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身体何时有香味 |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梦翊说。仰望着舞场外空阔的天空,泪水浸湿着她的眼角。
三年前,在大学的校园里,梦翊遇到了一位梦想中的男孩。那男孩不是有特别的长处,就是学习好。另外有一种霸道在眼角上向人展示着什么。那男孩子叫俊榕。其实学习好的男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总有一种说不清的魔力。她记得中学时有一个小男孩学习特别好,但就是有小儿麻痹证。老师很宠爱他,因为他还很会讨老师喜欢。梦翊那时就有个梦,大些了以后就照顾他,陪他一起读书做研究。可是那个男孩子后来还是退学了。有时梦翊回家乡时还能看到他,他站在风中有种痴痴的感情对她发作,但毕竟她不是小女孩了,她低着头走了过去。大学遇到的这位梭榕使她的某种情感像初春的新牙一般长大,她还不算笨,以梦中祈月双鸟栖,俊绣西厢墙外榕委婉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他,从此用他用力的臂膀像抓着她一样共同地风前月下,她羞红的脸庞总是被他的某种巧妙用力弄得很不好意思。和他在一起初尝了爱情的甜蜜之后,心里就像有了归属一样,她的心对别人总是那么地高傲。大学毕业后,他们结婚了。这使她知道了什么叫做性。他不能说不好。他的性格有点狂,工作不久就被私企老板逼走了。他经常地跑外联系业务,有时喝得酩酊大醉,稍微醒一点之后就琢磨她,她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有点变态的意思,过了一阵子,他变得更厉害了,更有一次,他让她做一些她不可能做到的动作,她的心在那一刻,冷到了极点,他不应该这样子的。她做不到他要求的那样顺从,他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梦翊有一种很寂寞的感觉。但她尽量使自己像一位好女孩,直到有一天,在一次朋友的家庭舞会上遇到了叫宏松的男子。他是一位吉它手,披一肩长发,很流气的样子。她第一眼的时候根本看不惯他。可他主动地向她走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以优美的姿势转着她的腰旋到了舞场中央。他的舞姿 是那么迷人,她感觉自己是在飞翔一样,一切都失去了自我的感觉。她打靓着他,不知何时她变得极为主动,靠着他的胸部轻盈起来。回家的路上,她的心里一直都品味着宏松拥揽的感觉。就在不知不觉中,她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怜,好象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一样。她内心的抓紧好象在一点一点地放松,肩上的吊带也随着向胳膊上滑落。就快到家了,她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可是好象前面有条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想侧过身绕开,才发现后面也有人,她被两个人越逼越紧。梦翊啊梦翊,你今天是怎么了,她心里暗叫。老实说,她是有点勇气的,不由得打靓起对方来。就在这紧张的一刻,一个身影敏捷地朝她跑过来,并肩站在她的身旁,她侧身一看,原来是宏松。那两个人没反应过来就被宏松拉倒一个,另一个也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脚倒在地上。那两个跑了。这一夜,她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使她彻夜睡不着,翻来复去地折腾到天亮,眼前总是宏松的影子。
在此之后,宏松就经常来梦翊的住处,两个人相知相恋,无尽地品尝着爱情的禁果。为什么那种梦最后留给了宏松而不是自己的丈夫?那种吻像梦中某种情思温暖着她每一个好梦的睡意。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想把不犹豫的心情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心爱的人表白。那时她傻傻地想,深情而执着的爱一定会使她们永不分离。可是有一天,宏伟穿了一件大的风衣,眼睛上带了一副黑墨镜,手上是白色的手套,他急勿勿地跑到她那里,在屋中瑟瑟地发着抖。一等她关上门就搂紧她,压倒她在地板上,狠狠地亲着她的嘴唇。他在我的心里,就这么粗暴,我不喜欢粗暴。她心里打着鼓。宏松的发作只是一会儿时间,他突然站起身,抱她到床上,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心情表达着她听不懂的意思。梦翊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他会离开。可是真的他从此像消失了一样,到哪也再没有能找到他。每到雨丝飘零下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心里觉得亏得不得了。好象他没有交待不要她有彷惶,不要有迷茫,不要有迷失方向。。。。。
有一天,她的一位朋友茵交给了她一封信,信是宏伟写的,在信中,他的话很少,但说明白了他的意思:梦翊是一个他闻不到香味的女人,是一个他渴望不到闻不到那种芬芳的女人,所以他不得不离开了。希望她从此以后能好好地保重,再也别去想他了。梦翊,的心都快碎了。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她的朋友茵来到了她的住所,同情地和她说,“信封没有给到你的手中,因为,那信封。。”,她把信封放在桌上,梦翊看到信封的发信地址是某某监狱看守所。
|
|
|
|
回复 |
|
|
|
|