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八月 所有感覺 糊糊黏黏
天像特別遠 路也特別顛
心裡的狂想和狂念它不隱不現
整個八月 身邊的人 都愛流淚
好好的戀情 一件接一件
進行著傷人的破碎 不能挽回
我聽的有些倦
關於那些一面之詞的自憐
轉述的是是非非
也許掩蓋了另一個人的心碎
我不該陷在這裡面
無意識的說著同情和安慰
他們聽不見
我的心也聽不見
喔 整個八月
(三)
打算回家前绕道去看了艳之舞。这个曾经帮过我一只当我是妹妹一样的女子为了一个男人弄残了自己的右手,我们抽着白沙评论着各自身边的男人们却之字不提她的手,一起去东部买十块钱一件的换季衣服和我喜欢的粉红色的帆布鞋,炒茄子豆角西红柿鸡蛋和拉条子用她不太好使唤的右手坚持要我吃过饭再回家,从背后看起来她象极了个快乐的家庭主妇可是她却没有家也不快乐,我们都一样。
报名参加了灰姑娘的周年活动,拾垃圾和献血,打电话告诉小新的时候心里是孩子般满心期许他的表扬的,可是他只是淡淡的说我已经无聊到一定的境界了,是呀,许是无聊吧,觉得自己快要在房子里被烟和酒呕烂了。
早上睡到自然醒,拉开厚厚窗帘让阳光可以晒到粉红色的被子上,收拾完屋子再收拾自己,穿上压在柜子最底下的T恤牛仔裤和才买的粉红色的帆布鞋,舒服呢,背着大大的包包和粉红色的水壶走十几分钟的路去学校看书。好像忽然之间喜欢上了粉红色,书上说喜欢粉红色的人是缺乏保护寻找温暖的孩子,去他妈的我心里想编书的人吃饱了就知道胡说八道。每天都会和新彦见面,和这个喜欢的孩子一起午饭,穿过整个校园去后门吃喜欢的麻辣烫,尽管天气很热。后门的尽头开了一家珍珠奶茶,而且比A.里的便宜,味道也不错,奢望着能成为午饭后的习惯。在精品店里买了黑色的打火机给小新,下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我要给他小小的惊喜。
莫名其妙开始下雨,淅淅沥沥弄得外面脏呼呼心里难受吧唧的。忽然变天让我找不到该穿的衣服,还是个满足不了自己的物质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的衣柜里少一件。
好几年前说要照顾我的人就要结婚了,打电话来极力邀请,看似不经意的表露新娘子是区委书记的侄女,言语间全是对于我当初拒绝的报复,哎,何必呢,只要他能幸福,几句讽刺的话对于我又算什么呢,只是翻着空瘪的钱包谋算着该搭多少钱的礼合适。
雨过天晴后背上包包去学校,自习室的座位被一个胖胖的男生占掉,还把我的书扔在讲台上,算了,和四眼的胖男人计较什么呢虽然我也不是什么美女,抱着大堆的书从一楼到七楼找遍所有的教室,有很多别人占了却空着的座位直到找到一个没有被占的位子,放下书去厕所抽烟,吓到了打扫卫生的阿姨。
参加灰的周年庆典,意外的开心,和不认识的孩子吃着话梅薯片锅巴山揸片喝着老五泉,交头接耳的评价领舞的那个看起来女兮兮的男人和最边上露出没洗干净的内裤边子的美女,抱着粉红色的兔子娃娃从东方会出来的时候有种冲动想要换上灰的T恤再挂上写着我在灰里名字的胸牌,有些得意的招摇然后就一脚踩到马路牙子边上的烂泥巴里,TMD。
和宝宝在剧院院子里吃烤肉,洋芋辣的我舌头抽筋,喝着西关车站边上买来的珍珠奶茶,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在光顾那家店再暗暗诅咒它的生意差差差到不能差,这个七年没见在林子里偶遇的初中同学再见面时竟是有些亲切,慨叹世界真大网络真小,坐在吉诺二楼靠栏杆的桌子上缓缓的碰杯一起分享白沙,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往事和别后的事情以及我的偏激与自我排挤,虽然那里的音响和歌手一直在强奸着我的耳朵。
奢侈的打车回房子。在车上打电话给小新想要让他知道我想他了,只是没想到手机也有暂时无法接通这么一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这个廉价的小灵通才会有事没事就无法接通,不甘心的再打过去时有冰冷的女人的声音在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如果我现在死去
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你梦里 何时还会有我影迹
在你眼中 在你梦里 在你心底 我曾是那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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