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爱的[转载] |
没有人会想到东方朔会在汉武帝刘彻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说,“我 *** 压抑!”
东方朔在说出这话的当时,阿娇正从后一把抱着汉武帝,抒情着,撒娇着。而站在一旁的韩嫣,则是一边与司马相如说着话,一边向汉武帝抛着媚眼。
“压抑?呵,老子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御女五六七八,也不敢说压抑,你 *** 说你压抑”,汉武帝推开阿娇,看着东方朔,“你说,你压抑什么!老婆一年换一个,情人一年找一排。”
东方朔从旁边的桂花树上摘下一片绿叶,放在嘴边来回擦拭了几下,“武帝,话不是这么说DI”,东方朔说着朝绿叶上吐了一口痰,包起。韩嫣见了,说道,“真脏。”“脏什么脏,这是口香痰”,东方朔说着看着汉武帝,“现在,我先出一道心理测试题给你,做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原因如何?”
“好。”
“如果你是天使,你会选择住在哪里:湖泊,森林,草坪,天空?”
“天空!”汉武帝说道。
“你呢?”东方朔看着阿娇。
“森林。”
东方朔看着阿娇笑了笑,又看看司马相如,“你呢?”
司马相如摇摇手,“我——不——做——这——样——的——选——择。我——拒——绝。”
东方朔又要问韩嫣,韩嫣侧过脸。东方朔见此,便对着汉武帝道,“选择湖泊,说明喜欢的人很多,但真正爱的只有一个;选择森林,说明很专情,对所爱的人一心一意;选择草坪,说明很花心;选择天空,说明很容易爱上一个人,但也很容易忘记。”
“东方朔,你以为我刘彻会是这样一个对女人薄情寡义的男人吗!”汉武帝在说这话时,阿娇已在用酸辣的眼神看他了。
“是。绝对是。我已经观察研究你很久了。”
这样大胆而直率的话,东方朔敢说。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有一年夏天,汉武帝赏给众大臣每人一块猪肉,由掌管膳食的官员来负责分发。东方朔见分发猪肉的官员迟迟不来,便等不及拔出剑先割了一块回家。次日,汉武帝问起此事,要他自责。东方朔一本正经地说道:“东方朔啊,东方朔!你接受赏赐时自己动手,多么无礼啊!拔剑割肉,多么勇敢啊!割肉割得不多,多么廉洁啊!把肉拿回家给妻子吃,多么仁义啊!”汉武帝听东方朔这么一说,乐了,不但没再怪罪他,还又赏了他好些肉。
不过这次,汉武帝可没这么好的脾气了。东方朔当着阿娇的面揭了他的老底,他生气了。“东方朔,你太不给我面子了。我可是皇帝!”汉武帝斥责道。
“不——要——大——声——和——臣——子——说——话”,司马相如对着汉武帝道。你道司马相如为何说话如此费力,原因呀,很简单,他雅号口吃,俗号结巴。当年,他向卓文君一边弹着《凤求凰》一边吟唱着情诗时,卓文君这丫头感动的不得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说,你爱不爱我?”司马相如看着她,“我——爱——你——”其实,当时,司马相如想说:我爱你个头。只是因为结巴,话还没说完,卓文君就飘飘然了,一下咬住他的嘴唇狂亲了起来。当夜,卓文君便拉着司马相如私奔了。私奔二十多里后,他们在一家客栈开了一间包房。司马相如一进房间,就对着卓文君道,“脱——”卓文君一听,啐道,“脱衣是吧。瞧你这急性子。还艺人呢。”卓文君说着就脱起了上衣。司马相如眼睛瞪得老大,“脱——脱——”“你真性急,我不是在脱了嘛。”卓文君说着越发快速地脱了起来。就这样,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发生了。司马相如在与卓文君发生肉体关系时,这心里还在泛着嘀咕:我不过是想说“脱险了”,好好地她脱衣干嘛?
“一边去。”汉武帝看着司相如道,“说一句话,结结巴巴老半天,等死人了。”
“彻,不要与司马相如他计较。得问问东方朔。他刚才,为什么说压抑,是不是对你治理下的天下不满?”韩嫣一直爱叫汉武帝“彻”。他从小与汉武帝一起长大,两人同床共枕多年,关系暧昧。
“对,东方朔!你说,你为什么压抑!”
东方朔满脸惆怅的样子看了看汉武帝,双手朝后一背,仰头看着天空,“说江南,道江南,江南有个美女叫媚男。你也想,我也想,想来想去想上床。”
“东方朔,请不要再念叨这样的黄诗。现在,不是你的青春骚动期。说,你为什么压抑!”
“武帝,你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每娶一个老婆回家,恩爱不到一年,就要大吵大闹。为了避免这种无休无止的吵闹,我每年都要和一个老婆离婚,然后重新续娶一个。”
“这个我知道。可是,为什么每年你都要找一大堆情人呢?”
“找一大堆情人,那是因为我想给家里的老婆施加压力,想通过此告诉她,如果不好好待我,我就跟她们好。”
“仅仅如此?”汉武帝看着东方朔,“难道你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对新鲜感的追求?”
“男人嘛,这点,大家都是天然的相似。”东方朔呵呵笑了笑,“去年四月十八,我去江南,在杜家河时,我遇到了我心仪的女子杜媚男。当时,她正一个人蹲在河边洗衣服。我见了便跑到她身边,说,小姑娘,洗衣服啊,要不要哥帮忙?她说,好呀。于是,我便蹲了下去,在盆子里翻找她的肚兜内裤。她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想泡我呀?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她说,你是第二百五十个了。我说,我怎么刚好是二百五十。她说,你二百五嘛。我见她说话爽快,直来直去,不同于一般的江南女子,便道,小姑娘,哥看上你了,你跟哥过吧,哥娶你做老婆。她说,好呀,不过你得先做我出得一道题目。我说,好呀。然后,她就出了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题目。当时,我选择了湖泊。选完以后,我还说了理由,我说,仁者爱山,智者乐水。”
“后来怎样?”汉武帝问道。
“后来,她说,大哥,你的选择让我很失望,我只能拒绝你了。我说,姑娘,别,这个是算不得数的。为了让她回心转意,我便说了一个故事。我说,姑娘,前年,我看上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对我说,如果你要是真心爱我,你就从这三层高的楼上跳下去,摔死了我为你戴孝,摔不死,我服侍你一辈子。我当时一听,拒绝了。后来,有一个男青年跳了。那男青年运气特好,跳下去什么事也没有。于是,这女孩便嫁给了他。嫁到他家后,这女孩才知道,原来那小子患有间断性神经病,隔三差五的在家叫着嚷着要跳楼。对姑娘说完这个故事后,姑娘还是没有答应我的求婚。然后,我想到了强奸。”
“你强奸了没有?细节是怎么样的?”司马相如插话道。
“咦,你不是结巴吗?怎么一提到强奸,说起话来这么顺畅?”东方朔看着司马相如。
“这——这——个——”
“不要这个这个的了,又犯结巴了。”汉武帝说着看着东方朔,“不要管他,说,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我又转念一想,强奸这种事我怎么能做。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以我东方朔的智慧,智取足也。”
“唉,可惜了一次人变兽的大好机会。后来,你是怎么智取的?”
“我想到了火攻,水攻,烟攻。火攻,就是乘夜烧她的房子,然后,火中取栗,在救她的时候抱她摸她。水攻,就是乘夜淹她的房子,然后,浑水摸鱼,在救她的时候抱她摸她。烟攻,就是乘夜放烟到她的房子,然后,作壁上观,在她脱下睡衣蒙着鼻子向外跑时偷窥她意淫她。”
“怎么时间都是夜里,地点都是她家?完全是阵地战的做法嘛。”
“武帝,我也想过运动战,如,引诱她出去旅游,然后,在旅途中,嘿嘿……除了运动战,我还想过游击战,如,半夜三更跑到她屋里摸她,三天两天去一次,每次摸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
“不要说这么多了。后来,你到底怎么做的?”
“我——我最后采取了恐吓加威慑的办法。半夜里,我跑到她屋里,点着油灯,把她叫醒,说要讲故事给她听。她当时吓坏了,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大大的眸子看着我,不敢吱声。我对她说,从前,有一个男人,长得不怎么帅,却自认很帅。不怎么坏,却自认很坏。有一天,他在河边看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他对那女孩说,嫁给我做老婆吧。那女孩没答应。后来,那男人便乘夜跑到那女孩屋里,把她叫醒,说要讲个故事给她听。那女孩听完那个故事后,还是没有答应那男人求婚的请求。最后,那男人火了,把那女孩强奸了。强奸以后,又把那女孩杀了。然后,跑了。”东方朔说着看了看汉武帝,“我这个故事还没说完,她就害怕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嫁给了我。这便是我现在的老婆了。”
“这很好啊。你想要的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压抑的。”
“可是,打这个老婆娶回家以后,我这日子就难过了。她有一个毛病,每天晚上都要我反复唱一首歌哄她睡觉。这首歌只有这么一句歌词:没有阳痿的日子里,我用故事吸引你。”
这时,一个护卫跑了过来,跪下道,“禀报圣上,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她自称是东方朔大人的妻子,叫杜媚男。”
“好,让她进来。”汉武帝看着东方朔笑了笑,“我到要看看,她长得怎么一副模样。”
“小女子杜媚男拜见圣上。”
“平身。”
杜媚男站起,看了看汉武帝,又看了看东方朔,说道,“东方郎,你有三天没有回家了。咱回家吧。”
“东方朔他复姓东方,你就叫他东方郎,如果他姓张,那你还不要叫他张郎。张郎,蟑螂。好。”汉武帝说着看看杜媚男,又看看阿娇,心里叹道:我有老婆如阿娇,比东方朔幸福多也。
“回家可以。不过,你不能再要我唱那首歌。”
“好,不唱那首就不唱那首”,杜媚娘说着拉住东方朔,“咱重唱一个,歌词就叫:世上只有老婆好,没有老婆管的男人像根草。”
“不,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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