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葱郁的生命之树[转载] |
《转载》一株葱郁的生命之树
——漫谈刘勇先生文集《人在旅途》
张开生
这个春天也真美丽,一本朱红流韵的《人在旅途》之书,似若一只红杜鹃从驼峰山下的“驼峰书斋”袅袅飞来,翩翩落于我的案头。捧着如斯一本厚重的大书,顷刻一个熟悉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我们的文友刘勇先生。
刘先生,生于巍峨的驼峰山下,五十年代毕业于太原林业专科学校,曾于山西省林业厅、县林业局、中条山有色金属公司等单位工作,1994年退休。刘先生兴趣广泛,阅历丰富,喜爱收藏、书法、摄影和集邮,同时还善于休闲随笔,有较深厚的文字功夫。而今已迈入耄耋之年的刘先生,又令人惊喜地竟然写出这样一本大书来。
《人在旅途》,这是一本文化苦旅之书,更是刘先生人生文化苦旅的行程记录。《人在旅途》,这又是一部人生史书,还是一位文学爱好者沧桑生命行程的画卷。于这样一本书里,一篇篇文章,一一展开,字字句句无不凝聚着刘先生辛勤智慧的结晶。
认识刘先生,早在半个世纪前,当时我们俩还是年轻的时光。那些年的清明节前,我们在那片苍郁的柏树林老茔为曾祖父母和祖母祭坟的时候,常常与刘先生相遇。他是来给为他的姑母祭坟,而他的姑母也恰是我的堂伯母刘太夫人。
而刘先生的姑母和我的祖母及我的姨母三个小脚女子,于八十年前的1941年的5月10日。在那个凄风苦雨的下午,三个小脚女人被日寇枪杀于南山下长涧的一个小山畖里,一起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所以刘先生和我对残暴的日寇有着同样的国仇家恨。所以与刘先生就感到有着血肉的亲切,交往也多起来。
刘先生说:“人生在世短暂数十年的旅途,可谓一瞬间,可谓一梦间。”而为了人生旅途的这一瞬间,一梦间的生命,就需要一定的生命意义来努力,来实现,来安慰。而这人生的“意义”,便是各种文化形态的生存现象。之于刘先生,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本《人在旅途》之书。如斯厚厚的一本大书,洋洋洒洒323页,近二十万言,分列四卷,从“走遍中国”,到“血与泪的倾诉”,到“散文随笔”,再到“网聊”,这样四大部分。品阅这些文字,一个感觉就是,于文化上呈现着一种不事张扬低调的完美,与生命上含蓄着一种平静而富有的厚实。这种风格,这样的姿态,这样的人生,着实令人钦佩。
非常欣赏刘先生《永恒的爱》一文中的这句话:
“时间可以带走人间的高管、厚禄、重权、财富、鲜花、草木,能带走许许多多,然而却带不走父母的爱,因为父母的爱是永恒的。”
是的,父母的爱是神圣而永恒的。
刘先生广泛的兴趣与爱好的多样性,在人们眼中他既是一位文字家,同时也是一位书法家、画家、收藏家。而他却风趣幽默地自嘲道:“我这一辈子清清淡淡,工作忙忙碌碌。前辈子受罪,后辈子幸福。我知足也。”
刘先生,这是何等的人性人生,又是何等的人格!而人性人格的形成总是生命化的,所以他的人生又是艺术化的人生。
《人在旅途》一书,这又是刘先生早年栽种、浇水、护理的一株茁壮的人生之树,而今曾经的一株小树已长出了葱郁的参天大树,默默耸立于驼峰山下,令人遥望。
有理由相信,驼峰山下有刘先生这样一株巍峨葱郁的生命之树,驼峰山的云峰也愈加靓丽起来。
2022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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