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和高中的朋友,彼此都在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和吹着一些无法无天的牛,从四川打辆小面的去西藏的话也只是我们能说出来。我们说总有一天要我们全部去西藏隐居,看那些梵音佛唱,看那些经幡和马风旗在天空划出最绚烂的彩虹,我们还说有空偷渡到尼泊尔,但上地理课的时候突然才发现和尼泊尔中间是喜玛拉雅山,于是全部无语
那样纯粹的生活注定已经离我很远了,我躲在麻木的躯壳中行走,感觉已经很久很久,那些荒芜的疼痛一点一滴的刻在骨骼上,而我的骨骼,总有一天会象丢失的马群,散落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月光会在一刹那就照亮了每个村庄,那一刻,全世界的记忆都苏醒了,所有人都会看见满世界奔跑的悲伤,所有的来路和去路会全部铺展开来,我在想那个时候,有人会流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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