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里过来的关系 |
从六月醒过来,已经是热的了。梦里写成的东西已展翅飞了,就如那炉里的火苗,在跳着轻柔,获取着悲伤。我的睡眠在火焰里炙烤着,不得不醒来,也许是在波涛的问题中,寻找夏的答案。
“来两瓶啤酒吧,要冰镇的”。等到端来却是烫热的米酒,但却有着冰块,估计是刚从解冻的冰箱里敲诈来的。
问题是常常着火,烧着了许多敏感,也烧着了眉目。在四边透风茅屋里,我们大家都盘旋着腿,在谈一个永恒的主题。就如那高高山上的一庙,老和尚问小和尚,庙门口的树为什么无风而动一样。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透过缝隙在看着天,云淡雅的很,还有雾,空气缓慢流动。只有我在遮阳伞下,虔心写着胡乱,想把无聊揉进去,但没有下笔处。我是在阴影的下方,眯着眼,争取把自己如同虫子一般给细细的挑出来,扔到池塘里,依隈着淤泥。等着荷长时,化着露珠滚滚而来也滚滚而去。而或就是听着残荷的雨声,数着水面溅起的花朵,然后在莲心里睡着了。
“今天中午吃什么?土豆!”,削皮细细的切,用盐水浸泡,急火猛炒倒不失为好口味。但他们不知道我的小名就叫土豆。
人们说是为了好养活,还有阿狗阿猫之类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把我继续啊,为什么到了半道就不管了。就如歌里唱的,“你把我丢到了井底下,割断了绳索你走了”。这算那门子的恩赐啊!
过去土豆是喂人的,后来喂了牲口,现在还是喂人,都和牲口一起了。在许多的时候,填肚子是第一位的。记得在小时候能够吃饱穿暖就是莫大的奢侈,饿着的滋味并不好受。那时总有太多的毛病,所以生计成了唯一,但还要讲什么主义。现在肚子圆了,也有了油水,反而少讲了,为自己而活,为享受而活,反倒更人性化了。
“去走走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这是别人对我说的,也是我对自己说的。走马观花、浮光掠影。
车载我到了北方,那儿的风沙告诉了塞北的历史,也诉说了古老与久远。有腰肌劳损,也有满目疮痍。在黄河边我陷在泥沙里拔不出来,干脆躺下听它的呜咽。后来到了南海边,它热情的很,似乎把我烤成了咸鱼肉干。还把手嘬出血来,那是贝类闹腾的。大海总在东,特别是粗糙的早晨,它不情愿地把太阳的头托起来。
还想到了大漠风尘,戈壁荒凉。那儿的牛羊肉泛着膻味,马的蹄印和离离的原上草。
我总想用许多的胡思乱想来填补自己的皱纹和心中的空白。
许多没有关系也许有关系,就像六月的阳光连着七八月的雨水,还有九十月的收成,怎么也得胡乱寻些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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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
蓝静 |
Re:六月里过来的关系 |
回复时间: |
2006.03.15 13: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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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可爱的语言,六月现在也在等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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