畦雪掠车窗
一道不曾断层白帘
铺陈为地嫁衣
冲动着纵心
车厢合围暖气
是以120度的姿势
我清楚的记得
这是一条足够颠簸的路
隔绝所能意会的寒冻
落差汇集雾气
一层贴着一层
只有了水
高了总要往低处流儿
可身影却远了
背后父母于冷风中孤独伫立
在故乡残破的画卷一角
终究成了一个消失点
平面的与立体的
迷糊概念
只有雪依旧清晰
2/10/2004 榕
------------------------ 忍冬的草,没有不渴求雨水浇灌,不能承受生命太过凶猛,隐没妖娆花丛,就那么一小片的枯绿,赢弱。不再细心的你也许就匆忙离去。脚底踏踩潮湿山路,多日不见阳光穿透密麻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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