在高崖,端午前的笋河在眼前汹涌澎湃。破浪而行,只为那一个的不经意间的许诺。鸽子再怎么飞也驮不完想说的话语,再长的电话,也无法诉说出一丝一缕的惦念。月夜飞驰,摔坏了自行车却摔不坏执著。混着烈酒的话语让伤处有多痛快乐便有多深。
那时候,总还不知月底到底是哪一天。望穿秋水,马二丘的田埂上总也长不出希冀。顺流而下的追寻,在三年的梅子酒香里成就了一段佳话。二十张金色银杏叶片镶成一个“喜”。
那时候,总在想陪你一起慢慢变老,却不知变老的生活如此的充裕。更不知你总让自己一无所有却让我拥有所有。一杯清茶一支烟,一杯水酒一诗篇是你的追求。一台电脑一夜索,一篇美文一解读是你的生活。把诗歌的情怀放梦里追寻,把学生的理想捧手里放飞。飞出的鸟儿还在眷念着那棵枝桠不再茂盛的老树,雏鸟便已在树间叽叽欢鸣。五十年的时光白了一半的发丝却常青了无数的心灵。
那时候,我真的不知。抛却所有光环的你是孩子家长心中无冕的王,少年成长难得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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