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心的一头开始慢慢的吹,从西北吹到了西南,从沙漠吹到了绿洲,停在有月亮照耀的地方,静静的守侯,等待最后的归宿。
------------------序
在沙漠中心,有一个湖泊,湖泊旁会生长一种花,紫色的花瓣,黄色的蕊,只有当沙尘席卷来的时候才能发现她在狂风里摇曳的身姿,当然这个也是听老人讲述的,从没人看到过,只除了她,她告诉我,那是个有月亮的夜晚,突然云遮蔽了天幕,只留下一丝缝隙,而这个时候风暴席卷了一切,而她毫无防备的的被卷入,很彻底,就这么在那个不停旋转的圈子内盘旋,风大的睁不开眼,而就在她试图睁开的瞬间,一朵摇曳而淡雅的花在她的面前徐徐绽放,一瞬间,微笑自花瓣内穿透她不堪负荷的心,就这么落在了地上,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与月亮依旧存在,就在听她描述的时候,我很想看看那朵特别的花,因为那紫色,紫的发黑的颜色,以及黄色的蕊,都如影子般缠着我的思绪。
询问到她出事的地点后,我一个人平静的出发了,带着心湖的澎湃,带者对梦的期翼,躺到了这个现在已经是沙丘的地方。
月色在我的乞求下慢慢露出旖旎的脸,没有羞涩的举止,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只有我自己知道,澎湃的地方在那里。
无聊中,从静静的月光里抽取一丝丝的光线,寄在食指上,据说是那里有通往心的途径,就这么期待,听着心的敲击,搜寻心底的每个角落,等待第二个月亮的出现,或许有紫色与黄色的陪伴。
风起来了,我知道,因为耳边的发梢开始飘扬,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迷糊里我陷入了心的徘徊,那里有着过去的点滴,有着岁月的痕迹,而开始的序幕上标着我描绘的花的模样,如此的诱人,想要去采撷,就在我伸出手指的时候,花朵不见了,在我面前的是湍急的河流,如此的深不可测,翻滚泡沫飞溅到我的发梢,而仿佛间有花朵遥远的在彼岸招手,我迷惑了,彷徨了,是黄泉还是奈河,是超度我到达梦幻的地方吗?为何心没有雀跃只有迟疑,只有问号盘旋?在思索间,河流不见了,而花朵也萎靡的朝着我哭泣,似乎有眼泪从花瓣坠落的地方落下,晶莹的如月光般,我想跑过去看看,只是身体如被订死一般,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它成灰,消失在面前,人说一花一菩提,真的是一饮一啄,都是命定的,我只能看着所有的褪逝,无力挽回,懊恼从心底蔓延开去,沮丧自眼中升起,无力感,脆弱感,将我打倒,这个或许就是真实的我,那么迟疑,所以一切都成了过去,即使再重来一遍,依旧没有丝毫的更改,闭上眼,有晶莹的物体自眼睑下滑落,至于是什么颜色,或许是紫的发黑的颜色吧。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用力的掐掐脸,只有头顶的月亮还在继续的工作,铺洒它的清辉,而我在织就一个梦的时候,将网戳破了好大一个洞,黑色的无发测量的距离,就这么摆在记忆的深处,渐渐罩上灰尘。
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将惦记的颜色忘的一干二净,,因为或许那只是她的一个梦,却无法成为我的一个梦,前面的路依旧铺满黄色的沙,月光下剔透的很,而身后的月亮越发晶莹,月光下有一片湖,湖边开着紫色黄蕊的花。
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了。
风还在吹。有两个月亮照耀在我的心里,一个是她,一个是我。
------------------------ 左一笑、右一笑,
直笑得地动山摇;
前一笑、后一笑,
方显我一身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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