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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engsheng 收藏:0 回复:0 点击:3792 发表时间: 2004.08.30 09:15:22

大成门之落日风云第十七章面圣。


  
  文。梦游888
  
  
  鱼古一死相府中自是乱做一团,府中侍卫纷纷向后院扑来。
  
  午夜与傅尘瑶早已走了,院中横七坚八的躺着许多尸体,一身白衣的宇文萧翔很是醒目,几名侍卫正欲上前查看,一个快捷无比的身影闪过,提了宇文萧翔的尸体轻轻一纵就到了屋顶之上,当头的一名侍卫喝道:“大胆,竟敢在相府胡为。”,有几个轻功略高的便欲纵身上来。
  
  那人轻笑一声道:“有何不敢?”言罢取出背后的大弓只一抬手九支羽箭疾驰而至,当先的几名侍卫身在空中躲避不及,惨喝几声裁在地上,其余的人一惊,就这么缓得一缓,那人已经没了踪影。
  
  秦九背了宇文萧翔的尸体趁着夜色疾奔出城,正行着一个瘦小汉子从路旁窜了出来,秦九停下道:“终于找到你们了。”
  
  那瘦小汉子正是湘西十三侠中的“霹雳火神”顽主,顽主见秦九背着一人便问道:“老大让你去鱼古府中打探,怎么还带个人来?”
  
  秦九道:“却是个死人,还是见了老大和小寒星再说。”
  
  二人闪身向路旁的林中隐去,又行得一阵,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见了王十二和小寒星二人,秦九将鱼古府中之事向几人说了,接着道:“我看这宇文萧翔是个忠义之人,不忍让他死无安身之处,顺便带出来,也好找个地方让他死后安身。”
  
  王十二点头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大成门中之人,只是如你所说,那午夜等人当真是在残杀同门?”
  
  秦九道:“午夜等人下手狠毒,只怕早已经成了他人的杀人工具,虽说护卫军本不该管那幽素之争,但午夜等人的做法恐怕不只是为打击素人,天下怕也要被这些人搞乱了。”
  
  顽主怒道:“真是如此,护卫军先就灭了这些幽人。”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灭了幽人,做梦。”声音在黑暗之中显得甚是诡异,众人心中都是一寒。
  
  “是谁?出来说话。”王十二喝道。
  
  一个身影闪得一闪便到了离众人不远处,练武之人视力异于常人,虽是在暗中秦九依然惊道:“午夜?”
  
  午夜冷笑一声道:“早就料到你们不会只待在京城里不做事,既是被你们知道了许多事,只怕你们就活不长了。”
  
  “好大的口气。”顽主大喝一声竟是将十数枚霹雳火弹向午夜扔去,众人知道这霹雳火弹的威力,见顽主一次就用了十多枚火弹,想那午夜难以躲避必被火弹所伤。
  
  只见午夜竟不躲闪,身躯一转全身劲气激荡,引得十余枚火弹在身旁旋转,那火弹着不到硬力竟也不爆,转得几转,午夜忽一收势,火弹忽然转向径直向顽主飞来。
  
  顽主一击不中本已惊叹不已,忽见火弹向自己飞来,那顽主胜在这霹雳火弹上,武功却是平平,那里躲得开午夜这倾力一击,只听得爆炸连连,顽主竟被自己的霹雳火弹炸得粉身碎骨。王十二等人深知火弹威力,想要救他也是无从下手。
  
  余下几人被午夜这一招惊住,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午夜道:“今日被你等知道了我们的事,我是决计不会放过你们的,还要谢过秦兄将我带到这儿来,能将你等一次灭了,省了我许多麻烦。”
  
  王十二、小寒星几人听得心中一凌,没想到这午夜竟是如此阴毒,而幽人一伙更是可怕,想到此处王十二也不多说,伸掌便向午夜攻来,口中叫道:“小寒星,你快走,将此事向护卫军其他兄弟说了。”那王十二出手便是拼命的招式,他也知道几人不是午夜的对手,只求拖得一些时间让小寒星脱身。
  
  午夜一惊,心想若是让此事泄露,只怕大事要坏在护卫军之手,而且江湖二十三帮派实力非同小可,自己是万万担不起这个责任的。这么想着影子神功就已起动,手中宝剑将王十二逼得退了几步,身形一展,向小寒星扑来。
  
  小寒星正欲脱身,见午夜向自己攻来,抬手便是几枚钢针射向午夜,这小寒星善于使毒,钢针之上竟泛着寒光,午夜不敢逞强,险险避过了小寒星的一击,就这么迟得一下,小寒星已没入了黑暗之中。
  
  午夜心中大怒,也不犹豫,影子神功快速起动,秦九正欲抬箭已被午夜一箭将头割了下来。
  
  王十二狂叫一声使尽平身之力向午夜一掌击来,午夜竟不躲避,迎着掌风刺出一剑,影子神功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虚实难分,王十二一掌击空还未来得细想,午夜的剑已经穿胸而过。
  
  傅尘瑶从暗处出来,望着地上的几具尸体不发一言,午夜和她心意相通,只觉得心中生出一丝愁苦怨绝,午夜道:“这些人知道了许多事,若不除了怕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傅尘瑶叹道:“想当日为了练习这影子神功,我是什么也不要了跟了你,如今却只是成了他人的杀人工具。”
  
  午夜知道她心中还记着华发生,也不多言,心中却是醋意大发,“让那小寒星走脱了,只怕护卫军不会善罢甘休,当前之急还得赶快去看看南贤北丑那儿有什么动静,希望素人和护卫军不要联手才好,如是情势急了就将南贤北丑也杀了。”
  
  傅尘瑶虽然并不愿意杀人,可事关重大也由不得她,便随了午夜向南贤北丑的酒馆去了。
  
  其时已是深夜,南贤北丑的酒馆中还有灯光,午夜轻身上了酒馆屋顶,傅尘瑶闪入黑暗之中。
  
  酒馆中有几人正在谈着事情,午夜细看不禁一惊,那说话的人正是谷令公,旁边坐着的竟是日见、华发生、五鬼、龙展侠、水中刀、纳兰清明等人。
  
  只听谷令公道:“我悄入京城之事恐怕不久就会被高拙音知道,对方一定会有所行动,好在野鹤他们也已经按计划潜入了禁宫之中,龙辰也已经将护卫军在军中的人召到了一起,我想今晚入宫面圣。”
  
  龙展侠道:“内使令已经利用阿兴门主的秘密护卫军人员名册,在御林军、大内侍卫中安排妥当,令公面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午夜心中大惊,原来这护卫军竟是无处不在,而门主也是真的在幕后指挥,看来情况并非尽在掌握之中。
  
  又听那纳兰清明道:“门主会在明日到京城,到时大家再在此处会合。”
  
  午夜并不知道纳兰清明的真正身份,先前只知他是龙辰的门客,没想到竟是门主身边之人,想到阿兴门主,不禁暗自佩服。
  
  又听那龙展侠道:“令公面圣本不太难,内使令已经将困禁皇上的御林军作了安排,但那午夜等人必在附近,只怕会坏事。”
  
  华发生道:“午夜等人不足为惧,只需有几人将他引开便好,他那影子神功却也不是天下无敌、、、、、、”
  
  华发生说到午夜自是想起傅尘瑶,说到影子神功竟是说不下去了,午夜知他心中所想,心中有些恼怒,这时就觉得气息不平,想来是傅尘瑶也听到了华发生的话。午夜暗叫一声不好,这房中高手众多,自己气息一乱必被觉察,正欲走人就听纳兰清明喝道:“是谁?”接着身形一展已经向外飞出,一返身上了屋顶,午夜见行藏暴露也不躲闪,剑光暴涨向纳兰清明刺到。
  
  纳兰清明本不是等闭之辈,见午夜出手间未尽全力,知道他是想借机脱身,因此对午夜攻来的招式竟是不挡,反是欺身而上要将午夜缠住。
  
  这时日见、华发生、山鬼等人已经冲出屋来,午夜看这情形料定是难以脱身了,全力向纳兰清明攻到。
  
  两人均是青年一辈中的高手,缠斗起来谁也占不到半分便宜,日见在一旁看得急了,大喝一声:“他奶奶的,大家一起上将这鸟人捉了,也好替军令报仇。”日见是个粗人,报仇心切竟是顾不得江湖规矩了,提了他的大刀冲了进来,辟手就是一刀向午夜头顶砍来。
  
  其余的人也怕午夜将众人的行踪暴露,一看日见动手,便想到应该以大局为重,江湖规矩和名声却也顾不得了,于是五鬼阵形布开将午夜围在了阵中。
  
  午夜叹了一声道:“想不到我午夜竟会死在十数名高手之手,也算值了。”
  
  他这话虽是叹气,众人也听得出话中的嘲讽之意,五鬼阵形虽成竟不进攻,纳兰清明的掌力也是一缓。
  
  日见骂道:“他奶奶的,这时还讲甚鸟规矩,难不成要让这鸟人通风报信,难怪我大成门终难成大事,尽是些贪图虚名的蠢人。”
  
  日见口中骂着手上却不停,一刀猛似一刀的向午夜攻来,午夜本是不惧日见,但因心中焦急竟是发挥不出全力,只好处处避其刀锋。
  
  华发生听日见所言,便不说话,也抽剑向午夜攻来。
  
  午夜见脱身已是无望,将影子神功最毒的一招向华发生攻来,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华发生见午夜来势已经将自己的退路完全封死,而且其剑势竟是不防只攻,华发生心中一惊却也没了别的选择,只好将剑向午夜胸前一指,便欲和午夜同归于尽了。
  
  傅尘瑶此时如何不知午夜的心意,只是见到两个男人就将同归于尽的一瞬间,傅尘瑶已经没了勇气再看,双眼一闭,那影子神功就全散了。
  
  午夜本已抱了必死之心,只求能将华发生也杀了,没想到两剑相交的一瞬影子神功竟是散了,午夜的剑势一停,华发生的一剑便刺入午夜体内,午夜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一痛向后便倒了下去。
  
  傅尘瑶从暗处走出来向华发生道:“最后还是你杀了他。”
  
  华发生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道:“我未刺中他的要害,他只是晕过去而已。”
  
  傅尘瑶道:“我原也不想再打打杀杀,若是你放过我二人,我们决不再入江湖,从此隐居山林。”
  
  华发生也不答话,傅尘瑶伏身将午夜扶起,也不看众人径直走去。
  
  日见喝道:“那能说走就走,你说隐居山林谁信得过?”说着便欲上前阻拦。
  
  华发生心中本已大痛,见傅尘瑶扶了午夜欲去也不阻拦,日见此时阻止华发生竟有些发怒道:“她曾有机会杀我而未动手,我今日也是万万不会让人杀了她的。”
  
  众人也觉得此时出手太过狠毒,而且傅尘瑶既说不入江湖,也就信她一次,便目送着二人去得远了,只华发生心中知道今生怕也难见傅尘瑶。
  
  见傅尘瑶和午夜去后,日见道:“令公面圣只怕不妥,若是那鸟人通风报信,只怕令公有危险。”
  
  华发生道:“午夜一时醒不了,傅尘瑶却是说话算得数的。”
  
  谷令公道:“面圣之事拖不得,而且午夜已被重创,此行应该更为安全,龙展侠快去通知龙辰做好准备,纳兰清明和我在一个时辰后入宫,其余的人就在此处静候阿兴。”谷令公并非大成门人,故直呼阿兴,并不以门主相称。
  
  令公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多言,一个时辰后纳兰清明和令公便向禁宫行去。
  
  纳兰清明向谷令公道:“高拙音等人原本将皇上禁在高拙音府中,宇文杀了鱼古后高拙音大感惊慌,便将皇上和小卓子都困禁到了紫阳宫中,这许多的变故还不到一天,好在护卫军在军中的势力庞大,所以门主才能知晓。”
  
  谷令公听完纳兰清明之言,心中生出许多不安,却说不清这不安是因何而生。
  
  两人扮了侍卫,中途有龙辰安排,很快进到紫阳宫中。
  
  李豫早知令公要来,虽是在困禁之中,面上也是露出喜悦之色,令谷俯身道:“老臣来迟,请皇上恕罪。”
  
  李豫道:“令公请起,这事怪不得令公,只怪朕错用了高拙音鱼古这些奸小之人,才落得令日之祸。”
  
  谷令公道:“老臣今日便救了皇上出去,再召各路勤王之兵杀回京城。”
  
  李豫道:“不妥,一来天下还不知朝中之变,若是朕就这样出去再起战乱,天下就乱了,二来现在高拙音等人还不敢公开谋反,朕在宫中当无危险,你等只需找机会除了高拙音等人,就可让天下之人少了战乱之苦。为方便行事,朕赐你密旨一道,可相机行事。”
  
  李豫所言正是令公所想,令公忙俯身谢恩。
  
  李豫看了看令公身旁的纳兰清明,纳兰清明知道他有机密话说,便躬身退出。
  
  见纳兰清明退了出去,李豫道:“令公可是大成门人?”
  
  谷令公答道:“老臣不是,只是和大成门有些源渊。”
  
  李豫点头道:“依令公所见,现今朝中之变是何故,是否我朝气数已尽?”
  
  谷令公大惊,忙拜俯道:“皇上,我朝基业牢不可破,皇上爱民如子,自可永享天下。”
  
  李豫也不召令公起身,轻声道:“那你说这朝中之乱却是何故?”
  
  令公道:“自是鱼古和高拙音图谋乱政了。”
  
  李豫道:“想那鱼古终究是个废人,他能享荣华已经是天大的福份,可恶的是那高拙音之流,如果朕大意一下,只怕江山也被他坐了。”李豫说到此处谷令公更是惊惧。
  
  李豫继续道:“想我朝开国数百年,到了今日也是不易,令公已是三朝老臣,对这朝中争权夺利之事也看得多了,你且说说现今朝中这第一大害是什么?”
  
  谷令公不知李豫心意,试探道:“应是高拙音之乱。”
  
  李豫道:“令公且想一个问题,那龙辰是我朝重臣,手握重兵,但据我所知他还是大成门中的内使令,假设是有一日朕要他领兵将大成门灭了,他会照办么?”
  
  谷令公越听越是心惊,此时他已经明白李豫之意,“皇上,大成门中虽有一些人图谋不轨,但大成门人却是以保家为国为已任的。”
  
  李豫冷笑道:“我朝数百年来对大成门人均是重用不疑,可如令却要毁在这些人手中,想那江湖中人行事本就草率,如何能在朝中统兵?而且朕刚才的问题你也不答,反过来说,如果大成门主要夺朕的天下,那朝中的大成门人如何行事?”
  
  谷令公心中一动,想起刚才进宫之时心中的不安,一时明白过来,大成门在朝中已历数代,军中之势力更是复杂庞大,如果真是谋反,天下立即就会易主了。
  
  李豫见令公不答,道:“我知道你与大成门之源渊,可国之大体却不可忘,大成门对我朝开国有功,先帝也曾厚赏,可这江湖中人总在朝中手握重兵,这成何体统,且不说这些人的草蛮本性,就说这些人如何可能做到忠心耿耿?正是这些人方有了今日之乱,虽说大成门人多数都是爱国之人,但又有几人看得清天下大事?临头来还不是成了他人的工具,若说行军打仗我朝也多的是能征善战的人,何用那江湖中人?”
  
  谷令公此时再无犹豫,道:“我皇所言极是,大成门在朝中势力是今日之乱的根源,不过请皇上体谅大成门中多数是忠义之人,待平乱后放其生路。”
  
  李豫道:“朕并无灭大成门之意,只是数百年来大成门人居功自傲,想来江湖中人还是不要在朝为官的好,待此事过后朕自会重赏大成门中平乱之人,只是这朝中从此不可再有江湖中人。”
  
  谷令公早就觉得大成门在朝中势力太大,只是因为连年外战而未想到大成门的威胁,听了李豫之言不禁大感认同,于是二人计较一番,谷令公便出了紫阳宫。
  
  纳兰清明见谷令公急行而出,也不多问,二人急急出了禁宫,往京城一秘密住处行来。
  
  一路上令公也不说话,纳兰清明道:“阿兴门主曾说,令公一生为国为民却是一丝也没有为自己,门主对令公是敬仰得很。”
  
  谷令公也不答话,纳兰清明又道:“门主还说,我大成门人在朝中多年,而且人数众多各有私心,其实对于国家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谷令公心中一动,道:“阿兴确是这么说?”
  
  纳兰清明道:“正是,门主曾说,江湖中人只要做好江湖中事便行了,若是国家有难自是义不容辞,可这行军打仗治国富民之事却不是江湖中人所长,而且让江湖中人在朝中,时日长了必有变故。”
  
  谷令公听纳兰清明说来,心中不禁对阿兴好生佩服。
  
  其时已是清晨,东方现出鱼肚白,令公想到今日便可和那神秘的阿兴门主见面,一时困意全无,心中只想着这会是怎样一个奇人。
  
  、、、、、、
  
  日见、华发生等人在南贤北丑的酒馆中等着消息,天亮后龙展侠回来说令公已经安全回到了另一秘密之处,众人才算放心。
  
  华发生道:“门主今日要来,不知这阿兴门主是何样人?”
  
  日见道:“谁知道,难不成他闭关十几二十年后还能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武功高顶个屁用。”日见是个直性子人,想到便说,也全不管他人感受。
  
  众人被他一噎都做声不得,就这么静坐着。
  
  这时就听得远处又有驼铃声传来,众人忙朝声音出处一看,只见远方来了一人一驼,驼背上的人衣衫褴褛,头发蓬松散乱,腰间挂了一个酒葫芦,但那酒葫芦的红漆现在已经完全褪去,现在只能看到外面的污泥。只见那人慢慢走近了过来,众人又看仔细了一些,只见他须发间都已经有了几许花白,居然是赤着脚,可这个人偏偏趋风附雅,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只是他那折扇也太破旧了,上面满是油污,已看不清上面的画面。
  
  龙展侠是见过这人的,轻声向众人道:“此人便是温忠,算得上是大成门中第一高手。”
  
  龙展侠声音虽小却被那温忠听了去,温忠嘻笑道:“你还认得我老头子,要说这大成门第一高手却有点,呵呵呵,有点不好意思。”
  
  温忠话音刚落就有人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第一高手只要有人封就应承着,反正也没有人和你动手。”那声音先是很远,等话一说完已经到了众人身边,华发生等人叫道:“松云大师。”
  
  “正是和尚我。”
  
  松云说话间,另一个声音紧跟而来:“和尚你跑到京城,就是找帮手的么?”
  
  来人正是朱近墨,二人一路打斗从洛阳杀到函谷关,又杀到潼关,不分胜负,今日竟是杀到京城来了。
  
  温忠听松云所说显然有小看自己的意思,他却并不生气,笑道:“你二人打来斗去,不知分出胜负没有?”
  
  朱近墨向温忠道:“这些年和尚武功大进了,不过还是斗不过我,你也算是大成门人,不如和我斗斗,不然别人要说大成门都是些无用之辈了。”
  
  温忠本是个游戏江湖之人,对江湖中的虚名并不放在心上,可这朱近墨的话却让人很难受用。
  
  松云在一旁道:“这便是我的帮手了,朱老儿便和他斗一斗。”
  
  温忠虽然气恼松云,但想他总是大成门中之人,他更气朱近墨之言,听了松云之言也不否认,只望着朱近墨。
  
  朱近墨冷笑一声,圆胖的脸上杀机立现,劲气起处意马幻箭已经发动,只一闪念间便已向温忠攻来,
  
  温忠双掌平伸,普普通通的推出一招,两股强大内力就此沾在一起,需知这高手过招已经不在招式之奇,胜负全在实力,故而温忠一上手就和朱近墨硬较内功。
  
  温忠对自己的“大三阳护体神功”深有信心,没想到这朱近墨的意马幻箭可以说是当世第一奇技,两人一交手竟成了难分上下之局,照此下去必有一方内力耗尽而死。
  
  众人没想到有此变化均是一惊,但却都是无能为力,这交手二人是当今天下有数的高手,内力之强已非众人所能敌,明知二人必有一人将死也只有在一旁看着。
  
  这时一人道:“无怨无仇,何必要做殊死争斗。”声音落处只见一身着紫衫的中年人一剑向二人相持的劲气中辟去,华发生等人一阵惊呼,心想这人怕是不想活了,当世两大高手比拼内力产生的气场只怕要将此人震得筋脉尽碎。
  
  只见来人手中之剑寒光大盛,温忠和朱近墨相斗的气场竟被此人生生分开。
  
  “定山河。”
  
  不知是谁喊道。
  
  众人又是一惊,此人便是大成门主阿兴无疑了。
  
  温忠和朱近墨被阿兴一剑分开,虽然觉得面上无光,但也不得不佩服阿兴混厚的内力,而且二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照此下去也只是同归于尽之局,被阿兴这么一分,两人都算捡回了一条命来。
  
  华发生等人虽未见过阿兴,但早知阿兴今日会来,而且其显露的武功已经是惊世骇俗,于是众人忙道:“大成门下见过门主。”
  
  阿兴呵呵一笑,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处,你们随我来。”说罢径自走了。
  
  华发生等人忙跟了上去,温忠虽然一直对阿兴不服,但今日之事却是靠他才捡回性命,便也跟随而来,只有朱近墨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往哪去。
  
  一干人等随着阿兴出城而来,谷令公和龙辰、纳兰清明三人早已等在城外。
  
  纳兰清明率先上前向阿兴见礼,谷令公和龙辰也上前招呼,阿兴笑道:“自家兄弟就不客气了,我也好久没和门中兄弟见面,想不到大成门中竟出了许多大事。”
  
  于是众人便将所知道的事都向阿兴说了,纳兰清明道:“今日早些时候有门中兄弟在仙石林中发现了王十二等湘西十三侠中三人的尸体,我去看过,他们是死在午夜的影子剑下,还有一人却是刺杀了鱼古的宇文萧翔。”
  
  众人心中又是一惊,日见是急性子,怒道:“昨日就该将那鸟人杀了,无端的害了我们这么多兄弟。”
  
  阿兴道:“这宇文也算是条汉子,替兄报仇竟连性命也不要了。”
  
  阿兴转对谷令公道:“令公本非我大成门中人,阿兴对令公为大成门所做的事深表感激。”
  
  谷令公道:“门主客气了,都是为了我朝安定。”
  
  阿兴微微一笑,将松云、日见、龙辰三人和温忠留下,让纳兰清明和其余人先回城。
  
  谷令公知道阿兴是有事要议,自己不是大成门人阿兴不便命令,但自己总归是要参与的。
  
  阿兴待众人去得远了,对令公道:“令公对现在的情势有何看法?”
  
  谷令公道:“如今鱼古已死,朝中掌军权之人是高拙音,而且其身边有一众高手,高拙音挟持天子,我等要动手也是多有顾虑。”
  
  阿兴道:“对付一个高拙音及其手下高手倒不是难事,只是我朝经此大变必定元气大伤,我大成门虽无谋反之意,此事却也因为大成门而起,恐怕今后也难在朝中立足了。”
  
  谷令公听阿兴之言,方信纳兰清明所言不假,这阿兴当真是胸怀天下之人。
  
  
  
  
  (我就写得了这么多,各位多多指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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